石湖水仙记(1 / 2)
话说苏州有一座充满仙气的湖,名曰:石湖。春秋时期乃是吴国的王家场所,后吴国亡,此地归越国所有,越国大臣范蠡,便带着西施在此定居。
这湖底有一个修炼的千年精灵,那精灵,的长相俊美:丹唇玉齿,柳叶细眉,桃红水粉腮上睡。纤腰嫩肌,玉足踏水,妖娆舞姿蝶相随。相传这千年精灵那是女娲娘娘造人时,不小心丢入湖中的一块泥,每到朝阳东起,明月西出之时便会漂出水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吸收了千百年日月精华的泥块,渐渐地现出了人形,虽然相貌赛天仙,但是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身体离开了水,就会现出原形,她曾贪恋人间,却因为自己的这一个缺陷,只能在这冰凉的湖水里孤独生活。
在唐玄宗时期,这苏州城出了一个相貌胜过潘安的小秀才,名叫覃黎,虽说长得俊俏,但是家境贫寒。小小就与父亲,学习捕鱼,日子长了这精灵便对覃黎产生了好感,可是自己的缺陷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痛恨女娲娘娘为何要让她出现,现对红尘之事欲罢不能,日日夜夜祈祷女娲娘娘,能够让她离开水。在她不断地祈祷下,女娲娘娘起了私心,便给了她魂魄,赐下凡名芈恬,走出水的精灵,要去找覃黎,可没想到,在经过上方山时遇到了土匪,被土匪骚扰,此时跟父亲打鱼回来的覃黎看见了这一幕,便用扁担打晕了一个小个子,其余三四个土匪看见了同伴倒地不醒,匆匆逃离。覃黎把被土匪吓晕的芈恬带回了家,对其照顾。芈恬醒后就看见自己梦寐以求的公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为其熬药。覃妈妈看见姑娘醒了,拿起热毛巾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覃黎也端来药,一勺一勺为芈恬服下,此时覃妈妈便问芈恬的姓名,家在哪里。芈恬不知所措,皱了皱眉,便说:“小女子叫芈恬,来自关外,家乡常年战争,就跟随家人逃难去往大唐,可是还未到大唐,家人都被土匪剿杀,只留下了自己一个,颠沛流离的来到了长安,在长安遇到了表叔,本来是想在表叔家安顿,表叔还帮我寻了一门亲事,是他生意伙伴的儿子,可是就在两年前表叔因肺痨去世了,表叔在临走时跟我说,与我结亲的公子就在苏州,后来我便就独自来到苏州,找那公子,我打听多日,才知道,那位公子,考上了状元,被当今丞相看中,就与丞相的千金结为了夫妻,得之公子的去处,我也不再挂念表叔的话了,打算昨日就回长安,哪曾想在经过这上方山时遇到了土匪,想抢我钱财,我这孤苦伶仃的哪有钱财,那些人便想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昨日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恐怕就被那些个流氓给……。”
覃家父母人得之姑娘的事情后便让她留在家中,做一个小女儿来养。覃黎每日开始教芈恬打鱼的技巧,这日子长了,覃黎就对这芈恬产生春意,便在一日早上打鱼之时向她表白自己的爱意。芈恬苦等多年的事情便来了,欣然答应,两人那日便没有再打鱼,卧在小船里,在石湖中央荡漾着,从日出到日落,直到湖水将他两推回岸边。
两人寻欢之事虽不曾有人外传,但是,覃家父母看出了儿子春意盎然的心思,便悄悄的与姑娘谈心。芈恬没有像一开始的羞涩,而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与覃黎的事情讲出,还恳求二老同意。这对老夫妻知道姑娘是真心喜欢自己儿子,便同意此事。还说挑个良辰吉日兴办婚礼。
可是造化弄人,在他们两成亲那晚。覃黎便被官兵抓去充了军,两人在分别之时,说着自己与对方的承诺,便无奈的离开了。自从覃黎离开了苏州,参加了讨伐安禄山的队伍后,没有几月,前线来了信件说,覃黎在征讨史思明的一支残兵时,遭遇了埋伏,死在了战场。从收到前线的信报,芈恬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思夫成疾,便一病不起,这件事情慢慢的在苏州城里传开了,苏州知府得知了她忠贞不渝的故事后,便让手下为她做了一块贞洁牌匾。
漫漫岁月,二十多年已过,覃家父母也已双双离世,芈恬守孝三年,便离开了苏州来到了长安。在一家药铺做了学徒,学习三年优秀出师,做起了行脚僧,走到哪,就在哪给百姓义诊,不管大病小病,经她手的都是医到病除。
她治疗疑难杂症的事迹传到皇宫之中,御医研究她治疗的病症都是赞不绝口:“大多的病症那都是无药可救之症,她一个姑娘家家妙手回春。”但是有些御医却抱有怀疑态度:“她似乎是有神人相助,一介凡夫俗子,怎能治好那些个不治之症!”
大家七嘴八舌,喧喧嚷嚷地对峙声被皇帝挡下:“众爱卿,若是觉得她治病有猫腻,不如请她一来,与各位太医比试比试!”
“皇上!”一位太医上前问道:“如何比试?”
“老将军,女婿的病,你们不是一直治不好吗?就让她来,她若治好,那太医署,以后就有他一席之地,她若是治不好,就让她把治疗疑难杂症的方式方法传授于你们!”
“皇上,圣明!”
过了不久芈恬被官兵带到将军府中,过了大半辈子的她,第一次来到富丽堂皇的府邸,不由羡慕起来,她一路跟随仆人来到将军女婿的房间。便大步向前开始诊察。
“太医都说无药可救了!”老将军结结巴巴地说。
“我刚刚看了一下,问题不大,就是箭伤入了寒毒,我给你开几副药,服用半月定会好转!”芈恬说着就写下了一份药方递给老将军:“大人,必须要坚持服用,若是私自停了药,那邪毒将无法排出!”
“那还有其他什么要注意的吗?”老将军问道。
“今日服药,明日午时我会再来,为他针灸!”
“多谢姑娘!”
芈恬刚刚走出去就听见屋里的病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便急忙回屋。
“岳父大人,太医署令大人都说我无药可救了,不必再为我花冤枉钱了!”
“胡话,你是我女婿,更是我大唐的栋梁……”
芈恬阴着脸走出将军府来到客栈,躺在床上玩弄起自己的发髻。
第二日芈恬掐着点来到了将军府。
“将军!”芈恬在屋外看着将军说:“民妇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我在为病人治疗时,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
“这!”老将军思索片刻:“我依你!”
芈恬走进屋内,缓缓关上门,走到病人床前,坐下为其针灸。
“难道现在郎中也有女的了!”病人有气无力地问道。
“怎么?女人就不能给人看病了?女人又不比你们男人差!”芈恬笑着说
“你好大的口气,信不信我治你的罪!”
“不知将军,说的是什么罪?”
芈恬使劲地扎下最后一针,便起身离开了,坐到旁边,点上了一根香,放到盒子里,拿起书看了起来。
“我听你声音很是温柔,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民妇,叫做芈恬!”
病人浑身不自在的抖动了一下:“何方人士?”
“不瞒将军,民妇,本是关外之人,后逃难到了大唐,后又嫁给了苏州一户渔家公子,后来丈夫去充军打仗,战死在了沙场,我便守寡多年又为公婆守孝三年,独自来到长安跟老郎中学习医理医术!”
芈恬起身放下书,走到病人身旁,取下了针:“好了,继续服药,半月之后,就会痊愈了。”
芈恬帮病人盖上被子,收拾好药箱,开门便离去了。
半个月,如白驹过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