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求而不得(1 / 2)
23房没有病人,赤杯教派找不到蛾学派的人了。
黑发青年他们只好分别去找病人交谈,表明身份说明来意,试图吸引隐藏在病人中的残存蛾学派成员主动现身——如果他们没死绝的话。
“教我!教我!”有一位少女病人看到黑发青年分化出的八只手,高兴得手舞足蹈,拉着他想要学习这“魔术”。
黑发青年摇摇头,轻捏一个手势。
“啊!有蜜蜂蛰我!透明的蜜蜂……”小姑娘转移注意力,松开手,光着脚走在空荡的病房里,东看西看,试图寻找透明蜜蜂的踪迹。
他的两位教友也没什么好运气,都未找到蛾学派的人。
“‘迷惘的总和’对蛾学派一向很有吸引力,为什么他们都不出来谈交易的事,难道真是在飞升和暴乱中死绝了?”赤杯女教友相当不解。
照理说,哪怕飞升之前的求道者也有相对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的生存能力,更何况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是蛾学派苦心经营多年的大本营,他们总该准备了些保命的手段,没道理还有不少普通病人活着,蛾学派成员却丧失殆尽。
赤杯男教友道:“不可能,要是没有蛾学派成员的人暗中帮忙,那个阿尔伯特怎么靠如此蹩脚的鬼话活到现在的?”
黑发青年皱眉:“可他们为什么要躲着我们呢?”
另一边,亚当和蒂埃拉陪着安娜在医院的病例室翻找她母亲的病例,他们同样一无所获。
安娜分别找了她母亲入院年份和去世年份下,母亲夫姓首字母、母亲本姓首字母、母亲名字首字母,甚至母亲中间名首字母的全部档案,里面无一例外没有母亲的病例。
“怎么会这样!”安娜本就为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的真相愤怒,此时怒火愈炽,将一个装病例的抽屉狠狠砸在地上。
抽屉差点砸到在一边帮忙的亚当的脚,安娜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中,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不仅如此,一向温文尔雅的她还怀疑亚当和蒂埃拉帮忙检查病例时是否仔细,无端指责也许是他们漏过了母亲的名字。
即使在生死关头,亚当也从未看见安娜如此失态过。
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在警局查找自家旧案案卷时强自压抑的心情,没有怪她。
在院长办公室里,大块头和阿尔伯特面面相觑。
“喂,你能帮我找回记忆吗?”大块头瞪着阿尔伯特问。
阿尔伯特:“哈?”
大块头不由分说,向阿尔伯特讲述了他“发疯后的臆想”,并要求阿尔伯特消除他的臆想,帮他找回真正的记忆。
阿尔伯特:“啊这……我只是董事会的成员,不是这里的医生,恐怕帮不到你。”
大块头站起身,逼近阿尔伯特,目光炯炯:“你还是在这里工作不是嘛?总该会点啥吧?试试也好呗。也许我疯得不严重,一治就好呢?”
阿尔伯特见大块头这么坚持,拿他没办法,只得双手虚推道:“好好,那我试试,你别靠过来,上那边沙发上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