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2 / 2)
“你不会只是为了找个姑娘给周家生自己的血脉,好继承家业吧。”
周律沉一双慵懒的眸子,淡淡睥睨下来,“什么破问题,非得找你?”
沈婧笑嘻嘻,“你还想找别人?”
周律沉笑着捏她耳垂,“你给么。”
她的度量可撑不了帆船,沙子都容不下。
面对沈婧的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心高气傲的周律沉到底笑了,哪会还去逗她‘凭我的身份和地位就是要有别人又如何’这种话呢,怕惹她哭,根本惹不起。
并没左拥右抱的心思,心思都在周家与联行,给了名份那就是只能一个她了。
沈婧抬颈,往他脸颊送出香吻。
“给你敢要么,自己选的老公。”
周律沉不应,抬起她腰肢往上一点,闭上眼,爱叼她的唇瓣啃吻。
还真是…一如既往甜得要命。
她就连会接吻,都是周律沉教会。
在最美好的年纪和青春跟了他纵情声色。
念头杂乱,周律沉腰腹越发紧绷。
不太讲理地抵开她的腿。
周律沉硬重的下鄂骨骼压在她肩头,声低,“认真点,你儿子有人照顾。”
什么她的,她的。
不是他种的种子吗。
行了。
将近好几个月的禁欲。
他断断续续不怎么睡,两天也没发泄完。
要不是记得医生总说她腰不行,注意点,周律沉估计不舍得起身穿戴去开会。
在衣帽间慢条斯理套上西服,一截白皙紧绷的手腕是昂贵的腕表。
情欲隐下之后。
一本正经贵公子,关门离开。
沈婧蒙被子,没心思问他去哪。
他还能去哪,开会,心情闲适就会见排队来约他的老董们。
他的车启动后,沈婧裹一袭白色软毯,漫步走去落地窗前,深深望那辆宾利车冒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