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进退两难（1 / 2）

冰姐，我看那边有书店，咱们过去看看？

冰也：嗯，好啊。

云舒这说：姐，你看红楼梦。

老板说：小姑娘，你看错了，这只是个画而且，不是书，我们不买，你再看看别的吧。

冰也说：云舒，你要是想看咱们晚上再来，我有借书证。

云舒说：不会又是不合时宜吧？看把她吓的。几百年前的古装人物，都搬上舞台了，这本书竟然还是不能见光，有点怪哈？

冰也说：戏是戏，书是书。

云舒说：戏剧，书本文字，都是宣传文化的工具和载体，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为什么一个要纳入经济社会，计划经济体制中，一个却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不允许售销？这又是另一个指标的问题出现么？也对，本来不能读的书，就不要放这儿了。老板娘立刻拿回房间。

冰也说：咱管不了别人，管好自己就好。相看咱就拿借书证来借回家去看就是了。

云舒说：还是种地好，自己的自留地，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有本事你种元宝也没人管。所以，我决定了，明早坐最早的车回家，我把我家的土地用科学种田的方式，种出黄金来，我要向土地要成果，要价值，要理想，要答案。

冰也说：你说的轻巧，就你这身子骨，重的拿不动，高的够不着，你怎么要？拿什么要？结谁要？

云舒说：给天要，给地要，给知识要，给科学要。我要把我家土地取样，送到农业大学化验，看看土壤的酸碱度，氮磷钾元素含量，然后因地制宜，来决定种植什么庄稼水果蔬菜之类的，我要向经济效益发展，当一个有文化的农民。

冰也说：你不要异想天开哦，哪儿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会种地么？你知到什么时间能种什么嘛？

云舒说：姐，前面是菜市场，咱们去看看。

冰也问：啊，你真打算学种地呀？

云舒说：我是想看看买点菜，晚上咱们吃。

冰也说：哎呀，你吓死我了。云舒往后咱不来这样一惊一乍的哈，什么事都要想清楚了再说。不用买菜，晚上就咱俩吃饭，我妈应该去会餐吧。

云舒说：咱俩也得吃呀，走吧，过去看看。

快跑，快跑，不然称给拿走了，快点路……

云舒问：怎么回事？

菜农说：这儿不让摆滩。就飞快的跑了。

云舒说：这都是些什么呀？

冰也说：你看到了？就是这个什么，这就是什么。云舒呀，现实点，留在剧团，因为剧团有大的背景，是文化象征，所以，有人带领着，你就跟着集体走就行了，多省心呀？，再说了，不用愁，春种没雨，夏收求晴，秋季求果？冻求麦雪。

云舒没回答，大声背诗一首：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仗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冰也说：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云舒说：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俩人嘿嘿嘿嘿笑起来……

俩人毫无目的地逛街，好无收获的回家。云舒立刻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明早起床就回家，她主意已定。收拾好了出来卧室。

云舒说：姐，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冰也说：什么都不想吃？

云舒明白，她不想让自己回去，闹情绪吗。

云舒说：看院子的树上有个丝瓜，没等云舒说完……

冰也说：啊，树上怎么还结丝瓜？在那里？我看看。

云舒说：丝瓜爬树上去结了个丝瓜，能摘下来吃么？

冰也说：哎呀，云舒，以后你要把话讲完整好吧？别吓我了。然后，耷拉着脑袋，东歪西晃的来到门口，蹲在门台上，撅着小嘴，皱着眉头，一只手托着下巴。哼哼叽叽的。好不开心的样子。

云舒说：我上树摘丝瓜了？摘下来给你做好吃。

冰也问：你会做饭？

云舒说：不怎么会。

冰也说：那你还说做饭。

云舒说：简单会做。丝瓜鸡蛋饼我会做。

冰也说：你做的再香，我只吃到一次呀？你还是要回家的呀。我宁可不吃饭了，也不能一直惦念着你做的丝瓜饼的味道。今晚绝食。

云舒说：好呀，我轻松了，不用下厨房做饭，侍候小穆桂英了，我也不吃了。我陪你坐这儿，等到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星星出来，咱们一起观天谈地。

俩人都心事重重的坐在门台上，满面愁肠。各有解不开的结，想不通的事，讲不明的理，定不下心的难，解决不了的愁。仰望天空，唉声叹气。直到夜幕降临，已伸手不见五指了，俩人还肩靠肩的坐着，一句话都没说。

阿姨进大门就嚷嚷：这俩孩子去哪里了，天都黑了还不回来。

蹬蹬来到屋门，就去开门，一下撞在冰也身上，哎呀妈呀，立刻后退了好几步，什么东东在我家屋门口啊？啊？顺手拿起墙根扫把，举起来就打。

冰也说：哎呀妈，是我。还能有谁能在咱家屋门口蹲着呢？

阿姨问：你怎么不开灯呢？你想吓死我呀？看到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