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治疗(1 / 1)
说起来云北川还是从春宵楼回来后,身体才出现这问题,之前完全不会。 再者他现在每晚入睡,都需要想着莫念才能睡着,昨天晚上也是如此。 虽然睡蒙了,可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嘴里在喃念着莫念,前天晚上则是做了一个与莫念相关的梦。 柳春欣似乎看出云北川的异样,轻声问道:云公子是否想到了什么? 云北川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有,我只是好奇我这个方面的事情,怎么和妖族扯上关系。 他不知道柳春欣的为人到底怎么样,要是轻易向对方暴露莫念是妖族,很可能惹对方怀疑,更何况,要是让莫念知道自己爆出她是妖族,到时候莫念不死,那么自己肯定会有麻烦。 先不能着急,看看再说。 柳春欣用着怀疑的目光看了云北川一会后,恢复正常目光,缓缓道:我在京城那边听我师傅说过类似的故事。 哦?云北川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方便说来听听? 柳春欣的师傅是太医,像那种人物,说出来的故事不可能没有一丝根据,甚至是亲眼目睹才编制成故事。 柳春欣淡淡道:我记得我师傅曾说过,已经妖族中有那么一个种族,叫做灵狐一族。 正常来说,一般妖族修炼,喜欢天地灵宝或者经过漫长岁月的苦修才能成为大妖。 可灵狐一族不一样,它们一族除了前面两种修炼方式,还有第三种修炼方式。 吸食异性精华,可以帮助自己快速恢复伤势,提升修为,还可以结出它们一族特有的灵血丹。 可灵狐一族这种修炼方式固然轻松,只需要反反复复进行进行就行,可对异性来说却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这种修炼方法会随着次数的增多,慢慢将异性的精华体力全部吸干转移到对方身上去,导致异性身体衰弱,那方面下降,尺寸缩小,修为下降,严重者还可能会因为体内没有精华,而死亡。 云北川闻言,心灵一颤,手本想确认一下有没有变小,可柳春欣在这里,就忍住了。 柳春欣淡漠瞥了云北川一眼,对对方的异样当做没有看见,继续说道: 可灵狐一族这个能力逐渐被其他妖族知道,导致灵狐一族这个修炼方式变得十分艰难,于是它们发明了一种术式,只要与对方有过一次之后,就可以在对方身上无限使用,吸收别人的精华。 灵狐一族无论男女,生长的都十分帅气漂亮,很多种族都难以抵挡一次,可正是这一次,导致自己余生尽毁。 而我师傅则是有幸治过被灵狐一族弄过的病人,彻底治好了,而我是他徒弟,自然也会一点。 柳春欣最后一句宛如利刃般,破开了云北川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意思很简单,她在告诉云北川,如果你真的是被灵狐一族缠上,那么我有办法帮你。 云北川深吸一口,目光直视柳春欣,将他和莫念中间的事情修改了一下告诉了对方。 他没有说自己知道莫念的身份,只是把睡过之后的事情说给了对方听。 柳春欣听完后,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如果师傅告诉她的没错,那么那个春宵楼莫念肯定是灵狐一族的。 那么对方为什么要在随风县? 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问题,似乎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了。 柳春欣看向云北川,平静道:云公子,今天的事情,请你暂时不要说出去。 至于你身上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帮你解决。 云北川面露喜色,笑道:那好请柳大夫帮忙。 能搞定他身上的问题,那他就不用被妖孽缠身,导致天天晚上睡不着,那个方面还出现问题。
那起码都可以安心下来。 柳春欣走回屋内,片刻后,手里拿着一把银针走了过来。 看着柳春欣手上的银针,云北川顿时感到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条银针起码三十厘米,每一根都尖锐无比,看这一把,起码三十多根。 云北川变得十分难看,硬着头皮,问道:柳大夫,这么多银针都是给我用的? 柳春欣将银针放到桌子上,摇了摇头,笑着回答:不是啊! 云北川闻言,刚想松一口气,柳春欣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一些没找到,我现在过去找,你等一下哈! 说完,柳春欣开开心心的走进屋子里拿银针。 在云北川眼里,那仿佛是恶魔的身影! 这一把还不够,还有,这不是要他命? 有那么一瞬间,云北川想逃跑了。 他前世最怕的就是打针,每一次生病不是病到快死,他都绝对不打针。 现在让他面对那么多针,不是想让他死? 可是跑了,他那个方面就会慢慢不行,最后甚至会死,想到这里,云北川还是压住想逃跑的心。 没多久,柳春欣开开心心走了出来,手里除了拿一大把银针之外,还有一盏煤油灯。 柳春欣点燃煤油灯,将银针一根又一根烧一遍。 期间云北川还在数到底有多少根银针。 最后得出结论。 一共八十一根。 柳春欣朝着云北川看去。手指着一张床:云公子,你去到那张床上,脱了所有衣服,正面朝上躺着,等我过去就行。 啊! 云北川再次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柳春欣:全部都要脱光,正面躺在床上? 嗯! 柳春欣简单回了一声,随即全神贯注着手里的银针。 云北川得到柳春欣的回复后,心如死灰般走向那张床,缓慢将自己的衣服脱下。 随后。 正面平躺在床上。 不一会,柳春欣就带着她那九九八十一根银针过来了。 柳春欣来到云北川的面前,正准备扎针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似乎是手里的银针出现了什么问题。 此时此刻,云北川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反观柳春欣那边,像一个没事一样,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云北川,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只是一具简单的木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