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不给机会(2 / 2)
我从胖子那里得知,为了给我配置药物压制太岁血,她已经花了近三百万了。
可她还轻而易举的掏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买了辆改装厢货。
车厢里放了两张床垫,供大家路上休息时所用。
胖子也会开车,他就跟叶翩翩两个人轮班。
让我奇怪的是,车辆行驶的路都是很偏僻的那一种。
就连加油,找的都是比较偏,人流量小的加油站,还一次性的加满两个大桶带着。
她宁愿选择泥泞的山村小道,都不愿意走康庄大路。
对此叶翩翩给我的回应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看腻了,总得换换口味。”
“欣赏一下山间的美景,呼吸新鲜的空气,能让人心情变得美好。”
胖子他们也赞同叶翩翩的说法,只是表情看上去总有些不对劲。
慢慢的,这股不对劲也在我心里不断被放大着。
因为走的一直都是偏路,其实白天行驶或晚上行驶差距已经不大了。
叶翩翩他们也从未远离过车辆,去静心的欣赏周边的风景。
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在顾虑我的感受。
我身子弱,稍微走两步路就喘的不行,几乎都是躺着的。
也就是吃饭的时候撑起来那么一会会儿。
白天,我就在车厢的床垫上休息。
晚上天气好,他们会把我放到一块无遮挡的地方,让我尽情的吸收月光精华。
可也有时候,晚上也是在赶路的。
那样他们就会把我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让月亮尽可能的照到我。
之所以绑着,是因为那段时间的我真的很脆弱,很容易会自己滑下去。
叶翩翩没有骗我,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三天。
三天过后,我的精神身体都好了许多,已经可以支撑我自己吃饭行动了。
虽然还是坚持不了多久,但好歹是有长进不是?
又过了三天,我的身体已经跟身子骨差点的正常人差不了多少了。
我不再需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用沉睡状态来保存体力。
醒过来的时候,我也有精力跟心情跟胖子他们打诨聊天了。
这一天,我们到了一户农家蹭饭吃。
属实是方便食品吃的太多,已经快吐了,必须得换个口味才行。
精力旺盛的肖存玉去打了野鸡回来,胖子还跑到别人的池塘里,摸了好几条鱼。
我们带着食材,找到一个好心的老奶奶帮我们做饭改善伙食。
老奶奶自己一个人住,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做菜的手艺也很不错。
只用了几样简单的调料,做出来的菜品都不比外面的大厨差。
当然这个也可能是因为我们都好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饭菜,所产生的错觉。
总之这顿饭吃的可香可满足了。
老奶奶慈祥的看着我们大快朵颐,还满眼心疼的对我们说:“别着急,不够吃奶奶再给你们做。”
叶翩翩立马顺坡上驴,倚到她老人家身畔撒娇。
“奶奶,您也太好,太招人稀罕了吧?”
她笑的比花儿还甜,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一会会儿就把老太太逗得合不拢嘴了。
哄得老太太答应让我们留在家里住两天,还给我们准备了好多能带在路上的干粮。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老人家烙的饼了,那可是有好几种口感的呢。
先头给我们给的是肉馅的,暄软鲜香,油而不腻。
后面给我们准备带上路的,则是那种很硬的锅盔。
只有几片是原味的,剩下的不是加了辣椒油酥,就是加了梅干菜或红糖。
老太太说他男人祖籍是西北那疙瘩的,后面从军到了这里安了家。
西北主面食,她也就跟着学了很多,这烙饼就是她男人最喜欢的食物。
不同的做法,加不同的馅儿口感都是不一样的。
用发面,将饼子烙的干硬些,现在的气温不泡水可以保存好多天,口味还不会变。
等到要吃的时候,或是在锅里隔着水蒸上移蒸,或是放在火上烤上一烤都可以。
即方便还好吃,主要是能快速填饱肚子。
当然老太太也问了我们为何会跑到这偏僻的乡村里来。
对此,叶翩翩的回答就讨巧了。
她告诉老太太我们是奉长辈遗命,要走遍大江南北的。
繁华市区大都一个样子,看与不看没什么差别,就是这乡村野道才有那个意境。
老太太摇头不解,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在那里我们休息了两天才重新上路,我的身体也恢复的更好了。
虽然还是没有以前的力量跟耐力,但是与普通人相比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而且状态也更加稳定,这时我便提出走回大道,尽快的返回西都。
没想到的是,叶翩翩的拒绝依旧那么干脆,眼神里还带了些许慌乱。
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她才说等离开老太太家再告诉我原因。
可当我们离开那里之后,叶翩翩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还故意避着我。
开车的时候问她,说是影响她看路,对我们的安全不负责任。
毕竟走的道路都很崎岖狭小,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开到坑里。
休息的时候,又喊着实在太困了撑不住了,倒头就睡。
这时候我要是去骚扰她,绝对会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
她已经……没有将我当成泥娃娃那般脆弱,需要时时被呵护着了。
就是这跨度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用上了银针跟毒……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给我机会问!
甚至干脆就不吃饭了,总是在开车的时候将就啃两口饼子。
那会儿就绝口不提走神危险的事情,也确实没有出什么危险。
我试图将主意打到胖子跟肖存玉身上。
胖子这货做的就更过分了,把皮球踢到叶翩翩身上。
说什么要是从他那里说漏了嘴,会被报复到怀疑人生什么的。
肖存玉倒不是那么的害怕,可他似乎真的一点都不知为何要绕着道走。
每次我问的时候,他都伸长了脖子,一脸的好奇。
时不时的还跟着我附和几句,反正最后是什么也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