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1 / 1)
李祁山听李小刚说完震惊不已,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按理说在场的人不该知道他的底细,李祁山疑惑地看着李小刚说:“当然记得,那是杀我同胞兄弟之人,不过你怎会知道?”
李小刚冷笑一声说:“我就是被一个道士救走的于家独子。”
“哦~”,李祁山恍然大悟,接着认认真真把李小刚从头到脚打量一翻说:“都说斩草要除根,看来老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说完李祁山平一改平时的和善之气眼露凶光,就准备指使赵里民动手。
王富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一狠心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出来,想上前拉一把李小刚双腿却不听指挥,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李小刚急忙把王富扶住,王富附在李小刚耳边说:“兄弟,你快走,他们不会要我性命,快去告诉师傅。”
李小刚看看眼前情形,知道王富话中的道理,自己在李祁山手里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如果硬拼只能是以卵击石,但要用轻功逃走在场的人却也无可奈何,轻轻把王富放在院中,这时赵里民猛从背后袭来,李小刚不再纠缠,双脚点地一招梯云纵“嗖”一道黑影跃上房脊,转眼便不见人影。
王富看到李小刚逃走,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昏死过去。
单说李小刚施展出十成轻功提纵术,一路上穿房过脊不需片刻回到茅草屋,屋里周元喜和刘疤子正坐在屋里等消息,柴门一开李小刚闪身进屋,刘疤子忙起身说:“谢天谢地,可算是回来了。”说完往李小刚身后看了看不由问道:“咦!富儿呢?咋没和你一同回来?”
李小刚没答话端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顾不上擦额头的汗急忙回答说:“出事了。”然后把在金记典当行的情况一五一十对周元喜和刘疤子讲述一遍。
刘疤子听后身子一晃险些瘫坐在地,拉了把凳子坐下后喃喃自语说:“完了,完了,俺大外甥这次死定了。”继而痛哭流涕边哭边说:“俺对不起俺姐一家子呀,富儿是王家独苗,当初就是俺怂恿富儿走上这条道,俺后悔死哩!”
李小刚听到刘疤子痛哭也是对自己独自逃走万分自责,剑眉倒竖对周元喜和刘疤子说:“我这就回去大不了拼他个鱼死网破,就算死我也得对得起兄弟。”说完转身就要再次去金记典当行。
一直没说话的周元喜突然开口说:“小刚等等,不要意气用事。富儿说得不错,只要《六易葬经》还在咱们手里,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李祁山的目的在书,富儿只是筹码,而你对李祁山而言毫无利用价值不说还是一个巨大隐患,他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千万不可鲁莽,需得从长计议。”
刘疤子听周元喜说王富现在没有性命之忧,擦了擦眼泪说:“那咋办?打又打不过,救又救不出。周兄你得赶快想个办法才是。”
周元喜长叹一声说:“李祁山要的是我,直接点说要的是我手里的《六易葬经》,富儿已学得七八成,再往后就看自己悟性了,不如由我去换回富儿。”
李小刚和刘疤子听周元喜说完异口同声地说:“万万不可。”
李小刚对周元喜说:“李祁山为人阴险狡诈,您这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我听李祁山和手下几个义子商议,好像是说日本的什么官要大同府朱桂墓中的玉佛头,好像时间所剩不多,他们这趟行程目的正在于此,而要找到埋玉佛头的古墓则少不了您的《六易葬经》。”
周元喜听李小刚说完沉思片刻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更得去换回王富了,由我带领他们去找古墓,你们跟在其后伺机而动。”
李小刚说:“那如果找到玉佛头后,李祁山杀人灭口怎么办?”
周元喜微微一笑说:“我只是带他们去找古墓,又不会把《六易葬经》带在身上,在得不到书之前李祁山不会要我性命,眼下玉佛头只是李祁山主子给他的一个任务,而李祁山为了站稳脚跟又不得不办,李祁山的野心可不止是一件古玩冥器,他的目标是天下皇陵。”
刘疤子听周元喜说完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说:“要是找到玉佛头后周兄你如何脱身?”
周元喜看着刘疤子笑了笑说:“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眼下的办法说白了就是四个字“随机应变”吧!”
李小刚心里暗下决心如果到时候周元喜脱不了身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把周元喜救出来,可眼下只有像周元喜说的走一步说一步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周元喜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对李小刚和刘疤子说:“我独自去金记当铺找李祁山,你们在家等王富回来,然后跟在他们后边,切记不可鲁莽行事。”
刘疤子还想说点什么周元喜摆摆手示意无需再言。然后独自踏上去金记典当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