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七十八、舆论（2 / 2）

看到里斯带着那只有点儿恐怖的蜥蜴人走来时，他问伊恩，“是要复活莫尔吗？”

伊恩摇头，“大莫尔以及死了，我只是借他的身体使用一下。”

“你不能复活他吗？”

“不能。”

“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

伊恩还以为小莫尔不会轻易放弃，听到这声谢谢，他难得的愿意花时间解释道：“如果大莫尔早一点遇见我们，他不会有事儿。”

小莫尔忽然问：“你们是天神吗？”

四目星人的宗教信仰非常单一，皇室信仰天神，国民跟随皇室一起信仰天神。在他们的信仰中，天神没有固定的样貌和形体，天神居住在天空最高处看着四目星上的一切。

当信徒祈祷时，天神偶尔会降下恩赐，还会化身为四目星人来到人群中传播知识。据说引领四目星科技革命的那几位杰出人才就是天神的化身，天神有很多名字，皇室一般称呼天神为：雅瑞娜！

伊恩：“你知道四目星的人工智能诞生了自我意识吗？”

小莫尔：“他们说，那台人工智能也是天神在四目星的化身。”

“你认为雅瑞娜好吗？”

“你问的是天神，还是人工智能？不管是什么，我的祈祷从未得到过回复。”

“你想要什么样的世界？”

小莫尔张口就说，“我希望大家的身体都能健健康康，这样就可以重返上层浮空岛了。”

伊恩叹了口气，经过研究，他发现四目星人的肺部萎缩和空气质量关系不大。他们的肺部更像是一个身体平衡器，只要保持心情愉悦，饮食健康，哪怕空气质量没有那么好，四个肺也能通过小循环让有害物质排出身体，以此保证身体健康。

如果心情不好，长时间处于焦虑状态，四个肺很快就会出问题。为什么脏器买卖的生意在四目星那么火热，就因为上层的居民过于焦虑，这种情绪反应在身体上就是肺部逐渐萎缩。为了能拥有健康的肺部，他们只能不断工作挣钱更换脏器，却从未思考过，脏器为何会萎缩……

小莫尔若是回到上层浮空岛，他很快就会陷入那种焦虑之中，走上和其他人一样的道路：努力工作为了换肺，肺部萎缩因为努力工作。

“如果你的梦想只是返回上层浮空岛，我成不了你的天神。”

“我还可以拥有其他梦想吗？”小莫尔这个问题让伊恩困惑不已，既然都是做梦，一个梦和很多个梦有区别？他难得的认同了新第五玥一回……甚至生出海蓝星还不错的感觉。起码在海蓝星人，统治者还没有糟糕到让海蓝星人连做梦都需要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