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良知（1 / 2）

第一学期的期末成绩下来了，小宇各科都及格了。虽然可能无缘奖学金，但至少开学不用为补考闹心，所以小宇决定“庆祝”一番。

小宇上次管涛哥要了一个女的联系方式，她的价格一般，包宿一千块。小宇觉得少吃几块培根就有钱玩了，终于在期末后攒够了一千块。

“你好，今天有空吗？”小宇在手机里问道。

“有空，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就行了，离学校不远。”那个女孩说道。然后把定位传了过来。

一月份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北风呜呜呜地刮着，人们都捂着脸大步流星地走着，生怕被风吹跑。小宇独自前往约定地点，再猛烈的寒风也吹不灭小宇内心的燥热，反而因为寒风再加上第一次出来玩，小宇的内心更为焦躁不安也更为激动。

“自己的第一次就要献给一个陌生女孩，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小蕊呢？”小宇对自己说，“可是她也太绝情了，那句话早不说晚不说，非要在自己……唉！之前怎么哀求都不行，这次还玩这把戏。也许真的像涛哥所说哪个老头看上她了，她就把自己踢出局了。”

十分钟的路程，小宇却觉得走了一个世纪。

吱呀一声，门开了，是一个矮个子瘦瘦的女孩开的。

“来啦，挺快的嘛。”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小宇往里进，“你吃饭了没？我做好了饭，一起吃吗？”

锅里是那个女孩煮的面条，面里放了两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再来点盐和香油就大功告成。一顿朴实无华的西红柿鸡蛋面却突然让小宇觉得有点温馨，因为此刻他想起了妈妈和小蕊也给自己做过同样的西红柿鸡蛋面，一丝羞愧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嗯，没……还没呢。”小宇说，“你吃吧，我不咋饿。”

“哎呀，来都来了，无所谓。”女孩说，“坐下来吃吧。”

一锅面被放进两个碗里，小宇的那个碗得装了三分之二，两个鸡蛋也给了自己，就好像那面是为自己的到来而特意准备的。小宇嘴上拒绝着，但下一秒就开始稀里呼噜起来。他此刻又想起了小蕊为自己做的饭，自己狼吞虎咽着，而她在一旁看着自己嘿嘿笑着。

“你慢慢吃，我吃完了，等我洗完澡，今天你就是我的主人，小宝贝。”女孩说完就去了浴室洗澡。

小宇闭上眼睛，静静听着浴室里那哗啦啦的水声。那女孩如果是小蕊该有多好呢，小蕊长得虽然一般，但也不会对自己狮子大开口要一千，给她二十块都会拒绝。这一刻内心的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浴室里的声音消失了，五分钟后女孩裹着个浴巾走了出来。她没有对坐在客厅里的小宇吱声，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直到五分钟后她喊小宇进来。这短短的十分钟小宇却把这一年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袋里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