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阴阳木桥 崖山七怪(1 / 2)
这玉皇顶上一番厮杀,张君策力战十大高手,不分胜败。
张君策转念一想,不与恋战,抽身而走,十大高手紧追不舍。你追我赶。来到了一处名叫阴阳界的地方。
十人再一次将张君策围在木桥之上,桥下便是万丈深渊。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张君策在这木桥上,移形换位,独战十人。你来我往,杀的天昏地暗。雾气昭昭,寒风呼啸,只听得兵器交鸣。
高欢喝道:“好狂妄!受死吧!”说着二次抡剑扫来。
张君策笑道:“高欢那我就成全你。”话音未落,但见高欢的长剑点向肩头要穴,张君策脚步转动,剑锋擦肩而过,张君策手中剑却是毫不含糊,笑声未绝,只听得“唰”的一声,高欢的胸口已中了一剑,血如泉涌,本就此做罢的,哪知道张君策心生杀意,另一只手,二指猛戳,一声惨叫,高欢的双眼被抠了出来。同时一脚踢道下身,人直接飞了起来,仰面朝天落了下去,人渐渐不见了……。
张君策的眼神,开始慢慢有了杀意,深邃的眼眸,带着恨意,吓得其他人都面色突变,只在霎那间,动作之快,手段之恨足令人生畏,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番僧一见,狂吼一声:“别愣着都给我上!”说着怒不可遏的骂道:“张君策让我来领教一番,看我金轮取了你的项上人头,来祭奠高兄的亡灵。”
张君策将手中剑一震,那赤蛟链剑笔直,泛着血光,轻叹的说道:“要我这颗人头的又何止你一人,只不过还没有人拿得去。你要想拿的付出代价。”
番僧巴渝望迈开大步,舞动双轮,喝了一声,凌空纵起,“张君策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受死吧!”随着一声怒喝,手中金轮便以飞出,快如闪电,急似暴风奔向张君策。
张君策与这番僧过招已然知道对手的实力,哪里敢有什么大意,脚尖一点腾空而起,金轮掠鞋底过去,那余力都让张君策觉得刺骨。金轮旋转打了一个弧线飞了回去。
双脚站在木桥的栏杆之上,木桥摇晃,险些不稳,张君策又是一个纵身翻落,落到一丈处,脚还未稳。
番僧的第二招跟进劈来,张君策急忙宝剑横空一划,竟要硬生生来接巴渝望的猛力。
张君策虽然明知这样对自己不利,可是他却想验证一下这个番僧的实力。
当金轮和宝剑相撞之时,巴渝望的力道已经传遍了张君策的全身,震得手臂发麻,身子颤抖,险些将宝剑撒手,硬提内气,护住全身,反手一剑,剑去若游龙,尤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之势将金轮移开,抽身而出。
巴渝望被张君策这一招反击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数步,立身站稳时只觉得手臂微微发凉,不知何时张君策手里的宝剑划开了自己僧衣,一道裂口,鲜血溅出。
巴渝望也是一个狠人,张君策持剑看着他伸手将僧衣衣袖撕破,缠在伤口处,心说:“这个人的力道绝非常人,方才的一击虽然未用全力,我已经感到了窒息这是从未有过的。”想着,紧紧地握住宝剑,运行内气,手才慢慢复苏。
巴渝望包好伤口吐了一口,也不得不佩服说道:“果然名不虚传,剑法出神入化。”
“你的力气也可力举千斤。”张君策含笑说道。
巴渝望大喝一声,跨上一步,抡起锯齿金轮,跃起力劈华山砍了下去,这一次巴渝望用了十分力气。
劲风欺身,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张君策既已知道巴渝望的实力,这一次可不敢在轻易抵挡,只好躲闪,金轮来势凶猛,张君策向旁而起,微微侧身,金轮在眼前划过,发丝被力道削去一缕,飘散在空中。
“咔嚓”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为之一颤,木桥上被砍出一条长长的裂缝,木絮四溅,桥面晃动,张君策身形凌空,用脚尖一点,站在了木桥栏杆上。
手中宝剑一横,看着木桥上的残痕,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说道:“虽然招数都是笨拙,杀伤力却不可抵挡。这番僧硬功超强,足以令人畏惧三分,面对一个力道比你强的对手,你只有使用巧计胜过他。”正想之际。
巴渝望跃身而至,手中金轮横扫千军来砍张君策双腿,寒风卷来,杀气蔓延,无奈张君策只好登云移步,穿上半空,“嗡”的一声,耳轮中听到了栏杆折断的声音。
当张君策飘落在对面的栏杆时,桥又开始晃悠起来,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唯有这个番僧,转身,展臂,跃身而起,双手捧着金轮力劈下来,嘴里喝道:“受死吧!”
张君策忽觉得背后有劈风之声,来势极为劲疾,无奈只好向旁一跳,用手中宝剑虚挡一下巴渝望的金轮,脚尖未稳,就觉得木桥一晃,身子向下而去,心说:“木桥竟然被他劈断,力道之强恐无人能及。”身形闪动便跃上岸边。
一声怒吼,巴渝望和其它几人,尤其是哪道人清明子,仗剑大步流星赶了上来,叫道:“张君策你不是号称第一剑客吗,为何不敢与我真真正正的一战。”清明子也是虚张声势,若是只有他自己恐怕早就吓破胆了。
张君策看着二人气势汹汹而来,方才巴渝望的爆发力让其心有余悸,心念一动暗骂:“呸,一群不要脸的家伙,以多欺少,与你正面交锋?就算我再厉害也尝不到半点便宜,只能两败俱伤,现在的我可不想就这样死去,我还要去寻武玄霜一个我放不下的人。”想着,说道:“只要能让你不再缠着我,我可不会在意任何手段哪怕是卑鄙的。”
此时业已感到了有强敌袭到,而且这一枪也正是对准自己的背心要穴点来。
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袭来的一招,攻其不备,张君策心中一震,暗想“偷袭我之人好深的力道,此人是谁?前有恶狼当道,后有猛虎来袭,今天恐怕要凶多吉少。”
无暇再去多想,且先对付背后的敌人。随即张君策将手中长剑一挽,一招苏秦背剑,这一招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一念而动全身,剑招立即发出,反手一撩,剑尖轻挑袭来的一枪,不偏不倚的拦在中途,登时把这偷袭的一招化解掉,偷袭之人也是大出所料,本以为这一招不折其性命也损其体肤一二,可是丝毫没有伤到分毫。
偷袭之人稳住身形,枪杆一横,正要再次突袭,哪知张君策脚跟一旋,转了半个弧形,剑势翻卷一招“斩龙劈水”,压向偷袭那人。
偷袭之人急忙举银枪向外一封,只听得“当”的一声,火星蓬飞,偷袭之人斜跃翻身掠出一丈开外,站在悬崖边上。
张君策也被震得手臂微微发麻,也不禁上身一晃,沉气之间稳住身形。
随之而来的巴渝望来将金轮在手中一挽,叫道:“张君策去死……”
那道人清明子,一双恨意的眼神,寒光中毒辣异常。突然脚尖一点身法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张君策抗住巴渝望,清明子嘿嘿一笑,说道:“张君策我就送你给我弟子陪葬去。”抬手就是一掌,掌风快似疾风。
说来也巧正好巴渝望转将过来背对着清明子,本来这一掌打的是张君策,可当看清是巴渝望时,为时已晚,清明子用了全力一击,势头强劲,收力不住。
番僧被打的骨酥脏裂,双眼暴露,身子前倾,锯齿金轮划向张君策。张君策一见哪里敢怠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本能的指尖点剑,闪电一般穿过巴渝望腰间刺向道人清明子。清明子功夫虽然堪称一流,奈何对手是张君策,一剑正好划在了清明子的腰间,一声惨叫,同时一拳打在巴渝望的胸口,震得巴渝望倒着飞了出去,清明子受伤被其一撞,站立不稳,脚下一滑,跌落木桥掉下深渊。
当蒲鲜留哥迎上来的那一刻,他看到张君策的眼神,变得血红,那眼色足可以将其杀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
“你在想什么?玉皇顶一战,你竟然偷袭我,还有林枫儿暗器伤我,若不然你……恐怕已经不可能站在我面前了。”张君策冷声问道。
这声音将蒲鲜留哥从噩梦般的回忆里走了出来,本能的倒退两步,看向张君策,说道:“的确,你的确很厉害。不过今晚你想带走武玄霜全身而退,恐怕没那么容易。”
张君策嘴角微动,说道:“哦,你还有什么手段?”
蒲鲜留哥说道:“你可知道这乐府山门外你的仇家可不少,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会怎么样。而且朝廷可是重赏要你的命。江湖杀手,绿林强盗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你这块肥肉难得的很。况且而今武玄霜功夫全失她也帮不了你,反而给你带来诸多不便。张君策你若放下武器跟我走,我可以保你一命,让你和武玄霜余生安好如何?”
张君策紧紧握着武玄霜的手,说道:“哼,就算你们都来那又怎样。只要我张君策还有一息尚存就不会让你们伤了玄霜一分一毫。”
武玄霜却心有余悸,她不想张君策为了自己搭上性命,但她也清楚张君策的每一个决定都会言出必行,心情复杂而又矛盾。
张君策似乎看出了武玄霜的顾虑,说道:“我已经失去的太多了,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纵然刀山火海,炼狱魔窟,我都要陪你。”
武玄霜闻言禁不住,眼含泪水,千言万语也不能表达此时的心情,点首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与你共进退,若是能活着出去……。”
武玄霜话未说完,张君策说道:“若是活着离开乐府,那我便明媒正娶。”
“哈哈哈……好一个你情我浓,这乐府真是热闹,如此热闹我也来凑一凑。”说话之人手里摇着链子锤。
身后还跟着六个人,这六人长相不同,衣装各异,每个人各拿一种兵器,嘻嘻哈哈的来到近前。
张君策一见这七个人苦苦一笑,看向蒲鲜留哥,说道:“这几个人都是你请来的?”
蒲鲜留哥也不否认,说道:“我只是告诉他们张君策或许会在乐府出现。”
张君策点头说道:“妙计妙计。你的确诡计多端。”
武玄霜低声问道:“这几个人看来来者不善,他们是谁?”
张君策耸肩说道:“他们就是麻烦,江湖上都叫他们“崖山七怪”是七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武玄霜听到崖山七怪的时候不禁心头一沉,说道:“这七个人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崖山七怪。每人都有一身绝学功夫,兄弟七人老大海袁,老二海常,老三海珠,老四海杨,老五海戴,老六海马,老七海贵。非恶非善,全凭一时兴起。”
张君策反而坏笑的说道:“你不觉得这七个人的名字很畜生吗?”
武玄霜冰雪聪明,闻听,稍微一回味,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还真是畜生一群。”
话音未落,就听海贵奸笑的说道:“二哥,你说咱们怎么做吧。”
老二海常晃荡着脑袋,手里的链子锤舞动如飞,说道:“当然是抓了张君策,嘿嘿……瞧见没,那个就是武玄霜,啧啧,真真的美人胚子抓回去给咱做嫂子。”
张君策那双冷冰的眼神,直接看向海常,说道:“你的嘴似乎有点不干净。”
海常还真的有些不敢去看张君策的眼睛,怪笑一声,说道:“张君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兄弟就是来取你性命,然后带走武玄霜。”
“你们认为会杀了我吗?”张君策看着海常问道。
海常得意的一笑,说道:“那你又认为我们兄弟会败给你吗?的确你很厉害,可是你已经消耗太多。”说着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心领神会,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