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1 / 2)
景溯庭闻言,眼中笑意越浓,很是严肃的比了比道,“真的没长。”
秦麦心一脑袋磕在了景溯庭的脸上,闷闷的道,“不是用脑过渡,就是当年毒医师傅给我吃的那些药,害得我长不高了。不过,哥哥也和我一样被毒医师傅从头到尾的虐了一遍,不知道哥哥长高了没有?”
景溯庭见秦麦心又想起了秦青柯,摸着她的头发道,“他既然留信说会和你联系的,那肯定不会食言的,别担心了。”
“我才不担心他呢,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打他一顿,狠狠的打他一顿!”
“恩。”
秦麦心听着,突然抬头,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道,“煦之,你现在不生我气了,对不对?”
景溯庭叹了口气,无奈道,“为夫何时生过你气?”
“那我有事要和你说。”
“恩?”
“和司徒的婚事有关。”
“司徒的婚事?”
“恩,嫁给司徒的女子,其实是我名义上的大姐。正确来说,她是我继父和继父的前妻生的女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直到十岁那年,她害得我娘流产,在我爹身败名裂的时候,带走了家里仅剩的一点钱,和她娘一起走了。”
景溯庭闻言,也严肃了起来,“还有这种事?”
“煦之,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说她的坏话,只是她嫁给司徒的目的不单纯,她那日甚至跑到我们家来,对我恶语相向。昨日我去取手镯和玉牌,她还故意想将东西要过去。”
秦麦心的话,让景溯庭彻底的沉默了下去,好一阵才道,“此事,有些难办,司徒从小就陪着为夫,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情,若是在他成亲的当口,为夫硬是阻止他,他便是答应下来,以后恐怕也……”
“我就是担心这个。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和方米的关系,就是怕影响你和司徒,我更希望方米能改过自新,是真心实意的想嫁给司徒,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
“煦之,我知道司徒对你很重要,这件事,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否则,我们会失去一个很好的朋友,还害了他一辈子。”
“恩,为夫会想办法的。”景溯庭将秦麦心搂进了怀里,眸光深沉的望向了床顶,深不见底。
景溯庭出门,秦麦心则留在家中,继续开始研制她的药物和增肥丰胸的计划,至于长高,她现在只能放弃,整整四年都没再长,想再长上去,也是不太可能了。
反正景溯庭不嫌弃她,她也就懒得再为此烦心了,长不高,至少要让自己长得壮点,古代多少女子因为身子弱,死在生产的时候,她可不想到时候,让景溯庭选是保大还是保小。
秦麦心待在家里研制药物,研制到下午时,北火突然来通禀道,“夫人,二少爷求见。”
二少爷,什么人?
秦麦心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所谓二少爷,指的就是景溯庭的弟弟,以前还是称呼厉王世子的,只是自从战场上,被剥夺了封号,便不再是世子了。
只是,他来做什么?
“你让他在大堂等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夫人。”
秦麦心整理了一番,换了件衣服走到大堂,就见一名男子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站在大堂中间。
一看到那背影,秦麦心脑子里的一根线嘣的一下就断了,司马凌昊!
而就在这时,那名男子回过了头,相似程度达到百分之九十的人回过头,却不是那张让秦麦心厌恶到骨子里的脸。
“嫂子。”
景天宸见秦麦心望着自己的神情很是诡异,不但不觉得诧异,反而笑了笑,对着秦麦心行了一礼。
秦麦心回过神,望着眼前这张和司马凌昊完全不像的脸,陷入了沉思,她若是没记错,当年,她曾在皇宫见过这个背影,当时也以为是司马凌昊。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
“小叔,你若是来找煦之的,恐怕要等等了,他出去了。”秦麦心说着,对北火道,“北火,去给二少爷沏壶茶来。”
“是,夫人。”
“嫂子,不忙。我今日来,不是来找大哥的,而是来找你的。”
“找我?”秦麦心闻言,蹙眉,视线中带着询问的望向了他,“不知小叔找我有何事?”
“想必大哥还不曾告诉大嫂,三日后,是父王四十大寿的日子。大嫂自从进了门,也不曾一家人好好聚聚,正好趁此机会,也算让我们一家人相互培养下感情。”
秦麦心没有当场反驳,只是笑了笑道,“这事,恐怕还得等你大哥回来,我再和他商量商量。”
景天宸沉默了片刻,舒了口气道,“如此也好,只是大嫂,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大哥回来的。不知大哥可否和你提起过我,父王的态度并非我所要的,在我心里,我一直将他当成我大哥。”んttps:/
“你放心,我会转告给你大哥的。”
“既然如此,大嫂,我先行告辞了。”景天宸说完,就起身告了辞。
秦麦心站起身,将他送到了门口,看着那极度熟悉的背影,眸光越来越暗,她是知道景天宸和司马凌昊是亲表兄弟的事的,只是为何会这么像?
当晚,景溯庭回到家,秦麦心将景天宸到过府上,还希望他们回去参加景权寿宴的事,和景溯庭说了。
景溯庭听完,好一阵没有言语。
秦麦心见景溯庭脸色不好,上前就抱着他道,“煦之,你要是不想回去,那我们不去就是了。”
“天宸过来,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希望我们回去,还说你父王的态度不是他想要的,他是真心把你当大哥的。不过,煦之,你能和我说说,天宸的事吗?为何我总觉得天宸怪怪的。”
“他只比我小三岁,虽然是景权和柳如萱的孩子,但从小就和我关系亲厚,最喜欢的就是追着我跑,可这一切都在后来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疏离我这个大哥,你今日说的这话,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待他这个弟弟了。”景溯庭闻言,眼中笑意越浓,很是严肃的比了比道,“真的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