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霍乱有如王庭(1 / 2)
酒是祸乱人心的产物,故而敬畏神的也不能是醪糟,而是清酒。但神圣如神明,用哪里会饮用这凡物?若非极致之佳酿,连我也不会去想哟。
——巴克科斯
阿尔托莉雅是对的,是借酒消愁,因为在极乐之宴一般的日子,他却不在。
是药三分毒,爱情魔药的力量更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但好在当晚‘朗西’回来了,好让她将心中的爱意倾洒在对方身上,但可惜黎明将至,毒解。
清晨,将执政的亚瑟王从梦中惊醒,她对于自己身旁被床单包裹十分密实的人满是爱意,她终于将一切都交托了出去。
是,在她的心目中是将一切的一切交出,包括梅林所说的那最后一步。
但她再次检查了自身……随后,她惊恐了。
她已经全盘托出,但对方并未接受那最后一刻,她既气愤而又不失优雅的将床单掀起,她呆了。
在她面前是一个美貌绝伦的女子,而非他。
“你给我滚下去!”
阿尔托莉雅毫不犹豫将对方推了下去,并将剑拔了出来。
对方醒了,但并不惊恐,她好似有几分得意。
“没想到,即将继位的新王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不过看起来你的计算失误了。欧吼~”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美妙的乐曲与她的美貌成正比。
“信不信我杀了你!”
面目严肃的时候,亚瑟是绝对认真的。
“当然可以,这随您的意。不过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呼号呻吟,是您的不贞导致的一切,是犯了同性罪的恶人。我的声音可以引起方圆百里地各种动物的顺从,那更不用说近在咫尺的王宫,到时如果让满朝臣子知道也无可厚非,可若是让您的爱人得知,您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她的声音很从容,带着迷人的颜色。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悲,王犹豫,她给了此人活命的机会。
“王妃的位置。现在的满朝臣子知道您是女子之身的,不过五指之数。我要你以男人的身份登上王位,并与我举行盛大的婚礼,从而掩盖事实,那样我便会保护您的所有秘密。”
王妥协,她败在意志不够坚定。
与此同时,朗西在远方管理民事,如他所料,民间的疾苦有如炼狱。
人民百姓本应应得的财产和奖赏,在本来个人所得1/5的国税上又加上了1/2的税收,有的人已经衣不遮体了。
朗西让后来跟过来的莫德雷德下发金币(当时阿克琉斯因属性最高被留在卡美洛特保护新王,所有人都可以过来拿取被抢抢了财产,须由他本来领土去填补。
各个地区并非都是如此,四大公中,除北大公外,用的都是自家的礼物备上,大小5领主的幸运在于还留有不到1/1的人爱民如子。这一小部分人收到朗西的礼遇和嘉奖。
地区并未出现有平民逃亡,只是有人愤愤不平。他决定离开卡美洛特几天,呆在这里,平息民愤。
但他哪知这样反而成全了那妖女的计谋。
一周后,骑士们的王者——骑士王下令让散于各地的领主迅速回到卡美洛特参加国王的会议,并宴请了周边各国的皇亲贵族或者国王。
第一个收到邀请的是马其顿的王子,他让人们称量十泰伦特的黄金和珍珠,装在有宝石装点的檀木盒里,又拉了十辆装满白银的马车前来,随行的侍从竟然有6名。他们各自为好橄榄枝渡海而来。
随后是罗马的元老院所决定的。公主克劳狄乌斯·日尔曼尼斯,当她听到消息的时刻曾表现出痛苦的表情,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骑士王是女儿身的人。
对着冥河,所曾深爱之人送上最为隆重的礼物和祝福。
他让他的人民称出三十三泰伦特的黄金,他所准备的布匹和牛羊装满了1只船,随行的人员多达3名,在此的同时还未包括水手,舵手与使者。
当东方的雄狮相互对应,元老院中却惶恐不安——先代皇帝凯撒·尤利乌斯的宝剑被一名类似女性的盗贼从墓前偷走。
北边的匈奴从向南扩张的心思转向东方,他们派1人带着千奇百怪,数量上千的兽皮而来;
波斯帝国带来了空气做客的1人,当然在此之前,不列颠并未知晓;
高卢与法兰克帝国互相宣布停战,各自带来了贵族和贺礼,表示和平的象征而来;
北边的苏格兰原来默默无闻,但此次却张开两百船只南下不列颠,他们的腰手与头上挂着的不是宝石,便是玛瑙,他们手上不是银子所打造的白鸽,就是黄金的枝叶所塑造的橄榄枝,这是不列颠的名望与影响,包括世世代代的血统联系。
当然,这还并未算上国内的。
安德烈·埃克特带着儿子凯从领地走出,他的贺礼可真是尊贵:由金银所装饰的蜡烛,紫檀木所雕刻的家具,钱财不分金银,随意的堆放为山丘,由马车拉来;但最好的是他献上的五匹帕拉烈马。
康沃尔公爵,也就是高文的父亲,身为东大公的他带来了一百泰伦特的谷物;阿拉格作为名义上不列颠的管家,从收藏室里拉出了一匹匹马车的铠甲。
我们应该庆幸,除了莱西和那五十位小领主,这是国内仅存用自己财务庆贺的人。
之后收到信息的是莫德雷德,她发出如此的感叹:“不忠实啊,母亲并未遗留父王所带有的的准则道德,她这么做,那我又是什么呢?父王又是什么呢?父王听到消息一定是悲伤的,因为母亲背弃了他,我作为儿女臣子的,又怎么能让他知晓呢?”
莫德雷德将此消息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