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沦陷的离北村,恐怖的铁盔猪王(1 / 2)
一击得手后,单足鸡身上的火焰消退了下去,退回到云衍的身边。
“牙卜”
大牙兔在云衍的肩上鼓了鼓掌。
第一次成功使用焰袭这个技能,对单足鸡的鼓舞绝对是巨大的。
云衍蹲下身去拍了拍单足鸡的身子,微微感叹它的成长速度。
另外一边,熊扬和铁匠分别提着淌血的巨斧和巨锤回来了。
解决不在状态的獠猪于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两波攻势下来,在这农田上发狂獠猪们一下就少了一小半。
再来上两波都能直接解决这次的凶兽了。
只是事情注定没那么顺利。
剩余的獠猪粗看还有着十头的数量,一股脑地直接朝他们三人冲来。
狂躁的气势下大地都在颤动不已。
咸水鸭一道涡漩率先发难。
只是獠猪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涡漩只能够堪堪吞没三头獠猪。
“避一下吧。”
这时要再正面对抗,必然是要吃大亏的,云衍开口道。
两人也没矫情,跟着云衍一同转身往坡下一跳。
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河水的岸边。
他们能如此从容,已经狂奔到半途的獠猪可就不行了。
奔行在最前方的几头獠猪根本就刹不住车,或者说它们也没打算刹车。
猪身直接腾跃到了半空之中,但余力并不足以支撑它们的体重,扑通一声便掉落到了河水当中。
后面的獠猪倒是刹住了身子,只是一下丢失了目标,又漫无目的地四处乱奔。
在水中那可就好办了,咸水鸭以控水能力操控的漩涡威力可要比凭空施展大上了不少。
平静的河水霎时间暴动了起来。
恐怖的涡漩把挣扎着朝岸边去的獠猪们全都吞噬了进去。
单足鸡再从场外时不时补着烈火柱,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便将这儿的獠猪也解决了。
再爬上坡后,剩余的几只獠猪已然对他们起不了威胁,故技重施之下费了一番功夫后这田野上的獠猪凶兽都是成功地处理完毕。
“还不算解决吗?”
几人静静地等待了一会,系统的提示音久久不曾出现。
一下十七八头的獠猪凶兽,居然还不是全部!
几人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可都是实打实地费了老大的劲。
特别是咸水鸭和单足鸡这两个小家伙,技能几乎都没停过。
“往里面看看吧。”
云衍将咸水鸭抱了起来,让单足鸡搭在咸水鸭的背上歇息,朝田野的深处道了一声。
田野的后方,应该就是离北村村民们所居住的地方。
如若还有其余的凶兽,那应当就是在那个位置了。
……
……
断壁,残垣。
满地都是倒塌的巨石,偶能见钢筋水泥。
嘈杂的声音在四面八方不断地响动着。
走在这片废墟之中,云衍一时间有些心惊胆战。
到底是怎样恐怖的破坏力,能造成这样的一座废墟啊?
还有那嘈杂的刺耳声,这儿究竟还有多少凶兽?
“多好的材料啊……”
铁匠有些痛惜,痛惜的点和云衍差的十万八千里。
这乱糟糟满地遍布的钢材巨石,若是经他的手,是能够锻造出崭新的物件的。
为防备可能出现的袭击,一行人的速度很慢。
四面八方都可能潜在凶兽,在这种情况下一定是不能急躁的。
嘈杂烦乱的环境下,大牙兔听得十分烦躁,一向引以为傲的听力都难以发挥。
能作侦查的只有云衍自身了。
他的精神属性只略微低于咸水鸭,在咸水鸭处于冥想的状态恢复精力之时,他的洞察能力是一群人之中最为敏锐的。
行进了没多久,云衍眼角的余光便注意到了些许异样。
一堵墙垣的边缘,露着一头獠猪的后小半身子。
和农田上的獠猪比起来它的体型小了几号,但毛发又夹杂着淡淡的银色。
猪尾巴如弹簧一般,又出奇地挺立着。
尾巴上竖的生灵,据他所知的可只有狗啊。
怎么连一头猪都……
云衍脑海中浮过一个可能的存在。
铁盔猪?
具体是不是,还得看亲眼所见。
云衍拍了拍熊扬和董炼的肩膀,指了指那猪身的位置,又立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熊扬差点喊出声来,虽说在这环境中他们出声不一定会被其余的凶兽所注意到。
但他们首先要弄清的还是这群凶兽在做些什么。
随着他们一步步的接近,前方吭哧吭哧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轻轻地绕到后方,他们总算是看到了这儿的猪在做些什么了。
哪怕已经接触了超凡的力量,眼前这超出他们认知的场面还是狠狠地震惊了他们一番。
半人高的猪仔,体型近乎只有那獠猪的一半,但全身都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银灰。
它甚至都没发现几人到了它的后方。
就这么埋头埋在残垣里。
是的,它的头就埋在这断裂的墙垣之中。
覆盖着银灰的猪嘴不断地开合着。
吭哧吭哧的嘈杂之声正是从它的嘴部所传出。
时不时地便有石屑飞溅而出。
而眼前的残垣如同一片桑叶般,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块缺口。
不规则的缺口向着四周一点点地扩大。
像极了贪食的毛毛虫,贪婪地进食着属于它的桑叶!
但那可是墙垣啊!
云衍等人总算是明白这四周,无尽的嘈杂声从何而来。
原来都是这啃食声!
摸清了情况,云衍没再犹豫,大手一挥:“动手吧。”
熊扬提起巨斧,怒吼了一声,便劈了上去。
按理说这猪的个头比起獠猪要小上不少,一斧头是足以解决的。
但熊扬一斧头砍下去后,竟然没有一次性将它给劈成两半。
只是堪堪划破一道口子,同时击倒在地。
倒地的它确实是如他们所料地凶性大发。
但这凶性大发的样子又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它竟然顺势接着啃上了残垣!
随着它的啃食,腰间刚刚被剖开的口子也在肉眼可见地愈合着!
这个过程竟然一滴血液都不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