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应璩不作任何解释并向她挑衅似地递过来一眼,任由她以这样的想法继续去发散思维。
她无助地舔了舔唇,不由想起他一大男人总这般斤斤计较,心中不由反感。
“拜托,那可是我初吻,你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谁不说吃亏的是我,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拉着过去那点破事扯个没完没了?”
应璩神色微怔,半晌反应过来后脑袋慢慢转过去看向她,唇瓣轻轻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像是逮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初吻?你确定?”
孟寒衣被他那一抹笑闹得后脖颈一阵一阵飕飕凉意,偏偏面上还微微发热,两颊的热乎气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你什么意思啊你?”
“你是真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说啊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越是笑得瘆人,孟寒衣越是迫切要去辩驳,说着说着手就忍不住往前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别笑了。再笑,再笑我扯烂你的嘴。”
应璩抓住她扣过来那不自量力的拳头,本是轻而易举的行为,可她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往前跌时,他也就顺势而为地任由她倒在自己身上。
说是砸,但她这点体重于他而言并不是很重。
说句心里话,应璩似乎还蛮享受这种打打闹闹,像极了情侣之间的那点小情趣。
可他们并不是什么情侣。
他们甚至什么都不是。
在此之前,她才彻底和应时骏脱离开所有的关系。
应璩一时间又为这种充满禁忌的关系感到一丝心痒难耐。
孟寒衣脑子里一团乱,完全意识不到怎么就忽然这个样子了。
手臂撑在他肩上,呼吸喘动,胸口起伏,眼睛一点都不敢乱看,第一时间想着就是要起来。
觉察到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应璩将手掌压在她瘦削的蝴蝶骨后,略带了几分力道。
“起开。”
她是真生气了,不由吼了一句。
应璩手掌力度渐重,略带不解的眼神盯着她。
“就不放。”
“你松手?要不然”孟寒衣指尖抵在他鼻梁骨上,严肃警告这最后一句。
应璩舌尖抵腮:“当年我们跑去国外砸你妈的场子,记不记得你为了壮胆还提前喝了一整瓶的威士忌?”
孟寒衣神色微顿,好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回了句。
“喝,喝了,怎么了?还有,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她不是我的任何人。”
应璩眯起长眸:“喝了,承认了,砸场子了,也记得,就是不知道后头的事了?”
后头,再后头的是不就是他给善的后。
她只记得醒来时已经在飞机上,准备要回国。
边上坐着的人给她盖上被子,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
大抵还是在批评她不懂事,她只觉得心烦意乱,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利用血缘这层关系来道德绑架自己,恨不得想给他嘴堵上。
“所以你说啊?”
猝不及防一般,却足以把孟寒衣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然后又重重给抛下。
“然后?”
应璩似笑非笑,将她放开后径直起了身,牵起宝珠的狗绳就要往门外去。
“我去超市买东西,顺道给你带点核桃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