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初遇狂风(1 / 1)
旧的码头,零星地停泊着三条小渔船,渔船上的人们在收拾检查着鱼具,为一天的开始做好准备。不一会码头来了一大群人,来人二话没说直接上了渔船,没有给船家说话的时间,有三人直接把尖刀放在了船家的脖子上。船家刚要说点啥,一张嘴就被拖进了舱里,被人帮起来了。有人换上了船家的衣服,一边假装收拾鱼网,一边低头看着岸边。三条船只给中间的渔船空出了位置,其他人分坐在两边的渔船之上,纷纷盯着眼前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有两个身影由远而近,一老一少。老者头发胡须都已花白,一身灰色布衣,被身边的少者扶着,漫漫走动。少者是一位女子,身穿藕色衣裙,头戴帽子,帽子四周有黑纱垂下,脸部已是看不到了。风吹过,黑纱微微飘了起来,女子连忙伸手去整理黑纱。二人走到近前,老者微微咳嗽了几声后,便走向了中间的渔船。“老头,赶紧走开,今天我的船不出去了。”“船家”见有人过来了,不等老者说话便直接回绝了。“船家,就剩你这一条船了,您就行个方便带我祖孙二人到对岸。到时候船钱不能少您的。”“你这老头,怎么听不懂话啊!今天我不做你生意,你走吧!”“船家”不耐烦了,想转身不理二人,可又停下了,眼睛盯着二人身后。“船家,船家。”“你别喊了,不走就是不走。”老者和船家墨迹了一会,船家一点要改的意思都没有,这次直接转过了身,不理老者了。老者无奈,只能祖孙二人等着又船过来。突然间空中有一阵嘶响,看样子是有人在远处放了响箭。船上的人瞬间警觉了起来,彼此之间闲聊着盯着岸上。过了一会,来了一匹黄膘马,一溜烟到了近前。从马上下来了一个男子,一身灰黑衣服,背上背了一个包裹,左手拿着一把长剑。细看此人,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眉宇间透着英气。男子看了看码头的情况,便直接奔中间的渔船而来。“船家,你的渔船能带我到对岸吗?”男子问道。“没问题,只是客官您的马,,,”“放心,不会少你船钱的。”“那好那好。您请您请!”“船家”笑脸招手相迎接。“你这船家,怎么这么办事儿?他能上为何我二人上不得?我二人又不少了你船钱。”边上的老者怒说道。“我说老头儿,都说让你走了,你咋还不走呢?今天不做你生意。”“你,,,,你这不会是黑船吧!”“老不死的,你瞎说什么,谁的船是黑船了,你可别乱说啊!”显然老者的话让船家难堪了,男子扭头看了看老者,接着又看了看船家。“别误会,我的怎么会是黑船呢!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是好人。”船家解释道。“那就好!让这两位也上来吧!到时候一并算你船钱。”男子指着岸边老者说道。“行,行,行。上来吧!只是公子你的马。,,,”“再跑一趟呗!还怕不给你钱?”“不是不是。”“老人家请!”“老朽那就多谢公子了,到了对岸把船钱给了公子便是。”三人上船,男子与船家于船头和船尾,老者和藕色衣服女子于船舱内。随着船家的一声号子,三条船同时开出,基本上保持着一开始的队形,漫漫地向着对岸驶去。渔船划破着水面,层层的水晕晃动着水面传向远方。一路上无话,转眼间船到岸了,男子付了船钱,船家乐呵地手下,恭送几人上岸。另两条船上的人都依次下船,纷纷聚到了一起。那祖孙二人走到男子边上,要给男子船钱,三人凑到了一起。三条船迅速地调头,很快就离开了岸边。突然间,事情发生变化了,老者藕色衣服女子和男子的脖子边都出现了短剑,船上的几人把这三人围在了当中。藕色衣服女子显然是吓到了,双手紧紧地拉着老者的手。老者显然也不是那么平静,满脸的愁容。倒是男子丝毫没有惧怕,手中的长剑扔到了地上,垂手站着。“绑上!”不一会男子被用黑布蒙住了双眼,一条绳子捆绑住了双手。有两人看着祖孙二人,一人牵着绳子拉着男子。“老头他们就不必绑了,晾他们也跑不了,等会看好他们就行。”“是!”“带他们回庙里!”一队人迅速从岸边消失,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面上的一切又回到了平常的模样。不知道走了多久小道,有一座庙出现在几人面前。庙已是破败不堪,厚重的木门上斜开着,门已经被烧毁了不少,仅剩的部分也是泥土遍布,点点的青苔说明了岁月的变迁。门上的牌匾早已经不知道到那里去了,顶上的瓦片只剩下了几片。风吹过,一阵尘土飞起,瓦片边的那片焦土随风摇晃,也许转眼间就能掉下来。走进庙门,眼前见到的仍然是一片杂乱,满地的杂草,其间有碎石碎瓦片,庙里的雕像也倒坐在其中。雕像已经损坏,从头部身子几处破损,已经看不清庙里供的是谁了。大殿里面也好不到那里,香岸之上剩下的两个雕像也没有那么幸运,已经化成了碎片若干。香炉横倒在供桌之上,香灰和沙土倒了一大片。供桌的桌布也已经成了碎布条,地上散落的蒲团上面被碎布盖着,地上的桌椅和雕像碎片残害覆盖了一大片地方。大殿的屋顶也被破坏得不成样子,几根大梁柱子斜着耷拉在地上,屋顶出现了一个锅口大小的洞,瓦片横七竖八悬在屋顶上。三人被带到了大殿,男子被二人押到供桌之前,老者和藕色衣服女子被带到一边,仍然有二人看守。“人抓回来了吗?”从大殿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自然!没有我们狂风办不到的事!”为首的人回答到。“那就好!”顺着声音,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没几步来人便走到近前,只见来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一件披风遮住了大部分身形,脸也没有多少露在外边。神秘人又手拎出了一个袋子,晃了晃,袋子里的东西发出了响声,应该是银子,而且不是少数。“那两个是什么人?”神秘人发现了一边的祖孙二人。“两个路过的,事情紧急为了避免生事,直接带过来了,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好,我可不希望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您放心,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我们狂风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啊!我们只认银子。”“钱给你!”神秘人把钱袋扔了过去。“谢了!”为首的接过钱袋,用手掂了掂,“你要的人怎么解决?”“交给我就好!”“那告辞了!”“慢着!”“您还有什么吩咐?”“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得了吗?”神秘人冷笑几声说道。“要不然你认为呢?”“还不动手!”神秘人大喝道。说话间四把长剑拽了出来,为首的匪人竟然被自己的兄弟围在了一起,无奈之下自己也拽出了长剑。“兄弟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杀了他。”神秘人着急了。“是!”几把长剑搅在了一起,转眼间已经过了好几招。显然为首匪人的剑术更为精进,四人的合围竟然被打退下来。“一起上!”负责看守祖孙二人的也伸上了手,果然,立杆见影,为首的匪人被一剑刺中肩头,武器也被打飞,只能无奈的站着。“哈哈哈!”神秘人笑着走上近前,“狂风,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他们都是我的人,你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价值了,而且你也知道得太多了,我说过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你无话可说了吧!哈哈哈!”“老子真是瞎了眼,就是老子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狂风激动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找神秘人拼命,可惜脖子上的剑已经不允许他了。“杀了他!”神秘人发出了指示。“拿下他们两!”这次说话的竟然是被绳子捆着的男子,神秘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接下来的事情让神秘人惊恐万分,所有的剑都围住了他,有一把剑直接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时候被捆男子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男子径直走向了神秘人。“不是想杀我吗?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的密谋我早已经清楚,今天只是陪你们演出戏而已。我只是好奇,杜兄,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也不曾对不起你,你为何这样对我呢?杜兄你说说吧!”“哈哈哈!没想到机关算尽,还是被你发现了。我们相识一场,我们恶斗一场,死于你剑下,我也没有遗憾了!”“好!”“少将军,这可不行,,,”“没有什么不行,,”少将军打断道,“杜兄请!”几人纷纷让开,神秘人接过一把长剑,一声“请”,便持长剑刺向对方。很快两人战到一处,攻守各有数招。忽然神秘人飞身冲向对方,刚到近前,单掌挥出,袖中飞出一团粉末,是石灰。男子躲闪不及,面部满是白灰。边上的众人见突发状况赶紧去营救,顿时乱了起来。神秘人则趁机飞身逃走,转身之际还不忘扔出三把飞刀,飞刀指向手无寸铁的狂风。狂风在有人看守,混乱之中飞来的飞刀更是没人注意,等狂风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有一把飞刀直接命中狂飞腹部,瞬间鲜血直流。狂风一掌打伤了发呆中的守卫,便要逃走。可惜狂风的意图太明显了,两人截下了他。简单处理掉石灰粉后,少将军忍着痛坐在蒲团上。老者和藕色衣服女子见事情已经平息,便要走,有人立刻拦住了二人去路。“将军,这是干什么?我祖孙二人只是路过的,还望将军放我们走啊!”老者哀求道。“老人家,你可见过都您这般岁数了可是手上却如此细腻的。”“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真不简单。只是将军你的计谋实施的不怎么样,相信明眼人早就猜到有诈了。我们走了。”老者说话间带着藕色衣服女子便要走。“我要是硬留二位呢?”少将军话音刚落,手下的人便把挡住了去路,剑锋指向老者和藕色衣服女子。只见二人不慌不忙,老者拉着藕色衣服女子直接跳过人墙,然后径直向外走去。少将军此时双眼疼痛,只能后靠听音辩位,听到手下慌乱的脚步声就知道这二人不简单,只是脸上却表现得异常镇定。果然,没过多长时间,老者和藕色衣服女子又回来了,少将军一帮手下也追了进来。原来在庙外少将军一伙已经埋伏好了大批的弓箭手,看来不太容易出去了。“看来将军是有备而来啊!只是就屋里的人够用吗?”老者边说边往前走。“老人家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点!”“不相信你看你后面,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老者话音刚落,众人便把目光转向了少将军,只见少将军四周并无变化。突然间少将军觉得身后又人出现,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是藕色衣服的女子,女子没有说话,一把短匕首直接放到了少将军脖子边上。随后老者也出现在了少将军身边,那些手下们瞬间乱开了,警惕着局势。“二位是想让我送送你们呗?”少将军说道。“不愧是将军,真聪明。那就有劳少将军了。请!”“少将军,少将军。”“你们退后,不用跟过来,我没事的。”“可是少将军,,,,”“不用说了,都退下!”“是!”老者藕色衣服女子还有少将军,三人出现在了一小树林。藕色衣服女子在老者的耳朵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老者点头回应。于是藕色衣服女子便走到少将军身边,此时的少将军甚是警觉,那淡淡的香味让他不自觉的伸手防御,只是他却不知道眼前人要做什么。藕色衣服女子刚从葫芦里面倒出一些油,正好遇上了少将军的防御乱动,结果倒出来的油撒了一地。藕色衣服女子甚为生气。“管你干什么啊!疼死你算了。”藕色衣服女子愤愤说着,然后转身回到老者身边,把葫芦塞到了老者手中。“不管他了。哼!”“哈哈!”老者说道,“我说少将军,这葫芦里面的是油,是用来清洗你脸上的石灰用的,谢谢你送我们,告辞。葫芦就在地上,你多保重了。”少将军刚要说点什么,两人的身影已经没有了,远远地有马匹过来,少将军听出来了是自己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