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爱太自私（2 / 2）

我很想给默幸福。让她忘掉以前。开心的和我在一起，让我取代她以前的他。至少我不会去做无谓的胡思乱想。

坐在沙发上，看着《爱人》中悲凉的文字。心情无奈的郁闷。

你真的想让默幸福吗？默的好友丽在电话里问。我微笑的肯定。意料之外，她让我和默分手。我茫然的听着她在电话里给我的论证。因为默以前的他是丽的哥。她说她哥很爱默，曾经到现在都一样。她不想看着她哥颓废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来为自己辩护，只是沉默的听。丽说我永远都无法给默幸福，因为默仍然爱着她哥。她的每句话都刺到我的心脏，而没有疼痛的感觉。

挂掉电话，我抽着淡淡的烟草。灰暗的窗外没带一点颜色。默没有给过我肯定的爱，她给我的只是选择。只是选择被爱的幸福。我该怎么办，我很无奈。有时候爱情让人觉的很累，终还是一个人背着。

这几天你很憔悴。m在qq上说。

是的。挺累。

因为感情？

是的。我感觉我永远都是赝品。

怎么会。你挺好的。

下班陪我去酒吧。

没问题。

酒吧永远都是低调的。我和m找到僻静的角落坐下。她的眼神发着微弱的蓝。海蓝。她不停的陪着我喝酒。酒精在胃里剧烈的燃烧，拼命的燃烧。大脑处在极度昏迷的状态，视线出现无数的陌生人。只有m不是。

我拉着m的手。知道吗？这样的感觉让我很安全。她笑。

m的手指纤细而长，时间都无法穿透过去。手指散发出婴儿才有的味道。我说我很喜欢这样的味道。真的很喜欢，任何香水都无法取代的。昏暗中看见她微笑的脸。温柔。

默喜欢零食，我会给她买。看着她开心的满足，然后吃掉。感觉中她只适合妹妹的角色，而不是爱人。

默，你爱我吗？

为什么问？

不知道。

放心我选择你就不会后悔。

我笑。她不知道这句话很让人致命。爱情可以做选择题，不过当你选择错了。答案永远都是罪人。

我们停坐在河堤边的椅子。我说她以前的男友依然爱她。她开始沉默。他想让你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他身边。默的眼睛开始发红，我感觉到她心疼的味道。她不停的触摸着手上的玉镯，是我给她买的。上次，她陪我到寺庙洗晦。她看见说很美，当时我没有买。到后来，我一个人去买下送给她的。翠绿的颜色，不带一点刺。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不带一点声响。我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依然是马尾。

枫。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忘不了他吗。

我摇头。

他以前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我把一切都给了他，包括第一次。我感觉他该对我负责，一个男人的该做的。承诺，愿望，目的。我笑。

这些都宣判我的死刑，赝品终不能替代。我失望。

qq上的留言我又看到孩子的语言：你为什么还缠着她，告诉你她不爱你。你还是离开她，好吗。她要的幸福是我。我回答：放心我不会缠着她，我也没有缠着她。因为我明白故事的一切。我只是乘客，或者小小的配角。

下午下班我和m一起，聊着最近的事情。她总给我淡淡的安全感。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默发的：枫。我选择了一个人，感觉我只能被无形的玻璃隔在没有感情的世界。看完，我对着手机和m无奈的笑笑。没带一点伤心和失望。因为一切都早已绝望。

m看出了一切，她说请我吃饭。我答应。

饭后，我一个人回家。在楼下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了默。我轻轻的走了过去。她说她等了我很久，她想收回那条短信。我笑。然后对她说不用，我怕我会被割杀的不剩下一点骨头。她开始流眼泪。这些对我来说只能是麻木的疼。

不留一点余地。她问。

我的沉默回答了她一切。

她没回头的离开，留下黑暗和“你会后悔。”这句话。我静静的站在原地，被画面定格。也许，我这样做是对的。因为，爱是自私的。她的，我的。都是自私的。我怕伤害，她怕选择。我知道默以前的他很有钱，他能给她的我未必就给的起。而我给的，默以前的他都能给。我在这城市，只能拿着够自己的稀饭钱。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枫：

知道吗？离开你我发现自己错了。突然想起你对我的好，我很难过。想起你每天都会接我下班，给我买我喜欢的零食。看着你开心的微笑。我觉得我错过了很多。后来，我才明白我该怎么去爱。我不想因为他而放弃你，因为他不再是我的全部。

我们能回到从前吗？像以前一样。开心的全部。记得你答应过我给我幸福，让我快乐。

爱你的默

看着邮件，我只淡淡对着屏幕笑笑。什么也没有想。简单的回：开心的过，和他快乐。这是祝福。

现实中，那些承诺终会被无形的东西而取代。就像爱情，不会定格在一个画面。

我每天都会和m一起下班，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她的淡淡安全。这是对我的安慰。也许，我在哪天会爱上。我不知道。

接到川的电话，我还在床上。星期天，我不喜欢早。

他告诉我默最近总是哭，她真的很爱我。我对他笑笑。他让我去看看默，安慰她也好。让我去见一下她。我答应。

见到默的心情依然平静，或许这叫感觉消失。

她真的憔悴了，留给我的依然是淡淡的笑。不带一点修饰。我们走在曾经走过的路，一直走。她说她看到我回的邮件难过，因为当她发现真正爱上时。却已经晚了。她说我的祝福几乎已经让她看到窒息。

她的眼泪，让我难过。我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对不起！”当我发现这份爱不是我的，我会保护自己。拼命的逃避。就算前面是墙壁我也会撞上。

她说让她和她以前的他在一起，这是我要的吗。我没有回答。或许我无论怎么回答也是错的。我注定是个失败的错误者。

枫。我们回到以前好吗。她跪在地上。

我拼命的拉她。起来好好的说行吗？

不。

无奈，我也跪了下去。或者这样公平一点。这不是我想看到和想要的。心里的味道很多种，没有一种我敢去尝试。

人不多，我们在地上跪了许久。最终都起来。空气中的寒让我呼吸困难，我瞬间失去方向。看着她伤心的眼泪，我无法安慰。我转过身，拼命的跑。我一刻也不想呆着。我大口的呼吸。我很难受，我想释放。

默跪求我回到从前。我对着m说。

不会吧。她很惊讶。

真的。我依然没有答应。

为什么。

不知道。

你该答应她，一个女人也有自尊。

我知道。但……，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失望的摇摇头。

如果我是她，我不会。就算我再爱，也不会。你真无情。

没办法。你了解我的，我的决定。没有改过。我彷徨的笑。

枫：

谢谢你的成人之美。我和他继续了，他也给我买了玉镯。很美。和你买的不一样，虽然都是绿色。

希望你也幸福快乐。

永远爱你的默

没有回复，因为没有必要。结果就是这样。没办法，谁也不能控制。

一切都平淡，我没有快乐，没有伤心的过着。我依然会和m一起下班，吃饭。然后重复。

某天，我发现我爱的人是m。

没有答应默，也许这也是原因。因为太过自私。我没办法。或许和默继续，对她的伤害会更大。因为m给我淡淡的安全，淡淡的婴儿味道。永远不能取代。也没有赝品。

佛教有因果报应，我相信。我是信仰者。m在某天离开了这城市。无声的告别。难过绝望，没有想象的空间。

一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