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2 / 2)
“哎呀,我或许有些累了,我工作了12个小时就累了?吩咐其他人把蜡烛继续点上。”
“我的手为何忽冷忽热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想睡觉。”
阿格规文病死在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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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家伙,你过来。”
“贤王大人,根据王的事业,你不能随意出……”
“抱歉,我必须出来。”
“所有的人听从我的号令:为我准备车辆,为我准备马匹,将我送往属于我的领土上,我要勤王!”
“加快速度,需要更快,更快!法国是我的友邦,他们不会介意我绕道而行。”
“士兵长,你确定会有伏军?”
“我确信,顺着圣枪的指引和真主的指引,我感应到这里会有事情发生,并且是坏事。”
“是吗?士兵长。”
“看起来士兵长说的没错,前方有一辆马车来了。而我们从未收到任何通告,会有一辆马车过来。”
“那是一辆英国的马车。”
“罗马,不列颠,法兰克三国现在处于交战期间,哪里来的不列颠?那定是叛徒,让我用我的神枪射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带多少随从,我感觉他并没有带着敌意。”
“我,达尔克,奉承真主的旨意,将圣枪刺向目标的敌人,无论这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朗基努克之枪!”
“叫前面的士兵开好路……这是哪里出现的喊杀声?呃~啊,这一把枪是!…我…居然也会有被刺杀的一天……”
“士兵长,这里的敌人现在已经全部处决了,但他们的武力并不怎样。”
“或许我们现在可以看到这一辆马车中真正的面目是什么了。”
“让我来亲自看吧,毕竟我需要亲手拿回这把枪——是哪个不幸的人接受到了我这一枪呢?……啊!圣主!”
贤王在回到领土的路上遭受到了刺杀,刺杀他的是达尔克氏,所有的主教都诅咒他,后来的子嗣会来承担她所犯下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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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死了,原来我还没死。”
“圣主大人……”
“这不怪你,放我出去。”
“您复生了!”
“我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
“三天。”
“我得加快我的速度了。传令三军,奔袭千里!”
在贤王被刺杀的第三天,他复生了,那一天被称之为重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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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啊!我带着独属于我的大军前来援助你!所有人冲听我的指令,将所有反叛并敢王走向一步的人通通杀死!”
“朗西,没想到竟然还有你敢过来……也就只剩你能够来了……”
“莫要灰心丧气,王,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我宁可不要这机会。你需要知道,只有强大的人才配得上我。而你?……太弱了。”
“王,你什么意思?”
“所谓孤高……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为何要……这样做?…呕呵哈…我从来没有任何想要背叛过你的意思…我不甘于接受这样的命运…至少让我再抚摸你一次脸,至少再让我…再表达一次…对你的…爱……”
“弱是原罪。传令下去,杀光他的部曲……
不对……呵呵……也是,现在就剩我一人了!”
“你做了些什么?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我的父王啊,竟然会被他的爱人所杀死。你是一个疯子!我的父母竟然在自相残杀!你究竟在做了些什么?杀死……我要……杀了你!”
“太弱了!”
“我是不如你……也不如父王……但这一击对于你来说必将致命!或许……你还能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而我有足够的自由时间去和他相处……父王……儿来陪你……”
他加紧千里带军而来,助亚瑟清剿叛军,但在清理乱军之后,来到王的面前,却被其无端用圣剑杀死。狮子王号令她的部队,将贤王所带的援军统统杀死。莫德雷德在赶来后,其父的部队早无一幸存,叛逆之子在狂怒中杀死王最后的两个士卒并将其辱骂,随后被亚瑟的长枪贯穿胸膛。其子并未立刻死去,他在亚瑟松手后步履蹒跚,几步倒在了其父的身旁。
“母亲不让你抚摸她的脸庞,那就请再紧握儿的手罢”
叛逆骑士的手无力地垂搭在贤王手上,似紧握而又像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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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我都做了些什么?我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够活在所有人之间?朗西……莫德雷德……我的爱人与孩子……死了?都死了。摩根欺骗了我,这不应该是我的错……马儿的嘶鸣声……还有人活着吗?”
“王!真高兴你还能活着。贤王呢?莫德雷德?他们带了极多的士兵去援救你,他们人呢?”
“死了……都死了,我杀的,我有罪!”
“王!你疯了!莫要再胡言乱语了,或许是贤王和莫德雷德为了救你而丧生的,这不怪你,快些从悲痛之中恢复过来吧”
“这是真的,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我……不太愿意相信。”
“去将那个圣剑丢回湖中,我不配再拥有它。它离开了我的手,我也能快速的死亡去陪他。”
“我明白了……”
亚瑟同样受了致命伤,她的圣剑断裂,无法维持她的生命,最后的骑士贝迪维尔将王救到树下,并将断裂的剑还于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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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不列颠因罗马的大举进攻而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