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世救赎(2 / 2)
我收起了笔记本,我怕我在这废土里哪一天魂归天际,也希望有人能知道我,于是每天写一下自己对历史的见解,也打发打发无聊,毕竟我现在孤身一人。
战争结束后,极少数躲在地下的人活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死在斯巴赛迪尔的救赎之下了。
我认为那些死在废土之前的人至少是幸福的,他们永远不知道,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这些年过得有多么痛苦。
现在活着的人分为了三派,一些仍旧信仰救世主的穷人,说起来可笑,他们真的把斯巴赛迪尔当做神了。
这可能于我前面的观点稍有冲突,因为战争使一些穷人成了穹顶会狂热分子,他们还推举一个人成为斯巴赛迪尔,每天膜拜他。
另一些就是死不悔改的富人,富人人数并不多,而是一些战后倒戈至富人阵营的穷人。他们就好像找到了依靠,庇荫之树、解渴之泉,从此继续开始旧社会,甚至比以前更殷勤。
最后的一部分,就是流浪者,他们不信任何人,只信生存法则,只信手里的家伙,只信自己。
而我可以说是自成一派,我有自己的理论思想,我认为所有的人团结起来才能打破冲突的瓶颈,建立新社会,避免两极分化,重蹈核战争的覆辙。
在核战争之前,我也曾宣扬过我的理论,有过一定的效果,不过挡不住当时的大趋势—战争的狂热,但我依旧相信自己的理论,并会坚守下去
废土世界,黑白颠倒,苍穹之下,寸步难行。所有地表的动植物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几乎全部灭绝。
为什么说几乎呢,因为我还有一只黑贝,当时我及时的带走了他,他是我最可靠的伙伴。
海洋更可怕,浅层海洋直接变得如同沸水,而深海被辐射、污染的不成样子,说不定已经变异出了克苏鲁。
我们大概在地下待了半年才敢出来,带着放毒面具好像土拨鼠一般从地下冒出来,我不敢在室外多停留,不是怕遇到什么强盗,而是这眼前黑与红的交织给我太大的压抑感,我根本受不了。
有一次在户外待了半个小时,我竟没知觉的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太可怕了。
我有一辆小巴士大概是我叔叔的,应该吧,他已经在地下室蛰伏很久了。
在爆发核战争之后,我就一直在地下室和这辆车为伴,不停的听着车上的三个碟子,有一张是莱克?王的老歌,不知道他还活着吗?我也只能听着他的歌祝福他。
我在地下室好好把这辆车翻修了一遍,我之前有学过涂鸦,于是涂上了“theenddoesnotneedasavior”。
还好我们家地下室就是储物室,所以有数不胜数的罐头后桶装水,唯一限制我的就是保质日期,谁知道将来拉肚子没有卫生纸怎么办。
我也没什么顾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出土”那天算起,我已经生存了一年了,这期间我只能对着罐头发呆,或者逗逗黑贝,每次他的食物都很少,他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我也没遇见什么活人,那两派的人我都不想沾染过多,我很厌恶他们,他们为什么非要把人类逼成这种地步,然后还不握手言和,继续发动战争。
很好笑,两边打仗的基本都是穷人,要是斯巴赛迪尔知道后,会不会悔恨自己所做的呢还是一脚把光芒穹顶砸了?
我最开始也信奉生存法则,第一点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你手里的武器就是你最好的伙伴。
所以我们几乎独来独往,少有交际。
这一路以来我收集了不少东西,我可是西顿克大学工程组装学毕业的,所以我都把他们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物尽其用,所以我的巴士各种功能都很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