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卫校学习生活(1 / 2)
程吴芳枯燥的医学知识让程吴芳学习很吃力:人体全身结构;每一根血管;每一处组织,各种细枝末节都要背下来,不能出任何差错。
虽然程吴芳是文科生,背功不错,但妇科,内科,外科,解剖,骨科,儿科,神经学,生物,病理学,护理学等十几门功课,还要比护士多学一门产科,都要在二年内学完,第三年还要去医院实习一年,程吴芳越学越烦,怎么要背这么多!
助产班的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姓王,155的身材,圆肥的脸上一双眯眯眼,爱穿大花的衣服,教大家病理学。
王老师讲病理,基本上是照本宣科念一遍,然后要大家画上重点,自己背:
“同学们,病理学都是基础知识,需要大家自己记,其实医学知识没什么新鲜的,都是靠记,我们都是这种过来的。”
上外科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男老师,瘦高,架着一副近视眼镜,说话很风趣:
“同学们,平时病人一些擦破伤,只要不伤到组织,皮肤下的组织,新鲜的小面积皮肤和粘膜的伤口,我们可用红药水;蓝药水应用于伤口清毒,收敛的作用,可用于念珠菌病,脓疮疮及湿疹继发感染等,是常用的一种皮肤黏膜消毒药物;紫药水能起到杀菌作用,主要针对葡萄球菌,革兰阳性菌,具有杀菌作用强的特点,对组织的刺激性小,无毒副作用,临床上用药广,常用于皮肤黏膜的创伤后感染,溃疡,烫伤或疮疹,这三种药水各有各的用途,同学们要分辩清楚,但是在临床上,我们如果一味的用红药水和兰药水去打法病人,那我们就成了阿红,阿兰医生!”
外科老师站在讲台上两手放到背后,两脚分开,面向所有学生一本正经地讲到,
“阿红,阿兰!”
“哈,哈哈”
“老师太搞笑了!”
“…”
46个女生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笑得隔壁班老师跑来查看助产班发生了什么事?
有两个笑得最大声的女生分得卓号阿兰,阿红。刘抒就叫阿红,郭凌玲叫阿兰。
“阿红。”
“阿兰。”
讲解剖的是个年近七十的老师,廋瘦的,花白头发,脸黑且有斑,手背也长满了老年斑。是学校反聘回来的老师:“同学们,要记牢,这个地方要考的。”
“这个地方特重要,要用红笔划线。”
“这个地方记就行!”把46个高中生当初中的学生,反复勾重点,生怕学生们记不住,考不好!
上个二个月解剖课后,学校又分来一个解剖老师,是大学刚毕业的,个子165左右,笑眯眯的一个大男孩来教助产班解剖,为了分辩两个解剖老师,助产班女生叫前面那位年老的老师叫老解剖,后来的大男孩老师叫小解剖。
最可怕的是去一楼解剖室上解剖课,首先要去了尸体存室抬尸体,进入房间,一大股福尔马林味,老解剖老师和小解剖老师叫上四个子高大的女生带上手套和口罩跟他们一起去房间,在存放池旁抬着担架,打开存放池的盖,福尔马林味飘到整个房间,两位老师带着长塑料手套从池子中捞出尸体,沥尽液体,放到担架上,又拾到四轮平车上,盖上白布,然后推到解剖室。
四个女生又把担架抬到平台上,老解剖老师又换上溥的手套,翻开己解剖开的一块块肌肉对围在旁边的学生们讲解起来:
“这是胸肌”
“这是肱二头肌”
“这是…”
这具尸体因存放时间太长,肌肉都成老咖啡色了。
讲解完,又让4个学生抬上四轮平车,盖上白布,送回存尸房,老师又换上长手套,取开白布,把尸体放入液体中保存。
上护理课的是一个中年的女老师,个子168,微卷的长发,身体稍稍发福,姓秦。秦老师每次上课总是强调:“同学们,护理也许不是你们的主科,但做为一个助产士,同样也需要学护理,也许到医院去,院领导不一定就派你们去当助产士,或者两者都要做,那么就必须也要学好护理了。”
“护理三查七对特重要,很多人以为特啰嗦,这些是有经验教训的,上两届一个护士,实习到最后几天,就少了三查七对,她去病房给病人打针,那病房有两个病人要打针,一个打青霉素,一个打其他针,打青霉素针的病人上卫生间了,打其他针的病人坐在要打青霉素针的病人床上,她不三查七对,一针青霉素打下去,病人当地休克。
她打错病人,本来分在县医院的,被分到乡下卫生院,这是血的教训!”老师啰嗦地一堂又一堂讲,一点也不怕学生们耳朵起老茧!
每天早上上完四节课,吃了中饭,为了让同学们下午上课有精力,老师们逼同学们睡午觉,中午有老师查寝室,不准偷偷学习。
第四寝室的同学们,中饭后特殊的节目来了,李冰有一个收音机,中午十一点四十收音机里有个说书节目,五个人匆忙地吃了中饭,个个躺在床上,等李冰打开收音机,女主播优雅清脆的声音从小小收音机里传去:
“听众朋友们,上一集我们讲到…”
二十分钟后,五个同窗听着故事静静入睡了。
下午6点,上了三节课的同学们去吃晚饭,洗衣服,洗澡,去逛逛。
程吴芳很快就和刘抒,李冰成为好友,刘芳芳和王云燕同县,同桌,平时她俩玩得更好。
程吴芳和刘抒,李冰下午分工合作,一个人去打饭,两个去洗澡间占洗澡位,等打饭人打好饭,去找洗澡人占的洗澡位插位洗澡。洗完澡,吃完饭,三人一起逛街。
“刘抒,我们买了西瓜嘛,今天西瓜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