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世子西市游历记（五）（2 / 2）

随着波斯人将腰间的小棍拿出，指着猴子，猴子就下地，两手抱起了球，随着波斯人小棍指着的方向，直直抱秋走去。

小棍指向了一名女子，而猴子也抱着球用双腿走向了这名女子，并在女子面前，突然把手中的球聚过头顶。这是让她接着的意思吧，女子见状接过了球，猴子转身四肢加速跑向波斯人，窜了两下，又站回到波斯人的肩膀上。

围着的众人，连连叫好，特别是李子陵身旁的澜凯，拍手声那叫一个大。

在猴子玩球的节目后，随着鼓声的变奏，琵琶声也响起了。两个胡人男子，上前而来，随着琵琶声的变奏。

两人跳起了舞蹈，跳着跳着，一人直接劈了个叉，另一人拽着他的手，将他轮了起来，两人十指紧握，那人倒立在半空之中，只靠着与下面那人的手支撑呢

大弦注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同的琵琶节奏，两人的舞蹈变成各式各样的杂技表演，引得大家叫好。

接下来，两个壮汉抬起来了一个木头架子，把砍得一半一半的木头放到木头架子上。一个人蒙着眼睛的波斯人拿了几把斧子，向前把斧子一扔就扎到了那快木头上，再扔了一把，又中了。随着阵阵鼓声，又走出来了一名金发碧眼的胡人，他走到木头架子前，两名壮汉抬出来了一块高大的方形板子。此时，蒙着眼睛的那人，与站在板子前的人，一同向大家鞠躬，接着一名壮汉讲三把斧子递给了蒙眼人。

大家看出来了，这依旧是扔斧子，但他不能扔到人身上。伴随着鼓点与琵琶声的急促，看的人都十分紧张。随着蒙眼人举起了手中的斧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一把扔去，斧子砸进了那人的左腿旁的板子，大家只喘了一口气。蒙眼人又举起了斧子，噌的一下又扔了出去，中了左手边的板子。在第三把斧子扔出前，那个抬东西的壮汉上前往木板前的人递了个瓜。

木板前那人把瓜高高举起，衣着正式的波斯人向看客们介绍着蒙眼人的第三把要砸中手中的瓜。接着琵琶声又开始响起，众人又开始了紧张，眼神齐齐看向了那把斧子。随着弹琵琶的胡女右手使劲一扫，这第三把斧头也扔了出去。

“呲”的一声，斧子正中上了举起来的瓜。看客们不约而同得欢呼起来，拍手拍个不听，多人扯着嗓子叫好。

在西市的表演，最精彩的是马戏来压轴。数名壮汉将木架子、木板子、斧子都搬了下去，还清理了地上的瓜。

接着，只见一名突厥衣着的胡人从场外牵进了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绕着围成大半圆看的众人转了几圈之后，马踏着悠扬的音乐在场上轻松地跑起来。

马背上的胡人两臂支撑着马身子来回转动。突然琵琶声加急风骤雨，这匹马前蹄腾空，朝前奔去。骑马胡人顺势在马背上来了一个空翻，不偏不倚恰好坐在马鞍。

音乐节奏越来越快，马“咴咴”地叫着，此人一手抓住缰绳，把身体悬在空中，然后又来一个“倒立拾金钱”。只见他右脚踏蹬头，身子朝下，左手从地上拾起一枚通宝钱，接着连续又来了个“蹬里藏身”、“金钢铁板”、“犀牛望月”，他的动作潇洒大方，围观的看客们望着这一个个娴熟的动作，都为他精湛的技艺而惊叹不已。

在掌声最热烈的时候，之前一直在介绍节目的那名胡人，拿着钱盒从左到右开始向看客们收钱。可许多人看见开始要钱了，便陆续离开了。

收钱人好像也习惯了这种情况，当他走到了李子陵一行人的面前，李子陵示意澜凯，澜凯从衣袖中掏出来几两散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