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指鼠为鸭（2 / 2）

“回太师，此乃南州烤鸭无疑”有董樊亲信走出列队，抱拳开口。

“回太师，臣等观之许久，此为南州烤鸭”

“臣附议”

“臣等，附议”

……

炎城，为大炎中心，凡有风吹草动，诸州莫不知晓。

“悲呼，哀哉，我煌煌大炎幼主，竟被逆臣欺辱，指鼠为鸭，指鼠为鸭，是我等文人的耻辱，也是大炎百姓的耻辱”

“季太傅死了，季太傅竟然死了，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乱臣贼子祸国殃民，而忠臣不得善终，如此天下，我等，我等何以守护，何以守护啊，天之哀，地之悲，人之绝唱”。

这一日，天下震惊，除了文人墨客的悲恸，亦有诸侯的愤怒：“他董樊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先帝提拔，不过一个小小的马前卒，逆臣该死”。

“杀董樊，清君侧”

“杀董樊，清君侧”

百官颤畏，黎民愤怒，诸侯相约，天下震动。

“东林火未消，黑水匪犹在，壶口敌未退，又增董樊乱权”当董樊乱政，杀害李安忠的消息传到洛川时，洛川侯坐在自己的书房，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好累，真得好累：“先帝啊，先帝，臣好累”。

这一刻，洛川侯想到当年，年轻的自己，恣意潇洒江湖，偶遇那年还是太子的先帝，也曾纵马江湖，听雨起剑舞；也曾一声长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曾美人相伴，红袖添香卷罗帐：“先帝，臣想你了”。

洛川侯夫人，昔日的三公主恰巧端着茶点走到书房门口，看到自己的夫君正垂泪，不由默然驻足。

当季安忠被害的消息，传到壶口关时，正在与三千虎骑浴血奋战的李通仰天一声长啸，双目充血：“恩师，恩师啊，董贼，我李通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杀”。

相较于世外的动荡，此刻的秦川等人，正身处一个幽静漆黑的山洞，滴答滴答，连续不断的滴水，让狭小的空间，变的阴冷潮湿。

一簇微弱的火焰，在这漆黑的空间，蓦然升起，那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老六。

“别动”这时老六感觉有东西顶住自己的咽喉，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动一下，那玩意，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秦川的声音有些沙哑，透过老六手中的火折，隐约看到秦川的脸庞有些苍白与疲倦。

这时一声痛苦的轻吟，在秦川不远处响起，老六刚想转头看去，耳畔便听到秦川冰冷的声音：“她解毒，你生，否则，你死”。

老六麻了，深吸一口潮湿的霉气：“我不会”。

“那你死吧”秦川果断出手，狠狠捏住老六的咽喉，只要稍微一用力。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