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一起入伙(1 / 2)
正是因为有方家三叔的撑腰,顾瑶才敢这么大胆地拉着许卫东一起入伙。
方家三叔想从方灵鹃那里拿货,但是却被方灵鹃给言辞凿凿地拒绝了。
对方咽不下这口气。
这才把主意打在了方灵鹃所带来的货源身上。
什么货源啊。
在方家三叔看来,不过就是方灵鹃,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女同志。
可惜,那边的嘴儿不好撬,也不能由方家三叔这个当长辈的来撬。
这不,一来二去,自家的小姨子又和外面的顾瑶玩得不错。
顾瑶给出了个主意。
方家三叔怕面子上不好看,他们不怕啊。
多拉几家就好了。
他们是外人好行事。
只是,这里面的弯弯绕,就先不和许卫东说了。
顾瑶这说半分留半分的样子,许卫东哪里没看明白了。
他沉思了片刻,“要我也拉入伙可以,但是——”
他撂下话,“你得跟我说,你到底攀扯上了谁?又有几分把握?”
他是想让许家更上一层楼,但是,这不代表着就愿意让许家去冒险。
许卫东真要是冒险之人的话,许家早都尸骨无存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保留着。
听到许卫东的话。
顾瑶沉默。
“我要实话,不然我不可能拉着许家跟你陪葬。”
想吃下bb机这条货源,把许家全部都卖了,怕是都不够。
他一个月就两百块的工资够干啥?
许家唯一值钱的就是,家里当初藏了一幅名画,被藏在了横梁之上,这才逃过了劫难。
只是,光那一幅画,怕是也不够。
许家还有一座四合院,这算是他们家,目前最值钱的两样了。
画加房子。
是许家的根本。
要不要动许家的根本,去做赌注,这要看顾瑶给的信息,可靠不可靠。
成算高不高。
“顾瑶,你要知道,许家没了,你也就没了。”
“我们之前,我好歹是你舅舅,占着血缘关系,就冲着这条,老太太都稀罕你。可是出去许家,你觉得谁还会真心待你?”
“方家吗?你觉得可能吗?”
“你口中的刘梅,自己都是寄人篱下,算起来,她在方家的日子,还不如你在我们许家的日子,起码,你和我们许家人,是真正的血亲,那刘梅呢?真算起来,她自己也不过是在方家,一个打秋风的。”
“许家要是完了,你把赌注放在一个打秋风的身上,我觉得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顾瑶经历过,对方说的这种事情。
没有依仗,最后被赶走,流落街头的滋味。
她也确实知道,许家是她目前的依仗。
她咬着唇,低声道,“舅舅,你说的我都懂,我和许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着让许家更好,我不会盼着许家差的,你相信我。”
她抬头,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真挚。
“我有五成的把握,如果你把那幅画给我,我拿出去打通关系,我就有七层。”
她是从老太太口中知道的,许家还有一幅名画,当初落难的时候。
是唯一一副保留下来的。
那幅名画,以前是烫手山芋,现在却是香饽饽。
听说市场上,有不少人收购大家之作。
而且,最重要的是。
“据说,这次方灵鹃带来的那个人,是清大的高才生,她也去打听了对方的爱好,听说比较爱书画这类,舅舅——”
剩下的话,不用顾瑶说话。
许卫东就听明白了。
他陷入沉思。
“给我点时间考虑。”
那幅画,他不想轻易动,更何况,他有些忌惮,顾瑶不止知道了许家有一幅名画,还算计到这里来了。
“舅舅——”
顾瑶抬起手腕看时间,“你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了。”
“那茶楼的组局很快就开始了。”
“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她的每一句话,逼迫中又带着几分引诱。
许卫东常年皱起来的眉头,都跟着深刻了几分,“顾瑶。”
他还在犹豫。
“舅舅——”
顾瑶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到底想不想让许家更上一层楼?”
来到许家这段日子,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许家光是清贵了,说的是书香门第,许卫东又是在报社上班,名头也不小。
但是实际,屁都没用。
一个月靠拿死工资,要顾瑶说,那点死工资,还不够她以前在安州市过的快活。
上面没钱,她顾瑶来许家,日子又能有多好过?
说到底,许家不过是个光有外表的空架子。
不管是比起安家,还是廖家,都要差一些。
无非比他们好的是,许家在首都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座四合院。
但是,也只是有个安身之所罢了。
在接触新环境后,顾瑶对许家这点身价,有些慢慢看不上了。
所以,才有了这一场逼迫和引诱。
不得不说,顾瑶的这个心理战术,玩得是真厉害。
起码,老奸巨猾的许卫东,已经有些要上钩了。
但是,在上钩之前,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你有茶楼的名额?”
据说,这个名额很难抢到。
他们许家都没接到邀请。
顾瑶,“我没有名额,但是——”她话锋一转,“我可以让方家人带我进去。”
自己人是不需要名额的。
这话一说。
“那你先进去谈。”
许卫东眯了眯眼睛,“你跟对方说,我许家有仕女图,如果对方同意,愿意把画白送给对方。”
顾瑶听完这话,皱眉,“舅舅,你是先让我空手套白狼。”
这是连画都不肯给了。
那她绕这么大的弯子,有什么用?
“哪里。”
许卫东笑了笑,越发显得老谋深算,“瑶瑶,你既然和方家人关系这么好,我想这点画还是能达到的不是吗?”
“更何况,没见到真章,我怎么敢扔骨头呢?”
顾瑶在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
真不是省油的灯。
但是面上却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舅舅,你这样,我很难做。”
“别说带画了,我甚至,都没脸去见对方。”
“你知道,那些得到邀请的人,进茶楼,他们带会带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