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死亡的代价（2 / 2）

他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击中，一种难以形容的悲痛从内心涌上。陈景紧紧地抱住张博的尸体，泪水如泉涌般涌出。

“张博，我害了你，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应该阻止老刘，我应该更加警惕。现在你不在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当他稍微恢复理智后。他毫不屈服地拿起电话开始拨号，试图寻求援助。

然而，就在此刻，灰色的痕迹再次缓缓地靠近，它如同一条阴影蠕动的蛇，静静地停在陈景的脚边。

突然，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像是来自死亡般的低语，回荡在他的耳边：“陈景，难道你忘记刚才的约定了吗？你的代价还没付给我。”

陈景的脊梁一阵发凉，寒意从头顶直至脚底迅速传遍全身。

陈景的眼神一片决绝，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坚定：“说吧，代价是什么。”

那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阴森而低沉：“为我工作。”

陈景皱起眉头，脑海中闪过种种忌惮和不安。他毫不犹豫地追问：“什么工作？”

那个声音仿佛带着一丝病态的笑意：“帮我收集一些东西。”

陈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恶寒，他警觉地追问：“违法吗？”

声音含糊地回答：“有可能。”

陈景抿紧了嘴唇，思索片刻后再次问道：“如果我拒绝呢？”

声音冷酷地警告：“那你的下场将和刚才那家伙一样。”

陈景紧紧地握住张博的尸体，目光坚定地盯着空荡的水泵房：“你有办法救张博吗？”

那个声音沉默片刻，终于回答：“有，不过代价很大。”

陈景的心猛地一跳，他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坚定地追问：“代价是什么？”

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终身为我工作。”

陈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小心翼翼地追问：“你是谁？你在哪里？”

那个声音低沉而深邃，如同蕴藏着无尽谜团的黑暗：“我不属于你们这世界，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应该看不见我。”

陈景的瞳孔猛地扩大，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在他面前，缓缓浮现出一个身着考究西装的老人。

他须发皆白，宛若寒冬银霜，一双眼眸深邃如深渊，透露出不可思议的智慧。老人拄着一根古老雕花的银色手杖，手杖上的纹饰仿佛在跳跃般闪烁着微光。他的面容庄重而阴森，仿佛诞生于时光长河的某个角落，将过去和未来交织在一起。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我已经在你们这个世界待了很久了。你可以叫我灰迹。”

陈景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惊悸，他目光闪烁，嘴唇微微颤抖，心想：“他说我看不见他，可是他的形象明明就在眼前。难道自己也有一些能力是眼前的灰迹也看不透的？”他暗自揣测着，不敢立刻揭开谜底，生怕触动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

陈景假装继续沉浸在对话中的困惑中，目光虚空地漫游，似乎未察觉灰迹的存在。他内心的疑惑像是一团迷雾，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拥有某种超自然的能力，能够看到眼前这位神秘的灰迹所隐藏的真相。

他并没有立刻揭开谜底，而是选择继续伪装，装作看不见这位身影。

陈景紧紧抱着张博的冰凉尸体，感受着他的冷寂，思绪纷乱地回旋在脑海中。这可是一条失去生命的身躯啊，他无法接受眼前的残酷现实，心如刀割。

“这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张博。”陈景低声呢喃，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和痛苦。他的手紧紧握着张博的手，仿佛想以此传递温暖和力量，然而，他的手指只能感受到冰冷和僵硬。

陈景决心坚定，毫不犹豫地回复声音：“你救活张博，让他恢复原状，毫发无损。我愿意为你工作。”

声音似乎满意地回应：“终生为我工作，听从我的指令。”它的音调低沉而嘶哑，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陈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