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里不踏实(1 / 2)
于是,陈骁决定出去看看,自己的念头不可能是没有由来的,就算不是高等级的修士,在预测征兆这方面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所在。
特别是他变成现在这样之后。
相当于是心灵感应吧。
总感觉自己缺了什么东西,或者说,自己想找什么东西。
路过院子的池塘的时候,见着池塘里枯叶遍布水面,鱼儿在缝隙里悠哉悠哉地游来游去,他不禁背过手去,摇头说道
“红叶又偷懒了。”
他出了院子,沿着道路,穿过长长的回廊,大概走了一刻钟,便是来到了一处花园,花园绿植丰富,草地芬芳翠绿,水面清澈见底。
就连有几颗鹅卵石也是数得清的。
有家族的子女正在这里闲游,有的在聊天,声音不大,笑声时而传来,有的在亭子里探讨好玩的东西,古玩玉石摆在了桌上。
有的则在桥上喂鱼。
陈骁一到这,见着如此氛围,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他的到来,属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会是谁?
为何从来没有印象。
“这位仁兄,你是家族哪个分支的。”那赏鉴古玩的家族子弟站了起来,拱手作揖道,“在下陈玉书,家父陈山鹿。”
“五长老的孩子。”陈骁道。
陈玉书让他坐下来道:
“家父正是五长老,仁兄快请坐。
“我见你如此面生,是常年深居简出,还是出门采办而归,怎的为何没有见过你。”
“修炼一途实属不易,常常不知年月,又善喜渔钓之事,对家族也是荒于形式,在下实在惭愧,故不以脸面示人。”陈骁道。
“仁兄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家族事务自有其章法,何时轮得到我们,”
陈玉书提起酒瓶给对方倒酒,“就拿这次剿匪来说,我曾多次向家父请命,想要为家族尽一点绵薄之力,却是屡遭否决。
“无奈之下,只好捣鼓一些古玩,愉悦一下情操。”
“玉书兄好雅致。”陈骁端起酒杯,敬了对方一杯。
陈玉书也是善谈的人,他道:
“空有修为而无用武之地,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这件事说来也奇怪,怎的好端端的突然剿起匪来,我问过出城的伙计,他们都表示没有遇到过盗匪,顶多是碰到些饥饿讨食的妖兽。
“难道有什么是我等不知道的。”
陈骁淡然一笑道:
“这件事依我看,不在于剿匪,而在于剿匪的目的。”
剿匪的目的?陈玉书思忖道:
“仁兄这话耐人寻味,玉书不敢深想。”
陈骁便是另起一个话头,询问最近有什么事值得注意。
他也是许久没有接触过外界。
已经有些生疏脱节了。
陈玉书倒是没有隐瞒,他道:
“大长老的义女陈路瑶最近在外头遇到一神秘人,听说修为高强,为人正直妥当,家族也在明里暗里的讨论对方。
“可惜不知其来历,亦不知其长相,这件事口风紧的很。”
陈骁装作半知不解道:
“此话怎讲。”
陈玉书道:
“听家父说,大长老就这件事问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陈路瑶都是不肯透露半分,若说他们不认识,我瞧着不对头。”
陈骁若有所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谈论这件事。
陈玉书倒着酒,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一人,唯恐礼数不够周到:
“忘记给你介绍,这位是陈有为,也和我一样喜欢捣鼓些古玩,平时在外做生意,仁兄若是有什么想了解的,问他便是。”
陈骁会意,也不觉得疏远。
就像是撒豆子一样一个接一个问。
陈有为见他不俗,又看在陈玉书的面子上,倒是知无不言。
谈论着,太阳不知不觉到了顶上,空气中的冷气一下肃清了,变得暖洋洋的。
陈骁问的差不多了,又在那坐了一会,然后才是离开去散散心。
等他走后,陈玉书问陈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