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1 / 2)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你慢慢平静一下。等你平静后我再来找你。”韩宇程果然就走了,但没走几步又对我说,“不许飙车。”
他开着车子走了。
等他一走,我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车盖上,趴了趴头发。经过刚才的发泄,对陈刚的愤怒也冲淡了不少。
想着刚才在售楼部里我的行为,我也没有吃亏,也把陈刚电得够惨,并且交往这么些天,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刚才售楼部更是被我暴打,也够他受了。
这么一想,心情又平静下来。
现在反而是韩宇程让我不知所措,这家伙是不是认为我被骗了一次,就与他扯平了呢?就认为谁也不欠谁,就可以拿下我了?哼,做梦。
陈刚的事没有让我太伤心,毕竟没那么深的感情基础,比起昔日的赵东阳,差得远了。但他们一家子的恶劣德行,却把我恶心得不行,也气得不行。
更让恶心的还在后头,在背后挑唆离间还污蔑我的姚晓容居然要结婚了,并且还给我送了请柬,只差没把我恶心死。
若梅也气得不行,不止一次说,是得反击一下她才成,免得她以为我好欺负。
只是,我天生不善报复人呀,打嘴仗也不行,心中有一百个恶毒的主意,却是有贼心没贼胆做。
思来想去,只好买了张电话卡,千方百计打听了姚晓容男人公婆的电话号码,连发了一个消息。然后抽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陈刚这件事,到此为止。其实我也要为这件事负一半的责任。早在陈刚那天指出姚晓容时,我就该警惕了。
奈何被鬼迷了心窍,居然鬼使神差地忽略了。
尤其第一次见陈刚父母,她父母的前后表现,就表明他们一家三口已在酝酿阴谋。
可惜当时我没有看出来,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一家三口实在不是当骗子的料,也不懂得隐忍和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们了。
在我与陈刚闹掰一个星期后,韩宇程就来找我了。
我最狼狈的一面让他给看到,至今想来还特么的难堪不爽,就没有理会他。
韩宇程却不肯放过我,拦住我,不肯放我走。我暴怒了,恨不得甩他一巴掌,吼道:“想看我的笑话,没门。”
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被迫与赵东阳分手后就躲在屋子里哭泣的小女生了。现代都市女性,连这点打击都无法承受的话,还是早早投胎去。
我这两天依然好吃好睡,照常工作,照常锻炼,照常保养自己。不管韩宇程抱着什么想法接近我,都令我讨厌。
我说:“我告诉你,姑奶奶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他说:“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人没瘦,精神也好,我就放心了。”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我白他一眼,磨牙。
他放轻声音:“怎会?那姓陈的实在可恶,我都恨不得踹死他。不过那样的男人,分了也好。我并没有要看你笑话的意思,只是不想你再伤心难过,想陪陪你。”
我冷笑道:“多谢你的善心,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点打击还受得住。”
“恬恬,别这样。你和赵东阳之间的感情,并不是阻挡我追求你的借口。那阵子之所以没来找你,是因为……”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我与王丽平的事,我一会儿再与你解释。快到饭点了,我们先去吃顿饭。”
我拒绝与他吃饭。
他双手又箍住我的双肩,“你必须听,等听了后再判我的死刑也不迟。”最后又央道,“好不好?”
我真的不想理会他,但架不住他的力气,只好说:“你先放开我。”
他果然就放开我,但仍是双眼看着我,直到我无奈同意为止。
他就松了口气,笑了笑说:“你这儿等着,我去取车。”等他一转身,我就撒腿往另一边冲去。
可惜老天非要与我作对,在我慌不择路逃跑时,脚下好死不死地绊到一张街边的椅脚,然后五体投地扑了出去。这一力道真不是盖的,当场就把我摔得岔了气。两只手掌火辣辣地痛,几乎没把我的淑女泪给逼出来。
“你跑什么呀?没事吧?”韩宇程奔到我面前,把我扶了起来。
一双手掌火辣辣又钻心地痛着,右手掌更惨,因为地面不平,我的手掌刚好扑在一块尖锐的石子之处,手掌被蹭破大面积的皮,痛彻心扉。越发怨恨他了,瞪着泪眼汪汪的眸子:“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哪会摔倒。”顺道还踢了他一脚。
“都破皮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检查了我的双手,对我的指控全盘接受,“是是是,是我的错,看吧,伤口这么大,还是去上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