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1 / 2)
李府这一代共有四人,按照年纪来排的话,分别是大公子李显,乃是苏姨娘所生,唯一的千金李玉,乃是杜姨娘所生,二公子李安,乃是家主夫人所生,也是这一代唯一的嫡出,只不过年少时,李安的生母便离世,最后一位便是三公子李平,乃是柳姨娘所生。
一门四人,同是一个爹,但是性格,行为处事都是各不相同。
李显,李靖取其名,本意希望李显能够光宗耀祖,无奈李显自幼对读书习武之事不感兴趣,倒是喜欢寻花问柳,赌博,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形,至今未婚,因为能配得上他的姑娘家,没有一个能看上他的。
李安,李靖取其名,本意是希望李安能够身体健康,奈何李安生来体弱,外出十年,归来时便已坐上了轮椅,也变得沉默了许多。
李平,李靖取其名,本意是希望其无忧无忧的过完一生,让其平凡一些,但是李平从小就对习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又熟读兵书,如今镇守边关,非召不得轻易返京,堪称大夏新一代战神。
李玉,乐善好施,人美心善,作为李府这一代唯一的姑娘,虽非嫡出,却也颇受府中之人宠爱,京城之中,多有爱慕之人。
“不知各位姨娘找我来有何事?”
苏姨娘说道:“澹台殿下来我府中,已有些时日了,想不到竟做出如此之事。”
澹台璇有些懵,便问道:“还请苏姨娘直言。”
苏姨娘说道:“我李府这么多年以来,府中从未发生失窃事件,不料今日库房内却丢失了一批财物。”
澹台璇说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姨娘拿出一对金镯子说道:“库房向来只有主子们能靠近,而这对金镯子却是从殿下房内搜出,而库房失窃财物中,刚好有这么一对金镯子,无论是款式还是重量亦或是成色,都是极为相似,敢问殿下,这对金镯子是从何而来?”
澹台璇也不惯着,直接说道:“什么金镯子,我不曾见过,况且,就凭这么一对金镯子,难不成就能定我的罪?李府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竟能如此果断怀疑一个人,我乃南滇皇室之人,从小见过的珍惜之物不知凡几,又岂会贪图一对金镯?”
“可这金镯是在殿下房间内搜出,据我所知,殿下应该并无财物购得这般首饰,请问作何解释?”
澹台璇说道:“不是,苏姨娘,咱得讲讲道理吧,我不在房内,你说是从我房内搜出就是我房内搜出的?就算是从我房内搜出的,那能说明什么?如若这对金镯是在其他人房内搜出,那是不是就是说,他人也是偷窃之人?若这对金镯子在老夫人房中出现,你们是不是要定老夫人的罪,对了,想来,你们也不敢搜老夫人的房子,也就只能欺我这弱女子了。”
“殿下出言,未免太过不敬,岂能诋毁老夫人?”
澹台璇笑道:“苏姨娘,我怎么就诋毁老夫人了?我不过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罢了,况且,我若缺钱,自会找我家夫君,我若想要什么首饰,自然也是找我家夫君,难不成,我夫君不会给我?堂堂李府,竟凭一对不知所谓的金镯,就要冤枉我,莫不是觉得我南滇皇室之人好欺负?”
“你”
苏姨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平日知书达理,不怎么说话的澹台璇,竟然如此能言善辩,但是失窃的财物中,有老夫人的白玉观音像,那可是老夫人的宝贝啊,自然得有人承受老夫人的怒火,显然,在苏姨娘眼中,澹台璇便是最好的人选,再加上从其房内搜出了一对金镯子。
就在这时,南宫雪和南宫晴推着李安进来了,李安在门外听了许久,若是任由事情这般发展下去,可能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而且李安也相信澹台璇不会也没机会和时间做出这般事情。
苏姨娘看到李安来了,立马说道:“安儿来了,澹台殿下乃是你的娘子,不如就由你来审问吧。”
李安笑道:“我在门外听了一会,我觉得我夫人说的有些道理,一对金镯子就想定她罪,未免过于牵强了,同样的,是不是库房丢失的还未可知,就算是库房丢失的,在我夫人房内出现,也未必就能说明是我夫人拿的。”
苏姨娘说道:“安儿,失窃财物中有老夫人最喜爱的那尊白玉观音像。”
李安明白了,如此急切的想要定罪,便是给老夫人泄愤用的。
李安说道:“我李家,不是一般家族,岂能草率行事,便是祖母的那尊白玉观音像丢了,那也不能就这般定我家夫人的罪,现在并没有直接的人证和物证指向我夫人,想来应该细细查探。”
李显说道:“二弟,此金镯乃是在你夫人房内搜出,府中诸多下人亲见,如何能作假?还望二弟勿要包庇,此乃家事,只要弟妹将失窃财物归还,想来也可大事化小,你看如何?”
李安笑道:“我看不如何,我相信我家夫人的人品,况且,你们别忘了,我夫人身后代表的乃是南滇皇室,若她出事,我李家又该如何?”
苏姨娘说道:“那你说,此事该怎么办?”
李安说道:“好说,查清楚便好了,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必会还大家一个真相,这几日,我夫人不会出府,大家不必担心,夫人,走吧,夫君会查明真相的。”
待李安等人离去后,李显说道:“娘,二弟怎能如此?”
苏姨娘说道:“他乃嫡出,年少体弱,外出十年,回来后便是这般模样,老爷和老夫人自是疼爱,那澹台璇毕竟是他的夫人,若真定了盗窃之罪,想来他的面子上过不去,这么想来,也能理解了,三天之后,若他没有查清,那么这偷窃之嫌,便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