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你要是这么想我就宽心了,人多顾不过来,”屠娘说道:“而且你姐姐我这脑袋也老了,嘿嘿。”
“姐姐莫再说了,”卢大庆说道:“再这么说,不是把小弟当小人了吗。”
“好好,怪姐姐,不说了,”屠娘回答道:“有机会一定把你介绍给柴大哥他们,不然就埋没了你这一身功夫能能耐了。”
“客气。”卢大庆说道。
“不过,兄弟,认识你这么久,知道你武功了得,还真不知道你有这身武艺,真是活久见了。”
“哪里,”卢大庆说道:“心在江湖,却身在闹世,大家伙忙碌于生计,谁又有心情和机会大现身手那,若不是柴大哥这事,恐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白瞎了一身功夫。”
“话是如此,但卢兄你的功夫还是没有落下呀。”镖姑说道。
“我从小喜欢练武,现在虽没开成武馆,但也不想这一身功夫荒废了。”卢大庆说道:“因此,才当了护院,平日里和大家练练拳脚,这身功夫才没搁下。”
“不过听别人说,你师傅以前是做镖师的,”屠娘问道:“那为何你没跟师傅一样做镖师那,也没听你说过师傅是谁,来自何处,这些从未听你说起过。”
“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卢大庆说道:“要是细说估计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如果大姐想知道,我就当个故事简单的跟大家伙说一下。”
“好啊,光赶路甚是无聊,不如听你的故事,大家心情还会好些,”镖姑说道:“时间也会过得快些,你们说是不是。”
“是,对。”大家听镖姑这么说,一起回答道。
“其实,师傅以前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听师傅说,他的师傅是个隐士,武功了得,是家传的功夫。一身本事,有江湖功夫,也有官家的功夫,只因不喜欢江湖争斗,才隐居起来,而师傅那时年轻好胜,与人比武,伤了对方,又被报了官。”
卢大庆说到这里,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才逃到了那里,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师傅见太师傅是一个人,房子还挺大,正适合藏身,而太师傅又是樵夫打扮,年龄也比自己大很多,就想和太师傅一起住在那里,哪料到太师傅连家里的老人和妻小都不愿意见,怎能容他住在那里。”
“这么说,你太师傅人挺古怪呀,”屠娘说道:“兄弟,你接着说。”
“是啊,没办法,师傅也不是土匪,盗贼之类的恶人,只是误伤了人而已,又看太师傅年老,”卢大庆接着说道:“就跟太师傅商量说‘我并无意伤害你老人家,却是有难处,需要找个容身的地方,还忘你高抬贵手,通融一下。’太师傅毕竟是江湖中人,能听不出师傅是什么意思吗,于是便对师傅说‘看你年纪不大,竟会威胁人了,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伤的了我。’”
“不用说,定是你师傅和太师傅打了起来,而你师傅输了是不是。”张行跟了上来说道。
“张兄,你说错了。”卢大庆说道。
“哦,我也以为如此。”镖姑说道。
“要是那样,太师傅怎能收师傅为徒那。”卢大庆说道。
世间事就是如此,人性的可怕就在这里,别说亲朋好友,即使是家人,别说是动手,就是骂上几句,伤了和气,也如破碎的玻璃。即使嘴上说都过去了,但心里已经埋下了种子,时间长了就会发芽,早晚会再长到心里去。事情虽然简单,却很少有人能避免,要是有这样的人,那必能纵横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