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注意关灯(1 / 2)
夜色真的很美。它不同于白天,我是说它本来就不是白天。虽然很像是一句废话。所有的事物都安静了下来,它就在安静在光线照不进去的地方。夜色是阴暗的地方,它是灰色的。是明亮的地方,困倦的人或者必须熬夜的家伙会觉得那是彩色的。它有点危险的滋味,好像就是有部分人是因为那不怎么看得见的“危险”才接近夜色的。那是夜色激情,又有点癫狂的派对。没有误读,那的确是它的一部分。它很有魅力,它在诱惑着那些人。
卜寒堂睡着了,只不过他还在“意识世界”里跟顾盼对谈呢。他在等待着一个结果。不过还好的是,他现在的心情还可以。只是有点紧张,有点发怵就是了。原来的时候还有更多的人在这个地方,但他并不明白那些人的目的。但是现在的局面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不怎么好受的就是了。
这时候顾盼缓缓开口:
“谢谢你的爱,你伤我伤得太深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不敢再问。他愣在原地,他默不作声。现在就是他的噩梦。
顾盼转过身去,慢慢消失在视野的远处。他忍住了没去追,他还是选择了尊重了她的选择。
……顾盼那边。
顾盼对那个人说:“那个什么‘奋怒’将军的人格是一个什么情况?”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带走了部分的书库,架着‘记忆’大船躲到‘幽静之海’的那个思想的深处去了。我找到的时候就只发现了‘记忆’的沉船。你要是去了在那里消失了,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好,我不会怪你的。现在我们到图书馆了吗?”顾盼有点不耐烦,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替卜寒堂感到担心了。
“到了。”
她们刚一进门就传出图书馆的声音。
图书馆:“欢迎最高权限者之一——顾盼。您要找什么东西呢?”
“帮我在书库里面找《顾盼》。”
“《顾盼》?好的,正在为您检索……”
……
卜寒堂呆立在原地,他失了魂儿。
“你好像失败了呢!哈哈哈哈!”
“刚刚就是你接我的,现在遇到事情了就跑了……”卜寒堂本来想骂这个只出声音不见人的新地方的引路人的。可他没有什么气力了。
“怎么了?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那个声音悠扬,笑声不绝于耳,“我可以帮你把她叫回来,你怎么办?”
“算了,我等这个结束了就好。我这呢是真的希望顾盼可以找到更好的。只不过我该去缓那么一缓了。”卜寒堂长叹口气。似乎强做镇静要让自己放下。
这个时候就又有一个顾盼走了过来:“老公?!你怎么在这个地方?来贴贴……”
她显得那么妩媚多姿,眉目含情。她缓缓得向卜寒堂靠近,一席拖地的纯黑长裙,她血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笑盈盈的样子让人心痒。白色的脖颈,修长有致的曲线相当诱人。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呀?”
这个顾盼离卜寒堂越来越近,而卜寒堂连话都说不来了。他不想说。
“你不太理我,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说我好看吗,嗯?”顾盼把手搭在了卜寒堂的肩上,她在等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话。
“好看,我老婆最好看了。”只不过他少了一种生气。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顾盼对卜寒堂撒娇。这次卜寒堂沉默片刻后问出了一个铁定要挨打的问题:
“你原来就是这么轻佻的吗?”
顾盼穿着礼服,晃着脑袋,一脸震惊:“怎么,你失望了?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是一只‘小白兔’才对呀?”
“没有,很惊喜,我只是觉得以前的自己有大问题。不然我是不会现在才看见你的这么多面的……”
顾盼闭着眼睛,晃晃头。她觉得无趣了。于是告别的话都没有说,独自拖着长长的礼服消失在视野的最远处。
这是第二个了呀。他心凉了半截,但这场梦还在继续。
……
“图书《顾盼》检索未果,图书……”
机械音一遍又一遍地一直回荡在大脑之中。顾盼早有预料。不过她还是有所失落。
“老婆,你怎么了吗?我这里有你的新档案,你要不要看看?”
顾盼没有听那个人的话,她直接问:
“‘幽静之海’怎么走?”
“你!你真的要去呀?你不怕消失在那里吗?那是‘记忆’沉船的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留在那个地方就出不来了吧……”
“你到底说不说?!”
“从这开始往西走……你知道这里的,在这里你可以实现任何的梦想。但‘幽静之海’不太一样,那里不容许任何的想象……”那人的语气逐渐开始变得焦急,但他拿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力量,他不想顾盼去冒险,“我真陪不了你,你要原谅我……”
“没什么大事的。我一定回来……”顾盼郑重其事,她很少做出这种表情。
“……把你的资料丢了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顾盼伸出两根手指推他额头。
“……你……好像也没有毛病。我以为你会安慰我呢,不过我也没有那么脆弱。你把这个带上……”
顾盼把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接了下来,她问:“这是?”
“那些叛军可能会认这个东西,我想给你提供帮助的。可我在那里没有一点力量……”他说着说着心里愈发的焦急,“算了!我给你一起去,我去把你找回来。”
“你乐意去我还不乐意带你呢。你要是和我一起消失在‘幽静之海’的话,那么你这个人就大变样了,知道吗?”顾盼满眼温柔地看着卜寒堂。
“老实说,我也看不上自己刚刚的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但是我想起了一个很早的,很有用的一条规矩。不知道卜寒堂他是在一个怎样的精神状态下制定的,它说:你大于一切。”
“看来我对你很重要呀?”顾盼问他。
“废话,我以为你知道呢?可你也知道这家伙因为‘审判’的事情都变得有点神经质了。对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假象?你应该对她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