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3,傻丫头,抱我的腰啊(1 / 2)
江篱笑焉如花,小暄立即就怂了。通常来说,他妈笑得越美越灿烂,代表这事越不可行。果然,江篱说“不行,小暄,你如果去高考考场,还不是跟小姨添乱,别找借口。”
小暄是真的不喜欢练字,好乏味啊。
小学的教室都被征用了,本以为可以疯玩几天了,结果呢,他妈还给他安排了这么多任务。
可是不练字,每次他的作文明明写得很好的,却都是因为字迹要被扣分。江篱就是要狠狠的抓着他把字练好。
小暄求救一般的看向陈意老爸,救救我呀!
他眨了眨眼,接收到我的眼波了没有?我们父子间很有默契的啊。
陈意摇了摇头,说“听你妈的话。”
小暄翻了个白眼。
他爸就那么一句话,至理名言听你妈的话。
反正只要江篱定下的事情,陈意就没置喙过。
小暄无可奈何,接受,不然咋滴。他爱妈妈,也舍不得妈妈伤心,那只好遵从。
“小姨,再见,去考个好成绩出来。”
江溪闻言,心里的紧张更甚。
坐电梯的时候,江篱提醒“东西都带齐了吗?”
江溪翻了翻文具袋,说“都带了。”
“嗯,那就好。没事,放轻松。先捡着会做的来做。如果是模棱两可,不确定哪个答案才是对的,凭第一感觉来。本来得出的选择题答案,比纠结之后得来的准确率更高点。”
“好。”
“你去考吧,考完了如果不方便坐车,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接。”
江篱叮嘱,她是不会在外面等的。别说因为江溪是妹妹,就算将来陈暄高考了,她也不会在外面等。这样不是还给孩子压力吗?
现在是盼子成龙盼女成凤,可是,只要前期工作做好了,后面的事情也不就顺理成章,不差这一茬。
江溪点点头。
她八岁就来了z市跟着江篱,一晃十年的光阴过去了。
当年有一些怯懦营养不良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亭亭玉立。
江溪个头大概在一米六七左右。
江明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江英也才一米五八,结果生的孩子,江篱和江溪都长得高。有时遗传也不是绝对的。
江溪有时在想,如果她没出来,一直在木村,也不见得就能长得到今天这样高。
江溪朝考场走去,回头见江篱还在原地,她向江篱挥了挥手。
江篱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考场门口乌拉拉的都是人。
有家长是听见江篱的对话了,见江篱转身要走,斟酌着措词“这,这是你妹妹?”
听到江溪叫姐姐了,年纪确实差得不大,不像母女。
“是的。”江篱浅浅礼貌的一笑。
现在她的笑容多起来了。觉得年少的时候,总认为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笑的。
现在江篱觉得生活太多美好,值得去珍惜,值得笑脸相迎。
“你这就要走啊?不等吗?孩子一出来,看到别人都有父母在,这不心酸的吗?你没时间,叫你家的老人家来等啊~”
“谢谢。她不怕的。”江篱说完,不欲多谈,说了一声再见就走了。
她不怕的,一句话,让那家长怔了怔。
想想却又觉得释然。她的家境比较普通,孩子只有高考这条命运可以走了。
看看江篱和江溪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她有钱,当然能说出这话。
江篱不知道别人心里所想。
不啊,她也是没钱的。她的命运,就是凭着一股子不怕的劲,一直往前,一根筋的往前,终于能够掌控自己的人生。
两天的高考结束,江溪就闲下来了。
江溪除了陪林秀之外,闲的时候,还会去江篱的办公室帮忙打快递单,打包。
江溪来办公室,江篱并不反对。
当姐姐的总想疼着老幺,江溪提出去外面打工,江篱觉得去外面,不如就在公司里帮忙好了。
办公室离他们住的小区也不远,坐公交也就七八个站。
如果江溪不跟江篱同路,那就坐公交车去。
今天陪着林秀去逛了一圈,出门就晚了。
十点钟,江溪走出去到了公交车站,一眼看过去,一愣。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钟舟已扬起手挥了挥,露出洁白牙齿,笑得又帅又贱“嗨,小溪儿,好巧啊。”
江溪翻了个白眼,巧他个大头鬼。
这是第几天了?第三还是第四天了。
每次不管早还是晚,她出来坐公交车,准会遇到钟舟。
少年骑着自行车过来的,很漂亮的自行车,一看就所费不菲。只偏偏车后轮装了一个后座,有点不伦不类。
“钟舟,你累不累啊?”
“不累不累,小溪儿会关心我了。”钟舟立即喜滋滋的应道。
江溪觉得简直了。
她本意不是这个好嘛!她本来想说的是,钟舟这样累不累。他们两家住的地方有点远。也根本不顺路,压根不存在好巧。
只是江溪有点困惑,为什么钟舟都能碰巧赶上?
当然了,钟舟才不会告诉江溪,这几天他是偷偷跟江篱联系的,要江篱把江溪的行踪告诉他,他好守株待溪呀。
“上来吧,挺近的,不用坐公交了,我载你。”
回答她的是江溪的一个白眼。
“小溪儿,现在我们高考完了,你现在可以做我女朋友了吧?”
钟舟说得有点大声,等公交车的几个叔叔阿姨都看过来,面上含笑。
青春真是好啊。
江溪脸一红,上前拉着钟舟就往旁边走。
真服了钟舟了,这小子就不知道脸皮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钟舟同学,你这样对我来说,是一种困惑和骚扰。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明白了?”
“你不想,可是我想啊。没关系啊,你只要答应做我女朋友就行。我一个人谈。”
论死缠烂打的地步,江溪觉得钟舟可以排第一了。
“你爸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话一出口,江溪就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