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不姓费(1 / 2)
费鹜苏脸色冰冷:
“本王不是说过,他要是来,就直接赶出去吗?”
兵士无奈答道:
“镇北王是带着王妃的牌位来的。”
“砰”地一声,楼绒绒眼见费鹜苏面无表情地一拳下去,将身边的黄花梨雕木八仙桌给砸出了一个浅坑,瞬间便明白恐怕这就是费鹜苏极在意之事了。
她担心地主动去拉费鹜苏的手,费鹜苏周身的戾气这才消减一二。
楼绒绒还没来得及了解其中关窍,一个身穿紫色朝服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一手还抱着一块檀木牌位,楼绒绒匆匆扫了一眼,只能看清写在最后的“苏卿漫”三字。
联系前后的信息,楼绒绒很容易就推断出,这是费鹜苏的生母、原镇北王妃的牌位。
镇北王一进来,便举着牌位对着费鹜苏道:
“逆子!还不过来跪见你母亲!”
楼绒绒本以为费鹜苏不会听话,却没想到费鹜苏一声不吭,真的跪在了镇北王手中的牌位前,只是刻意面对着牌位,同镇北王的方位有些许角度的偏差。
正当她惊愕与困惑时,系统及时出来解释道:
“大反派的母亲是大庆皇商苏家的嫡长女苏卿漫,苏家这一辈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因此娶了苏卿漫局相当于拥有了苏家的钱财。镇北王费渡是世袭
而来,日渐家道中落,没有钱财挥霍,为此,假意设计英雄救美,又甜言蜜语,最终让苏卿漫倾心,嫁给自己。”
“然而得到苏家钱财之后,费渡转头就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开始流连花街柳巷,又连连纳妾,苏卿漫质问他时,他却只指责苏卿漫妇人善妒,从前她是如何的善解人意,怎么变得满目怨憎。”
“苏卿漫自幼被苏家保护得很好,因此心性极为单纯,闻言真的以为是自己善妒,可心中怨怼难消,于是日益消沉,积年累月,终于在大反派七岁时撒手人寰,离世时甚至还觉得是自己的错,嘱咐大反派一定要宽宥对待费渡那些小妾,还要孝敬父亲,努力得父亲欢心。”
“苏卿漫没有料到,自己死后费渡转头就娶了自己年轻貌美的庶妹为新王妃,两人早有联结,如此便将苏家财产紧紧握在手里,而尚且年幼的大反派则还在遵从母亲的命令,千方百计地讨好父亲。”
“直到几年后费鹜苏偷听到父亲和新王妃交谈时提及他们给苏卿漫曾经下过毒的事情,费鹜苏才幡然领悟,再不讨好这群人面兽心之人,最后逃离王府,少年成将,一战成名,大退北秦,得了先帝青睐,这才有了今日。”
“大反派也一直想把母亲的牌位从镇
北王府接出来,但费渡此人十分不要脸皮,每每用费鹜苏母亲临死的遗言阻拦,指责费鹜苏不敬父母,连生母的遗言都不肯遵循,后来甚至发展到每每带着苏卿漫的灵位来威胁儿子,甚至朝中人都以此为笑柄了。”
眼见费鹜苏乖乖跪下,镇北王脸上显露出些许得意,质问道:
“逆子,你可知错?”
费鹜苏挺直脊背,并不因此刻的姿态而有丝毫的低头:
“回母亲,儿子没错。”
镇北王没想到自己搬出了费鹜苏母亲的牌位,还不能令他屈服,怒道:
“你欲收一来历不明、血统低贱的乡野丫头为义妹,辱没我费家门庭,难道不是错吗?”
跟在镇北王身后进来的孤馆不满道:
“分明是我家主子收了义妹,你先前收了钱答应要嫁给主子的人家不满,要收回金银,可你早就去赌场输光了,你才来为难我家主子!”
镇北王被一个小小的侍卫揭了自己的老底,却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