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圣人死（1 / 2）

世界是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但姑且还是能看到一些现象。

人最初为了资源而争斗，当然资源的范围很广，估计很难说的全。然后呢，毕竟人与其他动物不同，羊群不会为了一只老弱病残的羊被狼吃掉，就凑一起去送，但人会为了另一个死去的人延续争斗。斗争到了最后，或者以一方的胜利告终，或者大家都觉得肉痛，觉得坐下来假惺惺地聊聊，或许比继续打下去要有利。然后呢，我们就得知人类史上的一种现象，和平与动乱的交替。

开始的时候，也算不上和平的年代了。不过作为中央图书馆的一名平平无奇的图书管理员，他的日子还算和平，手头有书，一开始当然有兴趣去读，读到后来没什么意思，他已经将自古以来的大部分练气法门都融会贯通。

懂得多了，一些片面的东西就是狗屁。

他将目光投向了“天”。

他创出了自己的道路，并且走过了头。于是成了圣人，我们就叫他第一位圣人。

当时的时代不算和平，有一位年轻人想让世界和平，以后的和平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所以可以作为参考的只有过去的和平。

第一位圣人固然平平无奇，或者说故意平平无奇，但有些气质是藏不住的。

年轻人想知道过去的事，自然要找最博学的人，他以后学身份向第一位圣人问礼。

第一位圣人不谈礼法，他讲了些更古老的东西。人在最初的时候像野兽一样活着，他们只想着吃饱，让自己活下去，找到配偶，让自己的存在越过自己的死亡延续下去。就像狼吃羊非恶，那个年代也没有善恶可言，也没有正义或非正义的战争。

“社会是人类恶行的基础，倘若只有一男一女，能有什么恶呢？至多是瑟瑟。即便嚼碎了把对方吞下去，也不过吃了一个人。”

后学也觉得颇有道理，但他还是说：“这不对啊，如果没有社会，人又怎么是人呢？”

“你把一只猴子从猴子堆里拎出来，丢到没有猴子的地方，它就不是猴子了？”

后学被噎了一下，“这人和猴子也不一样啊。再说了，您要否定社会的价值，可这是因为社会的存在，才有了您看的那些书啊。”

“呵呵，书看的多了，就知道全是狗屁。即便社会不存在，也不碍着一男一女瑟瑟，不碍着我参悟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