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意（2 / 2）

这么一说，我到现在还穿着老唯的病号服，昨晚和我一起喝酒的人会不会觉得很奇怪，一个穿着病号服头上绑着绷带的女人尽情的喝酒，好像在祝贺出院一样。

然后是杰克的短信:“嘿，语妹，休息得怎么样？醒了的话，就来威尔斯酒吧对面街道的小摊上面吃早餐，我在这里等你。”

我顶着宿醉的脑袋，来到洗手间洗漱了一下，发现这里是酒吧三楼的一个肮脏房间，想必昨晚喝多了他们也没地方安置我吧。

我下了楼，和威尔斯太太打了声招呼，领到了米丝蒂的旧衣服，一件粉色衬衣，一条蓝色破洞牛仔裤，一件长旧马甲，好过没有。我套好衣服就到了楼下，现在约莫是早上八点钟，街上人也挺多，广告牌的霓虹灯也没有亮起，空气中似乎还飘着清晨的薄雾，但那实际上是烟味和汽车尾气。

我发现这里的人，无论是男人女人小孩老人，都装上了机械的义体，义体包括眼睛，手臂，腿，这还仅仅是我观察到的。

街上有空中无人机在巡逻，车子倒是没什么变化，看起来还是汽油车和电车，杰克说的小摊，就在马路对面，我已经看到他像熊一样的背影了。

我走过去，他看到我，他向我打招呼:“嗨！语妹，在这边。”他正在吃面条，这是一家像日料的小摊位，摊主是一个满面油光的光头佬，他熟练的烤着鸡块，杰克说:“我太饿了，就点了些东西吃。”我们吃了一点烤鸡肉和面条，边吃的时候，边谈今天的计划。

“德克斯给我们派了个活，就是我昨天说的那个肥头胖耳的中间人，他之前和漩涡帮的老大买了一个机器人，叫小平头。但是现在漩涡帮老大换人了，新上任的老大似乎不认账，这次德克斯给我们派的活，就是让我们去漩涡帮取货。”

“漩涡帮，听着不好惹。”

“可不是嘛，漩涡帮可不像清道夫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漩涡帮里面一个个都是疯子，他们对赛博改装技术痴迷不已，不惜冒着得赛博精神病的风险，也要将自己改造的像个怪物。”

“哦，还有重要的一点，沃森区，他们说了算。”

我们吃了早餐，杰克和v聊过电话，决定在漩涡帮的工厂门口汇合，v的车子昨晚已经归还，所以我只能搭杰克的摩托，杰克还向我炫耀道:“这是我贷款买来的摩托，最新款，v看到了肯定大吃一惊。”

我们早早的就到了工厂门口对面马路等候，v还没有来，杰克已经给他发消息了，在等候的时间，杰克掏出一块小芯片，像一个卡片u盘，他说:“这里面可以模拟战斗，等会说不准会交火，还是做好提前准备吧。”

我已经知道每个人都后脑勺都有数据线插口和像这种芯片的插口，我将芯片插入。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模拟战里面的人就像站在你面前一样，他们会交谈，聊天，巡逻，根据训练的目的不同，要求也有所不同，我了解到最基本的枪械的射击，近战武器的使用，甚至最为基本都黑客技术，比如入侵一个摄像头，远程操控，关闭，开启等操作。

“这把手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他朝我递了一把较为沉重的手枪，我通过视线的扫描仪，得出这是一把名为自由的手枪，很普遍，各方面性能还不错，说起来这是55年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此的枪械，在这个年代，像大白菜一样，每个人都拥有着，我把玩着手枪，一辆汽车闯入视线，还有喇叭的声音。

它在我们面前停下，名为v的男人没有下车，他就坐在车内，卷下车窗，和杰克交谈了起来，他们谈论着杰克的新摩托，好一会才进入主题。

“这是语，语，这是v，之前在清道夫手上救了你，你还记得吗？”杰克向我介绍道，v坐在车内，向我颔首。

“你好，v。接下来我要跟你们一起行动。”

“可以，合作愉快。”

“事不宜迟，让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