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1 / 2)
“别这么叫我,受不起,亲爱的啊,我就不明白,为何你要打破秩序?是因为什么?拜托,真的别委屈的看着我,我只是奉命维持秩序的,你就庆幸吧!近年只有埃尔维斯家和尉迟家的在解决幽灵,没办法,那些普通人还是没办法用器具,给你个机会,说出你犯的罪又是为何要逃并且是怨念深的幽灵,我要听的,你应该知道吧?”正好逃到阳雏家小别墅的阳台,我拉着弓络绎不绝地和面前错愕害怕的幽灵问好。
明白之间的差距,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等等,我是被冤枉的啊,而且我逃是因为迫不得已!”
我抿嘴,一言不发听着他所说的顶罪,好不容易今天阳雏的父亲打电话过来,我刚才还在通过阳雏与她的父亲聊天,结果就接到通知心情自然不好,可惜!我是想让戴尔加先生带矮向日葵回来的,听着这家伙的发言,我冷言确认:“如果是真的,我会帮你讨个公道,如果是假的,你应该是知道说谎话的后果吧?最后确认,要是谎话,你就看着办吧,我也不多嘴,没这个必要不是吗?”他想要套近乎居然夸奖起我的容貌,我只是认为很不巧,目光死死锁定在他紧张的表情上,我直接询问徽章。
“他有没有罪?错误方面的,真话是?确认疑问。”
徽章没有停顿,在我面前浮现出字和面板,在听到沉重难听的警报声和上面的信息,我伸出手滑动虚空的屏幕:“因为嫉妒所以谋害自己的同学,说个好消息,你的好同学抢救及时,而且你拿小刀捅到的地方不是像心脏这种,只是捅到腹部,他现在活着,有够蠢,你看看这是什么事?幸好你的这位同学没有留下一生的阴影,可怜你的弟弟跟家人,大概余生要隐瞒身份撇清你的关系,要看吗?现在的话,他的其他同学在轮流看望他,再补充点,你的父亲已经带头想切断你们的血缘了,除了你母亲还在犹豫而已,大概很快也会清醒吧。”
我滑动屏幕,在两次左划后出现画面,他躺在病床上,最前面的同学将篮子放到旁边。
无意识,我放下手查看,弓箭已经化作光点消散。
反应过来后,我被他掐住脖子,只是对于丝毫感不到痛苦的我而言更是刺激到我,我张着嘴颤抖着,我为无法流泪而不甘仇恨。
屏幕消失,我的思绪混乱,理智让我踹开他,作为神不同于其它幽灵的力量,回过神,我已经重新拉好弓瞄准了。
他狂妄疯癫地还在狡辩,我已经受够,箭击中他的臂膀,我瞬间丢下弓抬手在面前形成花墙,爆炸的余波没有波及到我,我擦拭眼睛虚假的“泪水”——尽管我明白不可能,可却还是在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哭,我喃喃自语:“撒谎,我是想要哭出来的,哭不出来,我不要这样……”
也不知道重复多少次,我捂着嘴好像要呕吐,是在为被罪人触碰感到恶心?还是为自己不是现世之人感到悲哀嫌弃?是后者,简直是可笑,为什么?我是幽灵吧,算“神”吗?不对,我只需要履行职责,称呼什么的随意,不要再想,去思考更值得的,最起码不能被打破现在平静美好,不是我的错误,是罪人的错,花墙不知何时已经凋落散去,我难掩心中这份失落,时间要继续,重新调整,我微笑开玩笑的语气拨通记录者。
“这边已经解决啦,现在估计在恶魔大人那,放心哟!”
他夸奖我几句就结束通讯,我也立刻停止面部的笑容。
转过身,我看见稻时,没有什么惊讶,总感觉是她会做的:“阳雏没有看到刚才的事吧,你在那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