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就你们他妈让老子跳了……(1 / 2)
清风微漾, 吹不走尴尬的氛围。
秋意泊定了定心神,不对,他和泊意秋都易容了, 不怕,他爹和三叔看见了又如何,他们也不一定能认得出啊!现在自『乱』马脚乃是下下之策。
秋意泊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友好地点了点头,目光收了回去, 他与泊意秋道:“李土, 今天这鱼脍我觉得当属第一。”
泊意秋目光微动, 不必说便明白了秋意泊的意思, 他应和道:“张火,那玩意儿腥得很,有什好吃的?还是那香酥德蹄, 外酥里嫩,肥而不腻……唔——!”
两粒花生还冒着热气, 轻巧地自他们身上滚落。
秋临与倚在窗头,遥遥一指:“还不过?”
秋意泊和泊意秋『摸』了『摸』鼻子,实实地过去了。
普一进了包间, 秋临与便笑道:“李土?张火?是不是该谢谢你们好歹还花了几分心思糊弄我和你们爹?没弄出个张三李四?”
秋临淮与一旁看不出修为的男子道:“这是我两个不争气的孩子。”
与秋临淮、秋临与交之人自也不是闲之辈,剑眉星目, 身材修长, 许是喝到了尽兴的地方, 衣衫微微有些潦草,『露』出里健硕的肌肉。他好奇地打量着秋意泊和泊意秋两人,看似醉酒,实则锐利无比, 秋意泊和泊意秋甚至察觉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仿佛被什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了一样。
秋临淮道:“这位是归元山枫落真君,你们称一声师叔。”
修士进阶炼神还虚至合体期后,便会由尊长赐下道号,如同他爹的‘应真’,三叔的‘怀真’,此后再称呼便是‘某某真君’。如孤舟真君,‘孤舟’是其道号,至于其本名姓甚名谁,秋意泊他们不知道了。
秋意泊推测的是能修炼到真君这个份上,仇家必不少,不取个道号掩盖本名,万一哪天被仇家找上家怎办?能也有些斩断尘缘的意思?
“晚辈秋意泊见过枫落师叔。”秋意泊拱手见礼,泊意秋则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自称‘秋意浓’:“秋意浓拜见枫落师叔。”
枫落真君一手支颐,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捏着酒杯朗声笑道:“应真你之前还夸自己儿子灵慧尤胜你一筹,如今一看,你也有自卖自夸的一天。”
那种被盯上的危机感褪去了。
秋意泊他们是偷溜下山的,自是貌有普通就变成普通,此刻在秋临淮前杵着,看着还真像是好竹出了歹笋。
这不必亲爹的目光杀到,秋意泊便很自觉地卸了易容,泊意秋则是换成了一张打算以后常用的容,枫落真君顿了顿,仰头美酒一饮而尽,转而酒杯翻转,给秋临淮人看了空空如也的杯底。“……我自罚一杯。”
“说起我记得你几年前不是说就只有一个孩子吗?”枫落真君说罢,抬手抛出了两个锦囊给了两人:“罢了,就是着我呢是吧?……一声师叔也不是白叫的,见礼!接着!”
秋临与笑道:“嗯,就一个。不过我哥那会儿没空管他,怕他寂寞便从旁系过继了个孩子陪他一道玩儿。”
秋意泊和泊意秋纷纷拱手谢过枫落真君,秋临淮这才侧脸问他们两人:“今日难得休沐,不好好在山上歇着,怎下山了?还了此处?”
秋临淮还有句话没有说:这是你们能的地方?
秋意泊与泊意秋那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秋意泊眼睛微转,拱手道:“爹,我与阿浓深感这段间爹和三叔太过劳累,便特意下山想为爹和三叔买些菜下酒,进门问了个领路的只说水韵楼的菜最好,我们便过了……谁想到……”
谁想到你们居也下山逛青楼!
正在此,包间的门被敲响了,外头有人道:“几位前辈,水韵楼的小二送了食盒……说是方才进的两位前辈订的。”
秋临淮眉目不动:“进吧。”
哪想到进不是一个人,而是三四个人,一人双手各提了两个庞大的食盒,上还端端正正的贴了封条,上写了食盒中有什菜,分方便。
泊意秋一块牌子递给了水韵楼小二,吩咐道:“放旁边就好。”
他们自不能招呼一声就,付了钱又领了牌子,凭牌子取食盒。小二恭敬地接下了牌子,躬身道:“谢前辈,小的告退。”
人呼啦啦的又呼拉拉的走,两侧矮柜上都叫摆满了食盒,末了最后又进了方才替秋意泊他们引路的那人,对方恭敬地道:“前辈,您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这是清单。”
他看见秋意泊的脸微微有些惊讶,很快垂下了眼帘,纳戒交给了秋意泊,秋意泊反手递了他一块中品灵石:“劳烦你了。”
“谢前辈赏赐。”
秋意泊从纳戒中取出了糕点酒水,满脸无辜地看着他爹和三叔,枫落真君见状笑道:“行了行了,板着张脸给谁看?我说大侄子,你几岁了?”
“枫落师叔,我与阿浓今年二有一。”
枫落真君长筷击盏:“那傻站着做什?你们两个过给我坐下,一道喝酒!秋应真你也别管的太紧了,两个孩子大远的下山给你买酒菜,你发什臭脾气?……坐坐坐!喝酒!”
秋临淮想想也是,确实不怎生气——秋意泊是他一手带大,有什癖『性』他不知道?别看他平姐姐妹妹叫得欢畅,跟万花丛中过似地,实则在家里三岁后近身都不侍女服侍,侍女他跑得比什都快:“下次不许了,坐吧。”
秋意泊两人得了首肯,心道这算过了,他们两极其知趣,一个替拎了个食盒摆菜,一个替三位长辈斟酒,把礼数做足了这才坐了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嗝……大侄子们的酒不错!”枫落真君打了个酒嗝,接着道:“我看看……好歹也是两个筑基了,别说下就为了给你们俩买酒菜,就是真的玩玩也没什。”
秋临与反问道:“对了,听说枫落兄百年前收了个弟子,怎也不带出看看?”
“他啊……自离火境出就一直在闭突破元婴了。”
“突破元婴好啊,我这个当师叔的也没什好送的,不我给他包了这春风楼,叫他好好体验体验?刚好带上我们这两个兔崽子一起开开眼?”
“去你的。”枫落真君笑骂道:“我好不容易养一个徒弟,难道是专门为了他春风楼当踏板的啊?”
秋临与撇嘴:“那你个屁的话!”
“这不是见两个大侄子叫你们吓得跟鹌鹑似地吗?给你们两打个圆场还不知道顺着台阶下,活该!”枫落真君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句,又一拍桌子:“大侄子,给我倒酒!你们俩别怕,我不灌醉你爹和叔叔今天就不走了!”
秋临淮微笑着摇头:“上次一道喝酒,最后是谁趴下了?”
“子现在是渡劫真君!怕你们区区合体?”
“上次见,我们还是化神。”
“少废话,喝!”
秋意泊和泊意秋无奈起身当起了小厮,三个长辈说起话其实没有他们能『插』得上嘴的地方,所幸他爹和三叔不怪罪他们就已经很好了,眼见着三人越喝越快,两人对视一眼,干脆直接叫小二上了酒坛,叫他们捧着喝。
秋临与又嫌他们碍事,他们赶到了窗边上去坐着,专心和枫落真君在酒桌上拼杀了起。
楼下丝竹声声,一位身姿曼妙的舞姬滑入了场中,水袖曼舞,步步生莲,两人百无聊赖,见此精神一振,便侧过脸一道看,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两人也就是看个热闹,就算是如此,也觉得台上舞姬舞姿极美。
随着乐声转急,舞姬的裙摆如花一般绽开,水袖在空中柔韧地翻转着,上势如水,下势如龙,两人瞬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也不知道是什情况,他们突发现舞姬距离他们近了许,饮酒的客人,往的美人……似乎在这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香气越发浓郁,她似乎就在他们咫尺舞动,纱下的双眼被殷红的眼线勾得极长,眨动之间便是无边缠绵。
心跳几乎在不受控制的加快,秋意泊握住了泊意秋的手,虽目光还在看着那舞姬,不妨碍他跟泊意秋『逼』『逼』:“不是吧?青楼里香料里加料居是真的?”
“不至于,大家都是修士嘛……三叔和爹都在呢,怕个锤子。”
“我就好奇一下,你不好奇?”
“……我也蛮好奇的。”
“我觉得这个玫瑰的味道有点纯哎,比我们提炼的好……做酒酿饼一定很棒。”
“撑不死你!……一会儿去厨房买点。”
两人说到这里,总觉得前的舞姬瞪了他们一眼,又扭着如水蛇一般的腰肢自两人中间穿了过去,两人的手并未松开,那舞姬便倒在两人臂间,秋意泊还想着怎拒绝美人恩呢,就看见人纱下好……好一个胡子大汉!
“……!”
那舞姬眉目含情,声音是标准的粗嘎男声:“你们俩能少说两句吗?我搁这儿跳舞,你们讨玫瑰膏!你们是人吗!赶紧的,装也给装成给我『迷』住了!是我这回考核还不过,我了你们俩狗命!”
舞姬一动,半边长衫自他肩头滑落,当真是风情无限——不看脸不听声音的话。
“啊这……”
“少给我废话!长还盯着我呢!”那舞姬又嗔了一句,听着像是调笑,实则秋意泊和泊意秋总觉得不是场景不适合,对方能连秋意泊他们祖宗八都问候了。
泊意秋眨了眨眼,一脸『迷』『迷』瞪瞪地去捏舞姬的下巴,泊意秋则是伸手欲握人家的胳膊,舞姬身形如蛇,轻笑一声便又从两人前滑开了去,唯有水袖带着玫瑰香气拂了两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