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沉默的真相（1 / 2）

这张位于顶端的脸边缘筋肉凝结，只有几分像人了，却还是透露着一股冷到极致的眼神，向下的嘴角和瘦削的脸颊仍然在这恐怖的躯体上展示着冷漠。而它的那双眼睛，让张水木立刻认出了这张脸便是那个灰影，它们有着同样的眼神，是对一切的漠视和掌握，这眼神让他不寒而栗，竟一时愣在原地。

见张水木没有回答，怪物再次开口，男女交织的声音显得十分刺耳：“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张水木咽了咽口水说：“如果说这是梦境世界，那框架太死，梦里面的逻辑可能会更加天马行空。如果说这是女孩记忆构成的世界，那怎么可能拥有男生宿舍的记忆？这个世界的记忆过于上帝视角了，所以我大胆猜测，虽然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但这里应该汇集了当年所有当事人的记忆。”

怪脸似乎想皱皱眉头，却被绷紧的筋肉牵连，做不出表情，于是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为什么不能是女孩死后不愿消散的诅咒形成的世界，按理说她若化作冤魂，也可知晓当年真相。”

张水木平复了心情，站定背起双手：“因为你太小心了，谨慎到不愿透露一点关于你的消息。整个幻境下来，灰影的信息寥寥无几。但一切的核心全在社团活动室，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那么多女孩子转变成黑色？我不认为单纯的八零会让这么多人屈服，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反应，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什么学校里会装隐藏电梯？。你应该是没想到我们会撬开猫眼，意外被发现的吧？”

刻薄的脸嘴角抽了抽，看向半空说道：“原来是这个时候没想到还是让你抓住了机会啊。”

张水木见他不愿松口，想知道真相的他继续出言：“也正是因为你的掩盖欲，或者说是习惯了漠视他人和摆平一切的想法，当年也许是哪个人恰巧看见了你，所以记忆里才会出现你这灰影。”

怪脸咧了咧嘴没有说话，但略微扭动的四肢们，彰显了躁动的情绪。

张水木接着说：“更让你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敢违抗你的意志，不但没有屈从你的威胁或者安排，之后更是事情闹大，几乎脱离你的掌控，想必你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无力掌控全局的感觉吧？”

乐轻音拉了拉张水木的衣袖说：“张道长，别说了。”

张水木却兴奋起来，感觉快要触碰到真相，继续刺激它说：“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我想这也许就是把你自己看的太高所导致的吧？没擦干净屁股？还是缺了大德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派人来收拾你？看看你现在长得跟个漏壶似的，真是太极品了。”

张水木越说越快，却没有发现怪脸四周的筋肉都搅在了一起，其余的脸流出来的粘稠物越来越多，怪物身上的四肢不自然的扭动着。

王川连忙大喊：“张水木！够了，别再说了。”说罢走上前，将他护在身后。

这时张水木才察觉，怪物愈发的庞大了，最近的一只脚距离他们只有六七米的距离，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刺激这怪物。

这下连怪物顶端的那张脸也开始了颤抖，好像在极力做出生气的表情却被筋肉紧紧绷住，发现连表情都无法控制的怪脸愣了一下，突然狠狠向下，发出了非人般的怒吼。

“艹！艹！你们这些垃圾，寄生虫，没用的废物。全是财团养的狗！连tm屎都舔不干净！不就是学生自焚，你们学校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借口？守不住一个秘密吗？那就都给我死！”

这时怪物身上的一张脸凸起，哭泣着说：“是你说保我当校长，保我名利双收！哪知道你是想欺负女孩！还拍照片威胁，用金钱前途当明星利诱。学校是出了很多名人做出成绩，可那么多没出头的，怕不是早就被你”

“老子这么多年，花这么多钱，养你们这么多人，轮得着你来插嘴！压不下去屁大点事，天天吃拿的的脑满肠肥，有什么资格说话！”怪脸咬牙切齿地操纵几只手撕烂了说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