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原生家庭(1 / 2)
9年代末纸币开始流通于市场,当时政府部门颁发所谓的钱作为工资给我爸爸。那时我和爸爸妈妈走在街上,只看到我爸把钱兴高采烈的交给我妈妈手里。
对我妈妈说以后买东西就用这种钱了,我们可以买到很多好东西了。我瞬间识透妈妈眼里对于痛苦的生活溢出了一丝光芒寄托。
我当时才几岁,但能够意识到这所谓的“钱纸币”不是什么好东西,直觉告诉我这很容易附上自己的灵魂,寄托好的方向使然钱是个好东西,可一旦与欲望执念贪恋沾边,那就会失去未来的想象力。
如果人的观念不正便会误入歧途,把自己深深迈入坑里乃至推向深渊,我当时弱小的心灵涌起有那么一丝厌恶感,这种观念还遗留在脑海中,只是成年后的我们磨灭了初心,也许从小就不太喜欢世俗。
渐渐地,越长大的我,越开始喜欢沉默———不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静用于形容我,非常莫属。
天生拥有一种灵性:读心术(看透人性本质,简称懂人性),能够瞬间读懂人的内心,真正了解你。
无需太多的言语表达,通过眼神便可以秒懂对方内心世界。对于人性最本质的一面看穿得淋漓尽致。
so我尽力远离人群,不想受到干扰,像只小绵羊般开始胆怯人群。经常喜欢一个人待着自娱自乐的玩着,不合群也不愿靠近陌生人。
这个小秘密一直未从被发现,在他人眼里被看作是个‘怪胎’,心中的孤独感如藤蔓般延伸开来,时常独自躲在安静的某角落里,自我难过,然后泣不成声。
从小,我跟同伴在一起玩的时候,刚开始好好地一起玩,然后玩着玩着就各自打起来,有时甚至头破血流。小伙伴都被我打哭了,甚至连比我高半个头的小男孩也打哭了,但我依然没哭,然后我看着他们哭,自个儿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觉得他们太懦弱了,都不如女孩子。
后来觉得群体玩不好玩,习惯待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独望另头风景。不喜人群,生疏人流,对于孤单,是那么贴切而又熟悉的字眼。
幼儿时,弟弟比较顽皮,我跟弟弟在一起玩的时候,也会经常打架。我自个在玩芭比娃娃的时候,他经常来捣蛋。
因为弟弟专玩男孩的玩具,在家里找不到伴,想让我一起跟他玩,可我玩着玩着就觉得没劲,便推翻弟弟的玩具,互相看不惯,就经常莫名打起来。
我是姐姐,经常被妈妈训导说当姐要有姐姐样子,说弟弟还小经常叫我让着他。我承让他,他就越嚣张起来,觉得我好欺负,于是我便屡屡不改,仗势欺人,之后弟弟也有点怕怕我。
后来妈妈学会补鞋,便出去摆摊赚钱了,所以弟弟经常被送到外婆家抚养。
外婆家人们都出去务农了,弟弟经常一个人在家便被锁在屋内。村里有人来借东西,弟弟便大声囔囔,情景有点像家里养了条狼狗,像是睹贼般狂吠,于是弟弟在外婆家有个乳名叫“狼狗”!
而我依旧是自个儿玩,可却瞬间学着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自娱自乐。由于爸爸妈妈早出晚归,每逢黑夜降临,我总一个人呆在空灵的房间里害怕,怕黑。
于是,就这样被迫学会了独处,学会了不怕黑,更学会了不开心也不哭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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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复杂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个独立体。人人都活在自己的边界里头,所有的遭遇跟自我认知观点成相交线。
于是乎成了局限领域,那些所谓的原则,理念,观点,立场,底线都成了明哲事理的标杆??
究竟是谁对,谁错?这并不是个非黑即白的判断题!!!
小孩的世界才分对错,成人只看利弊。世界是个如此多元化的边缘界,正如一个人没有好坏之分,拥有阴阳两面对立的多面本质?
爸爸这一个身份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严肃而又敬重的印象,大多数人眼里的爸爸,是可敬又畏惧的,而我印象里的爸爸却让我可恨可憎。
爸爸叫王品盛,打从我的记忆里头,对爸爸印象一直很不好,我非常厌恶他。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都是老妈一手操办,存折在妈妈手里,爸爸经常要钱,输了又跟老妈要钱,老妈不给的话便私自来偷,成日里便是睡觉………这样的老爸,从心里就不认可的。
从小到大我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提及老爸,加上爸爸年轻的时候得了“癫痫病”,一旦发作六亲不认,甚至很猖狂,需要靠药物维持。
很多人都有点怕他,甚至给他起了花名———“疯子品”!
在镇上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我从来不敢告诉别人爸爸的名字,更不愿意他出现在我的小伙伴面前。因为我的尊心也很强,但心里特自卑,那时的我站在小我的角度里看待关于我的爸爸?
那个年代,资本主义比较浊世,都是大鱼吃小虾,小虾吃小虫,食物链顶端便是巨人。
就算你独身世外,一旦有了命脉,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算你不想可为,但也会被迫不得不去屠宰,自然而然成了食物链中的一物。
9年代的城镇商品房开发属于初建设时期,由于各方面并未完善,开发商之间的利益存在很大隐患。
我当惯了小姐姐角色,突然心里也很渴望有个哥哥姐姐,但命运没有成全我心愿。我成了姐的身份,姐关照小的是应该的,弟弟自然而然受我的照顾。
那个年代,爸爸工资并不高,可以说也没什么钱,生计全靠妈妈补鞋才能维持。弟弟在外婆家抚养,而我便跟着妈妈一起出摆摊待着。
那时刚开始也会有镇上的小伙伴跟我玩,不过我并不喜欢他们,所以我老是欺负小伙伴。
听妈妈说起小时候,妈妈一朋友的儿子跟我年纪相仿。有一次一起拉着小手去玩,玩着玩着,可能小孩儿欺负我,我当时生气起来就用石头砸到小男孩额头部位流血了。
这件事情瞬间让我成为小霸妹,当时那些小伙伴们见了我就闪躲,渐渐地,没人愿意跟我玩。
而有一个小姐姐叫梁婧,比我大几岁,很乐意和我玩,也喜欢照顾我。经常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分享给我,让我感受到被人照顾也是件很温暖的事情,所以我喜欢叫她婧婧姐。
每天跟着妈妈出摊最期盼见到婧婧姐,跟她一起嬉戏。不过好景不长,婧婧姐姐家里发生变故了。他们全家人要搬到其他城市去生活了,都顾不上分别。
婧婧姐就突然间消失在我的小世界里。
据说婧婧姐的爸爸是搞工程建设的,当时婧婧的爸爸和她的小姨子(婧婧妈妈的亲妹一起投资房地产当私人开发商。
这个小镇北边一些地皮被他们买下承包开来建设商品房,而我家买的也是他们建的商品房之一。
等到楼层建的七七八八,准备大卖的时候,婧婧小姨子突然拿起作假的合同,公开说她是唯一开发商。撇开婧婧爸爸这边的股东,卷款自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