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上的人应该是越多越好,不过男人还是应该坚强一点(1 / 2)
申须:“哎呀,没希望了。”
卜寒堂:“怎么就希望,这玩意儿有过吗?”
申须:“额!完蛋了!我还一以为你可以稍微安慰我一下,看来你才更需要安慰啊。跟吃了过期春*一样。”
卜寒堂:“你会说话就多说一点,怎么就没有人把你弄死呢。真讨厌。啥叫吃了过期春*啊。什么药过期了都是一个样子。”
申须:“额!你还真吃过!”
卜寒堂:“没有,我只是想着要一直在这个地方当主角就难受。没有工作,没有场景,还有这个傻*名字,我要顶一辈子。”
申须:“你猜怎么着,我这个名字明显就是肾虚的意思,我才应该难受呢。你的也就是纸面的意思,有人还理解不到。”
卜寒堂:“但是我俩是一对组合啊……”
申须,卜寒堂:“呜呜呜……”
申须:“你说为什么每次开篇都是我俩,而不是带着顾盼姐姐呢?”
卜寒堂:“你这就不懂了吧,本来就是男女有别。就算离得再近也不可能完全了解。而且她好像有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申须:“你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吧。请你继续。”
卜寒堂:“就是说傻*作**者不太了解女生。也就只是会写那么些个车轱辘话。而且剧情安排是那样的。”
申须:“不是说有那么一个花瓶定理吗,就是把人换成花瓶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影响剧情发展,没有思想才是你说的那样吧。我只是觉得还没有到顾盼姐姐上场的机会。”
卜寒堂:“我看出来了,你是在给我递话。”
申须:“我不这么做怎么(水不是,怎么能讲好故事呢。这期就没内容了。”
卜寒堂:“让新人物上场啊,总不至于没有场景的前戏要拖到完结吧。”
申须:“怎么会,这才刚到万字。另外,新人物没有档期,要过会儿再来。现在只有我俩顶场子了。”
……
卜寒堂:“我总觉得那些电视剧里的女角色是陪衬,而现在我们也改成三人帮了,这下女角色又成了陪衬了。”
卜寒堂:“你快给我接呀!”
卜寒堂:“快接,你吃什么药了。还不是要接。本来可以互相调侃一下生活习惯的。可是这才刚开始多久啊!调什么,调电视频道吗?再没有动作,别人就划走了。”
申须:“好的,我给你接。”
申须:“你少往脸上贴金了,你以为自己身边能有几个女角色?对女角色不是不重要,或者是疏离。而是不了解。就好像一个人的社交关系里永远只有那么一两个关系最铁的哥们,一群都不大可能。要是一个女作家写的作品,估计就是两女一男的三人帮了。加自己,一个性别一个最好的朋友。这个配置还算是好的。对异性就是那样的。要是她胆敢写两个男的,那么……”
卜寒堂:“那么?”
申须:“那么一定会露怯,因为同样的一件事情,在意点肯定是不一样的。要是饮料的话,我相信基本大部分男的估计粗枝大叶,直接说是‘喝的’,而不会说得具体到女生在意哪哪个地方去。她如果了解到的话,也会有自己的内容在。男的作家也一样。对于异性来说大家的理解就好像是嫁接一样,但有时候就是这样得来的果实才好吃。”
卜寒堂:“这不是很好吗?”
申须:“不怎么好,很多人以为他们看到的就是全部。他们认为是一个桩,是一颗秧就可以嫁接出相同的果实。就好像大家都一样。这个相同就出了问题。但确实是有一样的地方在的。但绝不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申须:“好了,说完了。又说啥?”
卜寒堂:“这下真的冷场了。新人物怎么还不上场呢!这可是要把申须急死。来,急得自己打自己。”
申须:“哦……你***,你个二五仔。你急,你说我急。然后你还蒙我让我来表演一个自己打自己?!!我表演一个‘急得打你’好不好?我看你跟皮球一样胀,我打你好不好?”
卜寒堂:“那这一篇先翻过去……那……那过年了,叔叔婶婶都在这里。来背首唐诗,上才艺!”
申须:“上你****,年都过了多久了,班都上了好几天了。还上才艺,你可以三口一头猪吗?你这么涮我?”
卜寒堂:“那飞盘可以吧,叼个飞盘可以吧。这个活简单吧。去捡回来!”
申须:“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拿当狗了是不是?虽然昨天舔了一下顾盼姐,想让她打你……不过那都不重要……你后当,我想当。不是。我先当。不是。我先当,你后当。不是。你先当,我就当。不是。你当,我不当。”
卜寒堂:“我们没有场景……那……就想象前面是夏威夷,身边全是比基尼。然后我们就在那里玩飞盘好不好?我扔,你就去捡回来。涛浪声阵阵,海风熏熏。阳光,沙滩。我们也没有飞盘也不重要,我们可以玩空气。没有空气的话,我还有我头大的鼻屎。你就给我用嘴叼回来。我就会给你一个亲切的大脚踹。真**恶心死我了。玩鼻屎!还那么大!”
申须:“……咱就各说各的好不好,老实讲。挺好……”
申须:“我似乎都已经看到夏威夷了。真的好好的地方。诶,那是我们诶。好多美女……我们在玩空气,玩飞盘……真的是那样就好了,现在只能在(这样地空想,真是可怜啊……在玩鼻屎!!那么大还不是你***的!!我怎么还在当狗?!!还有东西?对游戏中的人好一点呐,喂!”
申须:“为什么我还是一脸犯春的样子,还在笑?!!你为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掏出来那么大的鼻屎球子!!你是鼻屎做的吗?!!全身上下鼻屎成份九十九是吗?为什么要在美女面前,还在沙滩上面玩鼻屎呢?!!你的趣味不要带上我啊。”
卜寒堂:“我以为你会把‘面前’和‘上面’讲反呢。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吗?来沙滩你不玩球?”
申须:“谁会讲反啊!!谁会喜欢啊!!!不要问美女玩不玩球了,就算换成‘头大的鼻屎球哦’也是不可爱的!正常人谁会觉得可爱啊!这个美女穿了的地方怎么还有马赛克!怎么有点面熟呢,三*老师。我***,你真牛***。你还想看人家的腿毛!!!”
卜寒堂:“怎么不可能讲反,明明那么容易混淆的……”
申须:“你装*****的委屈!!”
卜寒堂:“前些天你还问我要蓝光的呢,清晰到每一帧的毛孔。这么快就忘了?”
申须:“你们还真在那里推啊!推什么推啊!手上都粘到了!!都这样了还笑什么笑!!海浪阵阵你们玩鼻屎?!这画面能看吗?!!我还在沙滩上啊!!脸肿了啊!!为什么还在痴笑!!你不去救我吗!!我俩才认识几天,怎么问你要的。你真的……那都不重要!你这个人真的是恶心。恶心呐!恶心。诶,我怎么突然就死了?!!”
卜寒堂:“你看得到我的想象图?”
申须:“看得到!你太恶心了。你说说为什么我就死了……”
卜寒堂:“不要在意……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位光荣的老司机了。欢迎加入我们!”
申须:“****。还有人?请不要告诉我,新角色是三*老师?!!”
卜寒堂:“出来吧,他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他比较害羞而已……”
卜寒堂:“算了我把他拉出来,这位是吕磊,易容大师。”
吕磊:“……你……哈……哈……你好嗷……我是(吕磊……”
卜寒堂:“因为太会了,被拆穿的时候就容易被打死。想象也可以伪。所以这些读音是可以不用在意的。你叫他‘吕打死’就可以了。”
吕磊:“*******,*日****,我好不容易****立人设****,****日******,月******,每天*****,每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