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巧妙的安排2(1 / 2)
(4绍灼华的试探
绍灼华把柳乐带到自己的寝房,柳乐跟着绍灼华、喜嬷嬷进来,暗中打看了下富丽堂皇的房间。
“谨礼的性子本妃很清楚,他不是一个会随意把陌生女子带进府里的人,更何况是进府来只为做一位丫鬟。本妃不仅身为王妃,有管理府中人事之责,又是世子的母妃,于外于里都应该了解清楚府里每位下人的身份。把你的来历、家世,和世子如何相识以及进府原由悉数告诉本妃。”绍灼华坐到凳子上,侧身看向跟在身后进来的柳乐,柳乐打看房间的目光被她抓了个正着,随后见她机灵的跪了下来,绍灼华对她说道。
柳乐眼睛看着地面,正好看到垂落在地面上围在绍灼华脚边的衣摆,听了绍灼华问起她的问题,尽管有些答案已经告知过了未谨礼、喜嬷嬷,可绍灼华免不了的又重问一遍,柳乐便将说的滚瓜烂熟的答案重新诉说一遍。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柳乐说完了,低头跪在地上等待绍灼华的吩咐。绍灼华听了柳乐的回答,有些话和喜嬷嬷回复自己的话一模一样,再试探的问道:“你当真是癸亥年八月十六日晚亥时出生?”
“是。”柳乐肯定道。
“你说自你出生后,你的爹娘离家外出,随后就不知所踪,你和你的爷爷奶奶生活了这么些年,这之间他们当真没有一次回来过?”绍灼华又问道。
“是,他们二人失踪后,直到今日,奴婢没有再见过他们二人一面。”柳乐肯定道,尽管这个答案是她编造出来的谎,她也一心一意的应道,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就是不想说出奶奶临死前告诉她的关于她真实身世的事,如她自己说的一样,她的亲生爹娘无非就是失踪了。
绍灼华站了起来,走到柳乐身边,柳乐看到落在地面的衣摆向自己走近,带着一股压力停在了身边,然后听到绍灼华又说道,“你知道本妃为什么又问了你一次你的生辰吗,世子的生辰是癸亥年八月十五日戌时,而你是癸亥年八月十六日亥时,任谁听了都会觉得相近的巧合。”绍灼华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人说,自身带有的威力和语气中的威力一起倾注过来,而且从侧面位置恰好能不易遗漏的捕捉到人脸上闪现过的每一个表情。
柳乐也是吃惊的觉得巧合,听了绍灼华的话,才明白了喜嬷嬷为什么在听她说出生辰后反常,不过在她看来再巧合的生辰时间也不过是纯属巧合而已,面色不改,语气依旧平静的答道:“奴婢这才知道此事,奴婢的生辰不敢和世子的生辰巧合,只是离的近了一点。”
“你先回去吧!”绍灼华吩咐道。
“是!”柳乐应后,站起来低头退出了房间。
“娘娘相信这丫头说的话?”柳乐走后,喜嬷嬷来到绍灼华身边问道。
“半真半假,这丫头的嘴是硬了些。”绍灼华说道。
“娘娘听出这丫头说了谎话?”喜嬷嬷疑惑的问道。
“说到家亲失踪,这么些年没有相见,一般人该心有触动,或面露哀色,而她的神色和语气没有发生一点变化,内心毫无波澜,实在是奇怪。”
喜嬷嬷听后,跟着沉思了起来。
如果柳乐说谎,柳乐说谎的原因是什么,真实的答案又是什么?两个人的心里害怕着什么?两个人陷入思虑,房间里一片安静。
柳乐回来看到未谨礼一个人坐在桌子边,退去了伺候的仆人,言叶也不在身边,就这样一个人坐着灰溜溜了些,氛围显得孤独。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安胜王”王爷唯一的儿子,过着养尊处优的世子生活,在别人看来过的该是多么的有滋有味,快活自在,可是在柳乐在京城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眼睛里的清幽和身上流露出的清冷气息宣示长久的孤独生活,这种不该属于他这种身份的孤独。柳乐看桌子上的饭菜全不见了,以柳乐的猜测绝不会是他吃完了,妥妥的被他暴殄天物的扔掉了,不免心里哀怨,饭菜还没有夹几口,扔掉可惜了了。
“世子。”柳乐走到跟前,站着行了个礼。
“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是一件好事。”未谨礼说道。
听未谨礼这样说,柳乐差点以为未谨礼坐在这里是专门在等她回来,随及柳乐否定了这个自以为是的想法,只是听不明白未谨礼说这话是恭喜她的意思还是在嘲讽她?随后,柳乐听未谨礼说道:“母妃带你过去,和你都谈了些什么?”
原来未谨礼坐在这里是在等她回来问她这个?只不过王妃娘娘问她的可以当作她自己的私事,按理来说她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告知未谨礼,柳乐想,回道:“王妃娘娘带走奴婢这件事说起来还和世子有关系,王妃娘娘进来院里,看见奴婢坐在桌子旁,以为奴婢在偷吃世子的饭菜,便把奴婢带过去教导了一番,见奴婢受教这才免了奴婢的责罚,让奴婢回来了。”柳乐和未谨礼打起了哑谜。
“是怎么教导你的?”未谨礼听柳乐以教导为说法故意略过,又问。
“啊……问了奴婢一些问题。”柳乐思索着回答上。
“什么问题?”未谨礼很有耐心的接着问。
柳乐见未谨礼不依不饶,坐在这里一句一问的想要问个清楚,问一句答一句的回道,她想看看未谨礼愿意花多少耐心和她耗在这里。
“问奴婢和世子是怎样认识的,奴婢便把和世子相识的过程如实禀告给了王妃娘娘。”柳乐答。
“还有呢?”未谨礼听了,接着问。
“问奴婢因何进府,奴婢把世子让奴婢进府的原因也如实告诉了王妃娘娘。”柳乐答。
“还有呢?”未谨礼接着问。
柳乐从未谨礼的脸上读不出未谨礼的喜怒哀乐,也不知道未谨礼相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只是听未谨礼又对她问道。
“还问了奴婢的生辰。”柳乐答,顺便瞄了一眼未谨礼,见未谨礼听她回答了这么些问题还不为所动的脸上在这一刻发生了触动。
“然后呢?”未谨礼专注的看着柳乐,认真的听起来,柳乐的这次回答算是回答到了他在意的地方。
柳乐看未谨礼态度变得认真起来,知道未谨礼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不急不慌的回答:“奴婢也是才知道,奴婢的生辰和世子的生辰是这样的巧合,只相差了一天多一个时辰。”
“说谎!当着母妃的面你也敢说谎?”未谨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的生辰是癸亥年八月十六日亥时,而奴婢听王妃娘娘说世子的生辰是癸亥年八月十五日戌时,其间是相差了一天多一个时辰。”柳乐解释道。
“八月十六日亥时?”未谨礼说完,嘲笑一声,说:“不管你说什么样的话,母妃不会全信,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清楚,如果查出来的事实和你说的话相反,你岂不是自己引火烧身,当心真丢了你的性命!”未谨礼说完站起来走了,背对着柳乐,使柳乐无法看到脸上的不开心,未谨礼是生气柳乐没有对王妃娘娘说出他想让绍灼华听到的答案,生气柳乐说了他自认为她在说谎的谎话,所以故意说了几句恐吓的话语来告诫她。
未谨礼的话对柳乐还是起到了作用,柳乐心里担心两点,一点是害怕王妃娘娘真的派人去调查她的家世,那么她的谎言就藏不住了。还有一点是未谨礼说她生辰撒谎的事,不管她是不是奶奶的亲孙女,从小到大她都是按照这个日子过的生辰,可未谨礼为什么说她在撒谎?难道未谨礼知道她的真实出身?柳乐摇了摇头,不相信这个荒谬的想法。
(5名字和身份不相符的女子
风雨遥来到京城的一座楼前,一座装饰的和“春合楼”一样花里胡哨的楼,门匾上写着“红楼”。凡是进楼里的男子来到这里都是满面春光高高兴兴的进里面去了,在门口没有丝毫停留,而风雨遥伫立在门口,想来想去犹犹豫豫了半久愣是没敢进去,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公子慢走,下次再来玩啊!”一位中年妇人客气的送一位客人出来,风雨遥一眼就认出她是“红楼”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