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君子牧国，虚己以游世（1 / 2）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有君子手持八尺剑，名曰‘道德’，游牧诸国。传闻其有降龙伏虎之能，反正林月初是没有见到，倒是看见两米二的傻大个胯下骑着白虎。“喂，傻大个，你要去哪里啊！”

“鲁国。”傻大个明显被林月初搭讪一愣得说道

“不去可不可以？”林月初调皮道，傻大个好像不善言辞

“鲁国的国君要信奉我的道，诚邀我替其牧国，君子诚，怎可欺。”傻大个认真的回道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骗人，明明是肚子饿了找个长期饭票。”林月初绕着白虎翩翩起舞道

‘嗷呜～’白虎烦躁的用虎爪驱赶着林月初，傻大个轻轻的安抚白虎的脑袋，翻身下虎说道：“此言差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林月初趁着傻大个刚下虎身，一跃而起：“载我一程呗，腿走累了。”

白虎瞬间炸毛：“吼吼吼！”

傻大个手忙脚乱的说服白虎，见起不到作用，‘啪！’八尺剑用力一拍虎头，‘吼、嗷呜～’白虎委屈的流下来虎泪，傻大个心疼的说道：“你怎么那么没有礼貌！”

“先上车，后报道，我们女子本来就是如此，你总不能赶我下来吧。”林月初满不在乎的摸摸虎头起得包，惹得白虎一个劲的‘嗷呜～’但也没有在闹着将林月初甩下来，毕竟主人手持的八尺巨剑真的大！

“你…你…你！”傻大个气急说不出话，只能闷闷不乐的赶路

“喂，傻大个你都没有衣锦，还国好吗？艾，傻大个你想名流千古吗？哎，傻大个你害怕世人对你的百般注解都不及千分之一的你吗？”林月初叽叽喳喳的像个百灵鸟说道

许是被烦透了，或者路途遥远枯燥，傻大个沉闷的回应道：“我有名字，我叫子乙，不叫傻大个。”

“子乙，做我老公吧！”林月初嬉戏道

“老公？什么东西，能吃吗？”子乙足字逐句的斟酌回答道

“随便你带我到哪里去

就这样跟着你

一遍遍漫漫的清晰一遍遍慢慢的倒影着自己。”

林月初空灵飘渺虚无的嗓声在旷野响起

子乙拍击着八尺剑身遥相辉映，这一刻两个不同时代的人隔阂随着歌声伴奏缓缓的消除。“真希望就这样一辈子啊……”

鲁国到了，君主夹道欢迎，百姓欢声雀跃，可是白虎背上的姑娘不见了，子乙怅然若失的重新振作道：“这一世太漫长太过云赶肩，这一刻哪里是我的道之所在……”

子乙在鲁国大肆宣扬八百旁门，三千左道，懂得都懂，不懂的都不懂。“悟了吗？…悟了…现在呢？…不确定…未来呢？…不肯定。”

你这事吧，嗯，就说你这事吧，我一定给你办，但什么时候办，怎么办，得有个章程，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对对对！我不是不给你办，只是……”

子乙被鲁国最大的氏族集团卡住了，开始大家都很配合，一遍兴兴向荣，一切都朝着子乙美好的预期发展，只是触碰到氏族利益时，他们急了，处处反对，处处针对，最后还教唆君主把子乙赶出鲁国。君主不同意，氏族集团直接弑君。“如此弑君弑父之辈，简直道德沦丧，吾不苟同也！”

子乙愤然拔剑，千里单骑，一人砍翻了氏族集团，扶植了鲁国君主的子嗣上位，“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君主如此礼仪待我，不负于我，我却使君丢了性命，吾不配鲁国相也！子乙扶持鲁国新君能够自理，便弃官再次周游列国。

途中收了十六个登堂入室的子弟，三十二个内门，七十四个外门不记名，子乙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对这个世道太过失望了，除了鲁国，再也无人把他奉座上宾，他的道义只能传播到市井乡里，凡往城市都被诸国礼敬出国。

好像一切都回到原点，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子乙的理念太过超前，注定不被这个时代所兼容，诸国氏族礼敬于他是迫于个人武力的屈服，子乙哪怕当时以道德服人，过后他走了，诸国氏族仍弃之糠糟。

子乙一生都在为自己的道义奉献，子弟也紧随其后，世界很大，诸国很小，子乙有教无类千千万，尽管如此…尽管如此依旧在上层毫不流通，只是某些贵族茶后饭资的‘垫桌石’。唯有穷人，也只有穷人视若珍宝，小心珍藏，代代相传，直至成为‘寒门贵子’。大基数贫民连饭都吃不饱，活下去都成为了问题，“人在饥饿的时候只有一个烦恼，吃饱饭了有无数个烦恼。”

子乙很赞同林月初曾经说过的话，是否越老越爱回忆，“年轻的时候不去多经历老了拿什么来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