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初见（1 / 2）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充满了痛苦与混乱吗？”

萧羿在将小黄呆着的背包交给阿华的同时，向少女发出了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少女在遥控着无人机的同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是的，从广义上来看，我们的世界无论哪个时代都有着无数让人感觉痛苦的事，与许许多多受苦的人。”

“至于混沌，混沌从来都是一体两面的，既有好的混沌，也有坏的混沌。那些灵光一闪的瞬间，令人惊喜的巧合，不期而遇的羁绊等，这些是好的混沌。”

“法理的缺失，秩序的缺失，道德的缺失，和单纯的不幸等，这些都是混沌的另外一面。”

“他们就像是同一棵树上的枝叶一般，永远共存。关键是我们如何尽量避免坏的一面出现。”

萧羿听着少女的回答，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c75号楼和c77号楼的马仔们乱糟糟地从他身边跑过。

少女也强压下自己的紧张与急促，她知道这是少年蜕变的关键时刻。

只要他能弄清楚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愿望，他的觉醒将更加顺利，获得的能力也会愈加强大。

少年只停留了几秒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沉默地再次迈步向兵叔的方向跑去……

当四周被黄昏染成了橙黄色的光景突然消失了的时候，萧羿终于抵达了下水道内部。

他头盔中的视角也被切换成绿莹莹的夜视模式，伴随着空气中的恶臭，他顺着一地的弹孔与老鼠屎，向前冲刺。

他已经能听到无人机发出的嗡嗡声了，他按照少女的指引，顺着一个向下的排水孔滑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排污渠交叉地。

在他眼前出现了噩梦一般的景象，他的四周居然躺着无数的老鼠干尸。

异兽挥舞着全身的触手疯狂刺出，连长长的蛇尾也在左右扫动，将老鼠如雨般扇离它的身体。

而无数的变异老鼠正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向了异兽，在它的身上咬下了一块块碎肉，然后被触手吸干了生命力后掉落下来。

死去的老鼠在它的四周堆积成了一座座小山。

“这是……什么？大兵，在哪？”

“这就是我们必须将它引到这里的原因，我们针对下城区的环境设计了一个可以坑杀庚级异化人的地方。”

“我们发现了一种特定的荷尔蒙配合在下水渠中投放的一种化合物能让变异老鼠们狂化并攻击那种荷尔蒙的持有者。”

“刚才我用无人机发射的投掷弹沾染了它全身，现在就看是它先死还是老鼠们先全灭了。”

“至于大兵叔他……我也不知道，他从那边的排水渠跳了下去。无人机进不去，他的义眼也坏了，我只知道他还活着，但我不知道具体的状况。”

“我要，怎么，做？”

“先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愿望，想象着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你需要什么？”

萧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将战斗服的隐身模式开到最大，原地站定，沉浸到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中。

他这辈子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在他的脑中一幕幕地闪回……

“……我们的世界无论哪个时代都有着无数让人感觉痛苦的事，与许许多多受苦的人……混沌从来都是一体两面的，既有好的混沌，也有坏的混沌……”

“……我会将目标带入c68楼北门的下水道，减少平民损伤。重复，不要人员支援！”

“……你是谁？为什么？”

“……很好，我答应你！恭喜你成为了富国集团的临时执行员。”

“……你愿意打开这扇门，与我，与我们富国集团一起，冒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