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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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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连仲望着白小川跑走的背影,心里纳闷。突然,他像是被蝎子蜇了似的,急忙转身进屋,见侄儿的照片静静地躺在桌子的一角;他来到床前,拿起那本《金瓶梅》,发现夹在书里的信不见了。他不愿接受信被白小川拿走的事实,仍到处寻找。他弯下腰找遍床下床上、脚地上、床头缝里、墙旮旯里,哪还有信毛啊!他不得不承认白小川的离去,宣告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等于零。他恨自己太大意,找白小川之前,咋忘了信件这茬啊!真是大意失荆州啊!他拍着额头叹息一阵。

王连仲自答应给侄儿谋媒后,就留意来往的信件,把来自部队上寄给白小川的信都扣下。前两封信他拆看后,模仿字体改些内容,故意丢在校园里让学生捡去传看,旨在制造谣言,给白小川施压,使她碍于谣言压力,不敢再与贺雷通信。久不往来,渐渐俩人的关系就会疏远,这时他再略施小计,拆散俩人的情缘易如反掌。

白小川从王连仲处发现贺雷寄给她的两封信后,她彻底转变对王连仲的看法。后来,不管王连仲以任何理由找她谈话,威胁她,她始终拒绝他不理他。王连仲恼怒,随即把她的学习代表拿下,算是对她的报复。

五月中旬,学校安排的课程比较紧,大多数学生感到学习很吃力。据校方讲,岗潭镇完中的教学进程落后了,为赶上去,学校领导要学生上早晚自习,利用两个自习的时间讲新课。为了学生的安全和不误学时,校方腾出房子做学生宿舍,供离家远的学生住校。校方共腾出十间房子,六间作男生宿舍,四间作女生宿舍。床不够,弄来豆秧麦秸打地铺,学生自带铺盖,过起集体生活。女孩子住在一起,俗话说三个女子一台戏,每日里唧唧喳喳非常热闹。

中秋节前的一天晚上,更深人静,星疏云淡,玉兔像个胆小害羞的小姑娘,躲在云彩的后面,时不时地露下脸,又迅速躲了回去。

余雅凤白天带领学生学了一天农,收工回来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胀,试了体温有些低烧,吃片安乃近睡下。零点刚过,一个黑影像幽灵似的遛到雅风住室窗前,耳贴窗户听了听,然后像鬼火似的,一闪到了门口,左右望了望,从腰间摸出个东西,拨开门栓。一切动作非常熟练,没半点声响,好像一个身怀绝技的梁上君子。黑影对屋内似乎很熟悉,进得屋来蹑手蹑脚直奔余雅凤睡床而去。黑影听着余雅凤那均匀的呼吸声,借着淡淡月光依稀可见余雅凤只穿着中衣和抹胸侧躺着,裸露着雪白的美腿,高耸的臀,丰满的胸,透着诱人的酮体气息。眼前的情景,使黑影呼吸急促起来,口干舌燥,欲火难控。黑影下意识地咽口唾沫,觉得脑袋在渐渐膨大,哪还能自控行为,只见黑影如饿狗般扑过去……

疲乏和药的作用雅风睡得很深沉。她在睡梦中觉得有只手在身上乱摸乱揉,胸口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从梦中惊醒,顷刻间意识到遇上流氓。她刚要喊叫,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嘴巴。她拼命挣扎,几次试图掰开那只罪恶的手,都没成功。她心想,这下完了,不觉急出一身冷汗。想到名声贞操,她不甘就擒,拼命反抗,运足全身气力,屏住呼吸,手脚并用,乱蹬乱抓。黑影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要占有她,不顾她的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腾出另一只手去卡她的脖子,想把她致昏。搏斗中,黑影捂着嘴巴的手一松,被她挣脱抓住时机大喊救命。可她刚喊出救命二字,又被黑影捂住嘴巴。见她喊救命,黑影红了眼,用拳头猛击她的太阳穴,奋力压住她的身子,腾出手来扯她的中衣,只听哧啦一声,中衣被扯下扔在一边。眼看她的贞操就被染上污点,悲愤的泪无声地流淌。她要想法保住贞操,甚至不惜以生命去捍卫。此刻,不知她哪来的力量,膝盖胳膊肘并举用力把黑影掀翻床下,趁机大喊救命。黑影慌了,但仍不死心,急忙去捂她的嘴,慌乱中一个手指滑落在她的口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顺势死死咬住,只听咯吱一声,一节小母指被咬掉,疼得黑影眼冒金星,霎时,欲火也熄了,乱蹦乱跳,不敢出声。她大呼“救命啊!抓坏人啊!”黑影见大势已去,爬起来,赶忙抱起衣服,惶惶而逃。

闻呼救声赶来的师生,倘若快一步,就把黑影堵在屋里了。师生进屋来,一个同学划着火柴点亮油灯。大家见屋里凌乱不堪,余老师身裹床单,嘴角挂着血迹,披头散发,浑身乱抖,已哭成泪人。人们见这般光景,已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位女教师愤愤地说:

“是哪个挨千刀的,逮住非法判他不可。”

“刚才我来时,在前排房转弯处,碰到一个人。见他裸着身子,吓我一大跳。”一个女学生说道。

“你看清楚是谁吗?”一个男生问道。

“怎么没有呢,他是……”那女学生话到嘴边突然卡住。不管大家再怎么问,她像是喝了哑药似的,不说话只管摇头。原来她见余老师受了凌辱,觉得事关重大,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

余雅凤在黑暗中只是感觉那人像是谁,没有确切证据,不敢下绝伦。此刻,老师学生来了一大片,她意思到事态严重,晓得她的指控很关键,也不好乱讲。大家问她,只是哭泣不语。

“男同志请回避一下,给余老师收拾收拾。”一位女老师喊道。

男同志退到屋外。白小川和两个女同学迅速找来衣服帮余老师穿好,又打盆水给她擦洗。这时才发现余老师颈部脱层油皮,身上道道伤痕,嘴角挂着血迹并无大碍,那只是断指的血。见此景,仿佛余老师是电影里刚刚受过敌人严刑拷打,宁死不屈的钢铁战士似的。一位大嫂关切地问余雅凤,“哪里受了伤,是否先去医院?”余雅凤摇了摇头。

一位上些年岁的,张老师的爱人顾大嫂靠近余雅凤小声问道:

“余老师,你也别光顾哭了,看下面咋办?”

余雅凤抬起头睁开哭得像桃子似的双眼,望顾大嫂一眼,仍是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哭泣。

顾大嫂见余雅凤话不说一直哭泣,心想,十有八九是吃了大亏。要是这样,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遇到这事儿,可不是玩的,万一想不开会出人命哩!顾大嫂压低声音问道:

“余老师,被那人占去便宜没有?”

余雅凤点下头又摇下头,仍不说话。须臾,她似乎想起什么,哽咽着说:

“我…我咬断他的一根手指,要不……”

顾大嫂是个精明人,已明白余雅凤的意思。顾大嫂也是个女人,懂得贞操对女人有多重要。她像是给余雅凤恢复名誉似的大声说:

“没让那坏蛋占便宜就好!我们决不会轻饶这个孬种!”

顾大嫂这大嗓门是嚷给房外男人们听的,免得他们瞎猜乱传的。

余雅凤穿好衣服,男同志进屋来,一位有经验的男老师说:

“快把手指头找到,那可是罪证,得保存好,公安破案用得着。”

“是啊,看谁没了手指头,那人准是罪犯。”一位同学说。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家其它情况出事故恰好也掉了手指呢?像切菜、铡草、操作机器等,都有可能造成断指。这要看时间、地点、伤口的吻合,还要看有没有作案的时间……”一位戴近视眼镜的男生说。

“少说几句吧,我们的福尔摩斯大侦探,咱们还是先把罪证找到才行。”玉莲说道。

大家移灯过来,忙乎一阵,仔细找遍,也没找到罪证。还是女同志心细,像篦头发似的篦几遍,终于在床旮旯里发现一个像花生米粒大小带着指甲的小指头。倘若不是带着指甲,谁也不会认为那一丁点肉就是手指头。顾大嫂找块布,把罪证包好,几个女生扶着余老师去公社报案。

老校长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公社,大家领着余雅凤已敲响胡公安的门。

如银的月光静静地泄在地上,风儿摇曳着杨柳,树影婆娑,好似少女炫丽的舞姿。公社大院里很静,平常离家近的人,天不黑就都回家了。胡公安是特殊岗位,要抓阶级斗争,提高警惕,随时防止阶级敌人搞破坏活动,每天夜晚留人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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