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当心电话有诈(1 / 2)
等等,巩家?巩天晨?
卧槽了个阎王老爷,敢情她从高一到现在的努力都白费劲了,重生什么的只是玩了个寂寞?
之前还以为已经摆脱这人了,谁知他是块狗皮膏药揭不掉?
“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勾当!”白依依大骂起来。
“你这是什么话,说得这么难听,想气死你妈?”张岚芝叫道,“我们两家可是门当户对,联姻当天会大摆宴席,宾客如云,还有记者到场,相当体面!”
“我不管你们摆什么宴席,请什么宾客,拉什么记者,反正我是不会来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真是越来越野了,你现在都不肯听爸妈话了是吗!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去h市搞什么集训,现在都学坏了!”
“听你们的话?你们这是为我着想吗,你们搞联姻纯粹就是为了钱!哪家能给你们利益,你们就卖女儿给哪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我不同意,你们能怎样!”
“什么叫卖女儿,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除了巩家大少,你还能找到哪个相貌好、家世好、年龄又匹配的人!要知道,你在生日宴会那天得罪了多少豪门公子!”
“你要拉巩天晨到我面前,我立马以十倍的力度得罪他!”
“你……”
两个人在电话里对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还是白依依忍无可忍挂掉了电话。
将手机调成静音后,她就不管张岚芝和白竞航的来电了,就连瑞姨的电话她也不接了。
反正现在是考前白热化阶段,画室明令谢绝家长探望,她也不怕他们会找上门来抓人。
不过当晚她到超市买颜料时,就发现她的白金信用卡被停掉了。
没关系,她还有5万存款,光是近一年来的利息就超过1万了。
手机调成静音和非震动状态后,她错过了一些消息,其中包括萧喻的信息。
当她发现他留下了好几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时,她只好发信息给他,说她复习太紧张,调了手机静音,没有看信息。
萧喻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问她春节回不回来。
白依依有点烦躁,以往春节也不见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她,怎么到了今年春节,人人都问她回不回来。
——不回。
干脆利落。
萧喻收到这个回复后,就静下来了,没有再追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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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考成绩出来了,她考得相当不错,跟很多美术生一样,她开始为校考的初试奔波了。
背着十几斤重的画袋,天没亮就赶去考点,还有一次要提前一天坐高铁去外市。
有时顶着呼啸的北风,有时冒着湿冷的雨夹雪。
到了春节,她继续呆在画室学习设计课程和高强度复习。
期间她还接过白津津和白宇寻的电话。
白津津主要是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和考试情况,另外告诉了她一个奇怪的好消息:巩家那边突然放弃联姻了。
虽然原因不明,但白竞航和张岚芝似乎认为是白依依搞的鬼,气得想赶她出家门。
白依依除了求之不得,没有其他想法。
只是她有点舍不得家里的画和她的咕噜手办。
当白宇寻打电话给她时,她立即拜托他帮她暂时保管她的咕噜。
白宇寻自然乐意,另外还对她跟爸妈翻脸的狠劲大加赞赏,由衷佩服她竟如此无所畏惧。
敢情他也认为是她以一己之力踢走巩天晨的。
至于姓巩的为什么突然退缩,白依依可没精力去想这个事。
光是接这两个电话,她已经失去了不少宝贵的复习时间。
春节过后,她又继续为校考复试奋斗。
校考的题型,有些比较常规,有些却光是审题和设计已经弄死了她不少脑细胞。
参加完所有校考后,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感,好像精神上有什么东西从头一直散架到脚下。
虽然还要等一个多月才能知晓所有成绩,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负这一路以来的辛苦训练了。
所有的专业学习和考试已经告一段落,有些考试她发挥得比较顺利,有些却让她心里有点悬,甚至有一场考试让她觉得自己考砸了。
不管怎样,再多想也无法改变阅卷老师的评分。
还是得放平心态,为下一步的学习做好计划。
刚刚从封闭式管理画室走出来的白依依,一个转身又扑进了另一个封闭式管理的文化课补习机构。
不同的课程,相似的学习强度,从早上一直学到晚上。
幸好集训前的基础打得好,在画室又有一天两小时的辅导课,现在全身心投入补习中,知识点和题型捞得还算比较轻松。
说起来也怪,自从她参加校考后,萧喻就很少发信息给她了。
不知道他是因为太忙所以忘记了她,还是因为获悉了她爸妈的丢人行径而不想再联系她,反正白依依都感到自在了不少,竟然没有太多失望的感觉。
大概是艺考实在是太累人了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
可当她住进文化课补习班的第一天,她却收到萧喻神奇的质问:你不回来了?
他问这个问题的点卡得可真准。
白依依回复:高考回。
萧喻:你继续留在那边补文化课?
白依依:是。
萧喻:哪天休息?
白依依:周日。
萧喻:这周日哪儿也别去,我来找你。
白依依:?
??
他干嘛来找她?
他干嘛又要来找她?
他该不会是来秋后算账吧?
真的不是她叫白竞航去找他爸的啊!
白依依的脚趾又抓地了。
可萧喻没有解释,甚至打后几天都没有再发信息给她。
直至周日早上,白依依吃早餐才收到他的指令:1点到大门马路对面的咖啡馆等我。
战战兢兢,白依依往包包里塞进这周做过的作业和习题,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走出培训学校,来到咖啡馆。
一走进咖啡馆,她就看到坐在窗边的他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落他半身,照亮了他清冷秀气的侧脸,却拉长了睫毛下的阴影,迷离了眼眸里的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