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卡尔·泰勒(1 / 2)
“当我听说拉科尼亚陷落时,吓了一跳。”
“对了对了,凯尔很慌张。”
“你哭了。”
“我没哭。”
拉科尼亚陷落一个星期多一点。威廉·李维回到了首都阿尔卡斯。撤退命令下达后,为了重新调整姿势,也为了重整军备,拉科尼亚的士兵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然马上就会回来。
“总而言之,你真是运气不好,要是你的话,马上就会被认可的。”
阿尔对凯尔的话嗤之以鼻。
“运气不好?别开玩笑了,我都怕自己了。”
“知道了吗?你不是被卷进了败仗吗?”
“啊,真是一场殊死搏斗。而且,那些不喜欢我的人也因此死了。损失了相当多的士兵,座位也空了出来。虽然不是什么大位子……但不空位子就没有座位也是事实。”
有的张开手。
“打了败仗不会升职。但总比每天都打得像屎一样的平局好。你知道为什么吗?凯尔?法维拉?”
两人都很干脆地摇了摇头。他似乎也不想思考,多少有些没有干劲。
“因为败仗之后要为胜利而战。这是面子的问题。既然拉科尼亚的均势被打破了,诺克萨斯就会动真格去挽回。”
凯尔猛地下手。
“原来如此,一定会有胜利的比赛啊。”
面对贸然下结论的凯尔,阿尔摇了摇头。
“不是一定能赢的。我不是说了吗?只是面子问题。对方应该也具备了取胜的战斗力。拉科尼亚被夺取后,就是卡拉传统的一战,诺克萨斯对奥斯特贝格的拉科尼亚争夺战。”
凯尔等下层人民不可能知道,拉科尼亚被夺走后才是真正的战争。在历史上,这里取得了近十年的拉科尼亚统治。七王国之间不断地争夺着面子。
“这是一场不能退让的战争。这是一场巨大的战争。如果打了败仗,就全部输掉。但如果赢了……巨大的功劳就会降临。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如果能在这里大显身手的话。即使输了也是一场巨大的战争,只要活下去,就有更多的机会坐到空位子上。不用和赢的时候比,只要不死,机会也不是零。
“捉咸杂鱼也没用,是头。我要取一个大脑袋,然后我要暴发户!”
“战场上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只是要小心。”
面对情绪高涨的阿尔,凯尔教导似的说道。
“光是这样就够战斗了。说不定还有比我更强的人。不,当然会有。不要和那种人战斗。”
“说什么也分不清啊。”
被提醒后情绪低落。凯尔苦笑着说:
“是啊……让人感到这么冷的人是——”
咯咯。阿尔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和那时一样的感觉——
“不要战斗。你大概能分辨出来,而且总有一天会赢的。但是,现在的你赢不了。”
不合理。不符合理论。但我理解是有的。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差距。是那个男人说的。有必要记在心里吧。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直觉确信自己无法战胜这股寒气。
“我知道了,我不战斗。”
有的摆出束手无策的姿势。凯尔看着他,微微一笑。
“对了,阿尔住在哪里?没有房子。”
阿鲁原本拥有的家庭,被阿鲁这个解放贱民“烧死”,失去了权利。现在住着别的人。即使有,也不想再回到那里。那样做的话,好不容易杀了一个叫阿鲁的人还活着的事就会被发现。
“如果没有地方住,我就把房子借给你。我一个人住,不用费心。”
(不,那太费心了吧。在各种意义上))
阿尔和凯尔在心里嘀咕。三个人都是好朋友,也都是成年人了。男女有各种各样的。
“能住三个人,不大。”
虽然暗示着父母已死,但阿尔和凯尔都没有那么在意。对法维拉来说,父母并不值得爱。也没有被爱过。为了不让一族断绝而养育了法维拉,法维拉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要求。这一切都由阿尔和凯尔来满足。
“让你费心了,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有个头绪的。”
法维拉失望地垂头丧气。这种时候也面不改色,真是风度。
“猜?”
“我想让他住在一个熟人家里。我想拒绝,但他还是拒绝了。”
听到“熟人”这个词的瞬间,凯尔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法维拉则狠狠地扭曲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法维拉很少会变质到这种程度。
“是朋友吗?!”
凯尔眼睛闪闪发光。听到这句话,法维拉的唾沫同时“呸!”吐了。
“开什么玩笑。对我来说,朋友只有你们两个。那家伙是外侧。不过他只是说,即使是外侧,也是同事,所以拒绝他们,不想得罪他们而已。因为他在拉科尼亚的失败是徒劳的。”
他是自己在拉科尼亚的长官。虽然最后把他当成挡箭牌杀了,但他还是焦躁不已,还有很多很多。
“是吗是吗?好好住一晚,好好相处。”
凯尔笑眯眯地推了推他的后背。法维拉一声不吭地踢在凯尔的背上。
“喂,还有时间!”
“好啦好啦,快点儿走吧。”
无视的凯尔。法维拉继续踢。
“哇!出门前再见。再见!”
就这样,凯尔力排众议。法维拉“哈哈哈”地喘着气。
“这不是很疼吗,法维拉?”
“凯尔,不好意思。”
“对那家伙来说是好事。”
凯尔微笑着。也许是被他的表情激怒了,法维拉又踢了凯尔一脚。
“疼!?不要踢下巴,踢下巴!”
“吵死了凯尔,真是个笨蛋!”
法维拉说完就消失了。
剩下的凯尔叹了口气。
“互相依存的体质……我也不能说别人的事。”
凯尔嘟囔着,胡乱地搔着头发。
〇
“啊,威廉!”
(……为什么已经在了?)
离集合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已经在等待了。而且最重要的是——
“好早啊!”
“啊,啊,那是因为太闲了。”
自己也来早了这个事实很沉重。如果被人看得像在期待什么,那就非常困扰了。问我有什么困扰,我总是很困扰。
“那你走一会儿,到这里来!”
“知道了。”
威廉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