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梦境与现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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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进来了？”凯提满脸嫌弃，眉毛揪成个小疙瘩。

“你以为我想啊！”卡尔低声咒骂，露出副尴尬的表情。

“反正一时半会出不去，咱们聊天吧。”凯提凭空弄出来两把椅子，分别搁在他们的屁股底下。

“之前在医院研究的挺细致了，我不想再和你说话。”卡尔向后一靠，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

“那我说，你听。”凯提做出副思考的神情，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卡尔捂住耳朵，来回摇头。

“我说的你肯定感兴趣。”凯提清清嗓子，开始讲述杰罗姆和杰罗麦的经历。

“奇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卡尔听完后，百思不得其解。

杰罗姆·瓦勒斯卡是哈利马戏团表演者莉拉·瓦勒斯卡的儿子，莉拉被发现遭人残忍谋杀，詹姆斯·戈登警探负责调查此案。杰罗姆起初看来是无辜的文雅男青年，而且似乎被母亲的死亡所压垮。戈登之后对他进行讯问，揭示出杰罗姆是凶手。

不久后，杰罗姆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之后与其他犯人一起被腐败的亿万富翁西奥·盖勒文（死亡天使和其妹妹塔比瑟救出，于是帮助带领犯罪团伙“疯子帮”对哥谭散布混乱，同时杰罗姆被承诺会成为主角。杰罗姆帮助攻击了哥谭警察局，谋杀了多名警官。之后，杰罗姆又袭击了慈善晚会，在这里杀死了市长并打算处死布鲁斯·韦恩。然而，盖勒文突然背叛了杰罗姆，用刀刺入其咽喉杀死了他。杰罗姆的尸体则被秘密运送到阿卡姆疯人院地下的秘密研究机构“印第安山”。

在“印第安山”关停后，杰罗姆的尸体被放置在韦恩企业仓库。而后德怀特和一群杰罗姆的崇拜者将尸体偷出，意图利用雨果·斯特兰奇的技术复活杰罗姆。当德怀特看似失败时，他割下了杰罗姆的脸，意图以此来取代杰罗姆的位置。

然而，杰罗姆却在之后突然死而复生了，取回了脸并用订书机钉回。为完成杀死布鲁斯·韦恩的任务，他挟持布鲁斯到一处露天马戏场，但警察追击至此且布鲁斯逃出了杰罗姆设定的大炮。布鲁斯与杰罗姆直接交手，取得优势的布鲁斯没有杀杰罗姆，于是他被逮捕并送回阿卡姆，并立誓终身不杀。

后来，杰罗姆与杰维斯·泰奇（疯帽匠和乔纳森·克莱恩（稻草人组队逃出了疯人院。在与戈登的一决胜负期间，他在发誓让哥谭永远混乱后坠落至死。同时期还揭示出杰罗姆有一个秘密双胞胎哥哥杰罗麦。

戈登在追捕杰罗姆·瓦勒斯卡时发现其孪生兄弟杰罗麦，杰罗麦发现并囚禁前来刺杀的杰罗姆，但后来却被他逃走。且在后来与杰罗姆的对话中暴露出他才是真正的疯子，而杰罗姆是被他虐待所逼疯的。

接着杰罗姆绑架多名人质并要求交出杰罗麦与布鲁斯·韦恩。而戈登制定作战计划，杰罗麦与布鲁斯按计划顺利救出人质并逃跑。杰罗姆逃到天台上后被戈登击中，坠楼而亡，临死前发誓自己会永远活在哥谭的阴影中。

杰罗麦回到家发现一个礼品盒，将其打开后盒子却向他喷射杰罗姆特制的“笑气，杰罗麦吸入笑气后暴露自己的本性，成为比杰罗姆更加理智、邪恶、聪明、善于伪装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