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老船长（1 / 2）

圣多明哥地区

一间办公室里，老船长故意穿着一身嘻哈装，大t恤上各种q版笑脸，戴着个大金链子，像个街头小子一样。

只见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盯着对面的小四眼，时而吸口雪茄，在对方的愠怒中，把烟灰弹到沙发上。

“法拉第，眼睛还疼么，真不好意思，我手下做事太用力了。”老船长语气十分‘惋惜’。

“我就说让他们给你上上眼药，谁知道他们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把你眼珠子扣下来上眼药了。”老船长语气带着‘歉意’。

一身西装的法拉第打扮的像是一名公司精英，梳了个整齐锃亮的发型，三只细长狭窄的义眼在一侧，另一只原生眼在一侧。

面对老船长的挑衅，他表情有些愠怒，但依旧克制着自己。

办公室还有其他人，来自于圣多明哥地区各类公司的代表，也是他们这帮中间人的固定金主。

这些公司的代表不是荒坂，军用科技之类的大公司，但却是圣多明哥地区各类中小公司的代表。

实打实的地头蛇，这里的多少人都是靠他们吃饭的。

诸如荒坂之类的大公司是设定规则的人，而这些公司是需要遵守规定的人。

这些公司需要保持白，那么涉及到黑的事，就需要寻找中间人这种‘灰’了。

“关于法拉第的事情，我们希望到此为止。”有代表说到。

“那我明天装三个义眼，不用他动手，我自己抠出来，抠一次我就给他掺根钉子，怎么样。看谁先死。”老船长把雪茄按在沙发上掐灭，他本就不抽这东西，是为了气法拉第的。

“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又有人说。

“好处？什么好处，法拉第给我掺钉子想害我，对我有好处？”老船长说到。

“一个佣兵而已，不至于。”又有人圆场。

“一个…佣兵？”老船长看着那人。

老船长明明是个街头小子的穿衣风格，却如同是公司中上司对下属的训斥口吻，只听他斥道。

“法拉第给了你多少钱，你们公司知道你收了钱说瞎话造成的损失会不会开掉你，一个佣兵，真敢说。”

“那不然？！”被老船长指责的人也来了脾气。

“知道什么叫顶级黑客么，就是你公司那几个厂子，几个楼，加起来对大公司而言都不如别人一根毛，因为只要人家想，你公司就全得他妈拿纸去记账。”老船长指着那人。

“你公司的数据，机密，你吃的喝的拿的收的，在顶级黑客眼里都是摆在桌上的东西。”

“今天法拉第能在委托里掺钉子，明天你也能在委托里掺钉子，那然后呢？想干什么？想追查？然后再威胁？最后撕破脸跟人打一架，你们下委托是为了挣钱的还是为了亏钱的？”

“更何况你们打得过么，以为人人都是平常扛麻袋卸货，有事大不了带杆枪卖个命的那种佣兵？”

“看了今天我找的那几个佣兵的行动录像了么，漩涡帮这帮人硬把手伸进六街帮的地盘，在那开个黑超梦工厂，六街帮为什么不打回去？因为得不偿失，因为那是一帮装了大量义体的高战力，打下来太难，损失太多，还特么不挣钱。”

“六街帮都知道不赚钱的事不做，你们就一个个想不通？”

“坏了规矩，没了秩序会怎么？今个人家给你们公司数据洗了，不交钱你公司数据成白纸，你交还是不交？这手段熟悉不，巫毒帮就这么干的，但是巫毒帮，一年也不吃两顿同样的菜，一年也不这样霍霍同一个公司。”

“这是为啥，人家都知道想赚钱，不能一棒子打死了，知道有句话叫涸泽而渔么，不知道就现在自己查！”

“脸是自己挣的，别人遵守秩序，自己不遵守秩序。规矩立起来自己先打破，你以为你是谁？夜之城荒坂总监么？”

“大家双赢的事，你掏钱是为了赚更多的钱，人家赚你掏的这份钱是为了花的放心。法拉第这样搞，砸的是我一个人的饭碗？砸的是他妈咱们的饭碗。”

“别人走正行赚的钱都他妈花的不放心，那还不如去走别的行，这道理想不通？不明白？”

“今天你们喊我开的这个会，我接完电话屁股还没离开车座就知道你们想干啥。”

“这四眼鸡打扮的人模狗样以为给军用科技干过几次黑活就特么以为自己成人上人了，他他妈是在倔咱们圣多明哥的根，你们不懂？还是看着兜里刚拿到的钱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