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约定(1 / 2)
“谁不知道,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何工正在厂里进行考核呢!”
“怎么可能回到院里,还打棒梗。”
“你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胡说八道,何雨天他”贾张氏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老嫂子你不会忘了吧,这考核不还是你们家秦淮茹要求的么。”刘海中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话,还补了一刀。
“哈哈哈”院里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现在这件事情算是真的水落石出了,
就算他们不作证,厂里还有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何雨天根本就不可能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回到院里,棒梗的伤也不是何雨天造成的。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贾张氏瞬间变得失魂落魄起来,连说了几句这怎么可能,随后张牙舞爪道:“我家棒梗明明说是何雨天打的,我家棒梗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谎!”
贾张氏是真的有些不能相信,
因为在她的认知了,棒梗是不可能骗她的,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真的认为,是何雨天伤的棒梗,
认知与现实起了冲突,这让贾张氏一时之间有些不能接受。
何雨柱脸色涨红,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他也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而聋老太太也是不再说话,还低下了头,一副生怕贾张氏注意到她的模样,
可怕什么来什么,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的贾张氏,这个时候一伸手指向了聋老太太张口喊道:“老太太说她听到了何雨天的声音,你们怎么解释,这你们怎么解释,老太太总不会撒谎吧?”
听到贾张氏的话,低着头的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抹晦涩的光芒,抬起头看向贾张氏,满脸疑惑的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大点声。”
“哈哈哈”
聋老太太的话,让院李众人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更是有人讥讽的对贾张氏喊道:“棒梗他女乃女乃,你真的相信聋老太太这耳朵?要说她看见什么我还行,听见?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笑的更欢了,好像是完全忘记刚刚他们第一次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时,就没有怀疑过。
“不可能,不可能,这肯定是何雨天搞得把戏!”贾张氏还是有些不能相信的对何雨天喊道:“何雨天,你说,这是不是你搞的把戏,你”
“行了!”易中海呵斥贾张氏道:“老嫂子,别再闹了!”
随后,易中海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嫂子,你家里这几天除了不少的事情,淮茹和棒梗还在医院呢,你还进去照顾他们吧!棒梗的事情我会调查的。”
“我”贾张氏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而易中海又是一转头,看向面前的众人,张口道:“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在院里的留下,剩下的人都散了吧!”
显然,为了保持公正的形象,为了维持一大爷的地位,
易中海还是要做做样子,调查一下棒梗被打的事情。
而听到易中海这么说,有人留在原地没有动,有人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何雨天终于说话了,
“等等!”
众人的动作一顿,纷纷看向了何雨天,这才想起来,从始至终,作为正主的何雨天好像一言未发啊!
可是这件事情都已经有了结论了,跟他应该是没有关系,这个时候还要说什么。
难道是被贾张氏这么栽赃不爽,想要贾张氏道歉?
别说,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的众人,脸的神情就变得怪异起来,
如果何雨天真的要求贾张氏道歉的话,那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这不是小事,传出去对何雨天的名声肯定是有影响的。
更何况,要不是何雨天有不在场证明,他重伤棒梗的事情,很可能就要被证实,
那个时候,不但要赔钱,还很可能要蹲监狱。
这让贾张氏道个歉,好像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的众人看向贾张氏的目光不由得充满了讥讽。
贾张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脸色阴沉的可怕,向一个年轻人道歉,可是太丢人了。
就连易中海也是这么认为的,犹豫了一下便张口对何雨天说道:
“老嫂子也是”
“找水果察吧!”何雨天的一句话,让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疑惑的看向何雨天,
这个时候找水果察做什么?
难道气不过被贾张氏泼脏水,所以想要找水果察来主持公道?
“何工,你的意思是?”刘海中问出了众人都想问出的话。
闻言,何雨天笑了笑,张口道:“棒梗受了那么重的伤,可不是小时,无论是谁做的,走足以坐牢了,既然是这种情况,我觉得还是报水果的好,让水果察来抓人。”
何雨天的这一番话,又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刚刚贾张氏还给何雨天泼脏水,何雨天不生气也就罢了,怎么还一副为棒梗好的样子?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这”刘海中一时之间也有些发懵,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是看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他现在也看不透何雨天的意思了,
按照常理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找水果察是对的,
可谁说找水果察都行,
何雨天说,就很值得怀疑了!
难道说是为了让水果察尽快抓到伤害棒梗的人,然后为自己洗脱嫌疑?
虽说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棒梗受到伤害时,何雨天是在厂里接受考核的。
但发生了刚刚泼脏水的事情,恐怕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莫名其妙的替别人背了锅,心里肯定不爽。
何雨天是将怒气撒在了真正伤害棒梗的人身?
易中海是越想越多,思绪却是越来越乱。
贾张氏也是一脸疑惑,有些不相信何雨天会这么好心,
却又想不通何雨天的真实目的。
察觉到众人的反应,何雨天脸的笑容却是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