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何至于此(1 / 2)
第五驹轻笑两声:“这么害怕,那你干什么坏事啊?”
“我还以为你要再等几天才动董仕安?”
许白嫣看向第五驹带着些许疑问。
“他可是你师傅董广丰的儿子,你知道为什么不救?”
“你俩一块杀的人,我干嘛要帮他?倒不如说你不动手我还不好杀他。”
“就因为他是董广丰儿子所以你等我动手?”
第五驹以天河引剑的方式刺去一剑,床上的许白嫣以懒驴打滚的方式躲开,从腰间掏出一鞭甩向第五驹。
但这些日子早就以心眼看过了她的鞭法,此刻只是轻轻一躲便让这一鞭无功而返。
“你到底是怎么说动董仕安的?”
明明是被父亲一直压着不能太过放肆,董仕安究竟因为什么才会一反常态弑父杀亲?
许白嫣大仇得报倒也乐于给他解答,这么精彩的事情不能只有自己知道。
“很简单啊,先是让他越过那道绝不能过的线。”
那是半月前,许白嫣以重金请人装作自己丈夫,然后又在董仕安想要揩油的时候勾引。
本来董仕安只是一如往常地想着过过手瘾,但是那天的许白嫣以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诱惑,加上那个演员在一旁瑟瑟发抖,让他产生了一种破坏的冲动。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在他自以为得逞的要挟下进入朝阳门日日夜夜的给他刺激,这是第一步。
再然后就是跟他在不同的地方尝试,特别是董广丰往日常呆的地方寻找进一步刺激,什么先人牌位前、董广丰房间之类的。
两步完成本来还有第三步的,结果在进行第三步前发生了小青那档子事,被割了一剑又被人围观,偏偏董广丰当众又抡了几巴掌,至此董仕安完全就被愤怒冲昏了头。
总结起来就是先让他尝到越界的甜头,再不断让他越界,然后在往日需要严肃的地方放肆,来降低他对长辈的尊敬感,一步一步将窗破开。
吹了半个月的枕头风就让他成功弑父。
“何至于此?”第五驹不解,他已经从原雪春的口中得知董广丰早就内力全无。
“因为不确定,更因为想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杀他。”
“你们是如何结仇的?”
“回去问你父亲,要是有命出去的话。”
炫耀完的许白嫣不想多言,鞭子像游蛇般打来,啪的一声鞭子被躲过了,还想再来一鞭却被第五驹近身撩了一剑创造出破绽,第五驹可太熟悉她的鞭法破绽了。
寻准机会便刺了过去,但许白嫣显然也对天河引剑的破绽非常了解,以把击了一下刺来的剑锋。
二人交锋了好些回合,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许白嫣抖动鞭子向第五驹卷来,心知这招厉害的第五驹连忙后退几步,一剑点到鞭尾才发现许白嫣早已撒手,此刻已经拔出床边的八面汉剑刺来。
右臂刮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手中长剑堪堪用剑脊格住:“你怎么会一见!!”
若不是第五驹在一见上有着更高的造诣,这剑就不只伤臂这么简单了。
撩开还在用力的剑,又以天河引剑劈式攻向许白嫣,许白嫣见剑招被破只能用基础剑招对敌,身上立刻挂彩。
“快来人啊,有人要杀我。”许白嫣见势不妙连忙大叫起来。
“来了!!”
珐亥急匆匆地到门前一脚踹开,右臂单手提着一根长棍,也不管跟许白嫣对上的是谁立马就加入战场。
第五驹被二人围攻,虹鲤变又只是直线赶路轻功,躲闪起来十分费劲,哪怕是看出多少破绽都没办法还击,只能以天河引剑带、截、格来防御。
珐亥和许白嫣越打越有默契,打得第五驹不得不加大了内力的输出来抵挡。
三人从房间打到屋外,兵刃上劲气相互拼撞,一时间打得飞沙走石。
任倏忽经再是绵长,此刻刚学不久的第五驹对上两个对手围攻,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呲的一声,棍身擦着剑刃捅到腹部,所幸的是珐亥只用得单手,所以也就没多大伤害。
“咳,珐亥你还帮她?”
珐亥不语继续提棍打来,那边的许白嫣见久久都不能拿下第五驹起了撤退的心思。
起了别样想法跟珐亥的配合就差了很多,两人间的掩护差了,被第五驹寻到机会刺中一剑,这剑点到了许白嫣持兵的手上,她再也握不住剑掉落下来,剑掉落人也忍不住要跑。
珐亥见状连忙补位上来,拼死抵挡了第五驹好一会,第五驹本不愿下狠手,但此时的许白嫣已经将要跑到门外。
呲,本来就被吃透了招式,此刻又单手对敌,珐亥终于是被一剑穿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