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高光有约(2 / 2)
那就请叉掉这本书,然后在家等死吧。
因为世界末日根本不存在,你们这些白痴!
哔哔哔~
(杂音无法听清的杂音但似乎夹杂着破口大骂以及间歇性亲友问候以及持续性言语攻击
(已启动净化程序
(所以,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请跟随着这个故事,一起走入一场世界末日。
这是很多年以前发生的事了,所以十分抱歉,如果我遗漏了什么细节。
我的意思是,我感觉我记得很清楚,但有的时候事情实在太古怪了,所以你会开始怀疑你自己的记忆。
不过我猜古怪的事正是你们的领域,对吧?
我当时在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学习生物化学。
这件事发生时我在读大二。
我当时并没有住在学生寝室里,而是和其他几个大二学生一起在老工业区租了间公寓。
实话实说,我和他们混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我在入学之前给自己放了一年假期,而我生日又是在九月末,所以当我入学时几乎比所有同学年的人都大了两岁。
我和他们相处的还不错,你明白的,但我更喜欢和更年长的学生们混在一起。
所以我才会去参加那个聚会。
吉米·罗根是我好朋友詹姆斯·豪利特的朋友,他刚刚被自然科学录取为硕士生,所以我们决定要庆祝一下。
好吧,也许庆祝这个词并不太准确,我们闯进了玛格丽特酒吧,又喝又闹直到酒吧只剩下了我们一群人。
我不知道你对酒吧有多了解,但是玛格丽特那儿有很多极好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所以我可能喝的有点多了。
我隐约记得吉米建议我喝得慢一点,我则因为他不正经庆祝自己的成功而喷了他一堆脏话。
长话短说,到了午夜时我已经醉到不行,于是决定我该回家了。
我的公寓并不远,如果我清醒着的话可能要走上半个小时,而且那晚很凉爽,所以我记得自己隐约期望着冷风能使我清醒一点。
从玛格丽特酒吧走到后街最近的路是穿过老渔市巷。
你应该不需要我来告诉你那地方的路能有多陡,但是就算这样老渔市巷也陡到过分了。
在某些地方路的坡度得有三十或者五十度,就算清醒着也是很难走的路。
像我之前说过的,我喝了不少,所以走到一半时摔了狠狠的一跤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跤摔得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过当时真的狠狠的吓了我一跳,而且还留下了不少淤青。
我尽快的爬了起来,检查了我到底有没有摔断了骨头之类的,然后决定了我要解个手压压惊。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那个声音。
“我能借个火吗,先生?”
当时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知道的,我魂都要吓出来了。
我赶紧镇静了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了巷子对面有一条小路。
路很窄,一点灯光都没有,只有一小节向上的台阶。
我能看到路口的墙上有一个壁灯,但是要么灯坏了,要么灯关着。
所以几步之外的小路都被黑暗笼罩着。
离巷子有一段距离的台阶上站着一个人,身影大部分在黑暗里,所以很难辨别出任何细节。
不过非要我猜的话,刚刚的声音听起来像女人的。
她好像在轻轻的左右晃悠着,我默认了她也像我一样,喝醉了。
一个喝醉的女人?
(也许我该清醒一下,这个故事真的会和世界末日有关吗?
好吧,让我继续看这份档案,但其实这些都不是我写的。
让我看看,马格努斯档案馆,一档周播可怖虚构播客,探究着马格努斯研究所,一个致力于研究神秘与怪异事物的组织的档案中潜藏着的东西。
与新上任的首席档案员斯蒂夫·罗杰斯一起,尝试重新记录一系列似乎被忽略了的超自然事件陈述,将陈述的内容转换为音频,并与他规模虽小但十分敬业的团队一起进行后续调查与补充。
单独看来,每个陈述都有些令人不安。
但所有陈述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可怖的画卷。
因为当他们看向档案馆的深处时,有些东西开始回望起了他们
(所以,尼克,你的翻译确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