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恩怨(1 / 2)
卓君临很无奈。
当妖主再次找上门的时候,卓君临就已经觉得很无语了。
明明自已早就已经表明了立场,无论各族与狐族之间斗的如何激烈,卓君临都没有参与其中的打算。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是来为我送行的吗?」卓君临一脸的无奈:「本来我都已经准备走了,兄长这时候前来,莫不是要送我一程?」
「贤弟这话,未免让人有些失望了。本座此次的来意,贤弟定然是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想法,为何现在这种时候,却要说出这种令人失望的言语出来?」
「兄长的来意,我又如何得知。」
「这,,,,,,」
妖主不由一愣,脸色却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自已此行的目地就算是别人不知,难道卓君临还能不知道吗?
这时候卓君临说出这样的言语出来,分明就是故意给自已难看,而卓君临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妖主心里也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分明就是不想介入狐族与各族之间的纷争。
而自已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于情于情对于卓君临来说都不会太过高兴。
可是这一次,那怕是妖主心中再怎么不愿意,却也不得来。
甚至这一次,妖主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无论卓君临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只要卓君临能跟着自已回去,妖主都愿意一试。对于卓君临和白发老人之间的关糸,其实妖主同样很疑惑,虽然并不知道卓
君临与白发老人到底是什么关糸,但白发老人却多次在卓君临遇到麻烦的时候出现在其身边。
单这一点,妖主就能肯定卓君临与白发老人之间的关糸并不一般。
对于卓君临这样的可以拉拢的对象,妖主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只要卓君临加入自已一方的阵营,就算真的是白发老人那样的存在在背后给狐族撑腰,也必然会替卓君临考虑一二。这样的情况之下,到时候必然会更有一些效果。
「此次前来,本座想请贤弟与本座一同回去。」妖主一声长叹:「原本为兄是没有脸面前来开口相求的,可是这件事情非贤弟不可,为兄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也不得不前来向贤弟讨个薄面。」
「请我回去?」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
他的确是没有打算听从白发老人的安排离开,可是同样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帮助妖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与狐族之间的恩恩怨怨,原本卓君临就没有太大的兴趣。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就越是想要远离是非。这时候让自已回去,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可是,就这么回去的话,却也并非是卓君临心中所愿。
至少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根本就没有想跟着回去的打算。
「这件事情,只怕要让兄长失望了。」卓君临一声长叹:「对于那些争端,说实话我实在没有兴趣参与其中。无论你们之间最终的
…。。
结局如何,但只要不波及到混池山脉,我都不会有任何行动,甚至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任何争端。」
「贤弟,这件事情,,,,,,,」
「话我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兄长为何却要当做没有听明白呢?」卓君临一声长叹:「其实兄长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其中的意思。可是兄长也应当知道,对于你们之间的争端,我是根本没有半点兴趣的。无论你们之间到底谁胜谁负,于我而言都不重要。我本身就不是属于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为何要沾染这些无谓的因果于身?」
妖主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开口。
有些话,终究没有办法说的太明白。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应当远离是非才是。正如同卓君临所说的一样,这些无谓的因果,卓君临根本没有必要去沾染。
难道,活的轻松一些不好吗?
非要去沾染那些连自已都没有绝对把握的困果,非是明智之举。
然而,虽然妖主明白卓君临的想法,也明白卓君临拒绝的心思。可是有些事情,妖主却并不愿意就这么直接放弃。
至少在妖主心中,眼下的这种情况更庆当执着一下。
那怕是最终的结果有可能会不尽人意,但只要自已怒力去做了,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至于卓君临到底会不会改变主意,其实妖主心里也是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从来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往往卓
君临所做出来的那些事情,都是出人意料,有时候的决定,也根本不合常理。然而现在这种时候,连妖主自已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现在妖主总觉得卓君临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甚至很有可能,会给盟军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是以,那怕是卓君临已经明言拒绝,妖主却仍是不死心。
「不知到底要什么样的条件,贤弟才会答应。」
「兄长不必多言,无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不会答应。」卓君临一声苦笑:「这件事情,我压根就没有兴趣。」
话虽然说的好听,但卓君临心中却满是无奈。
开玩笑,若是不知道狐族背后的生灵是谁,或许卓君临就还真有可能去趟这浑水,毕竟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可是自从白发老人摆明立场之后,卓君临就再也不敢有那样的心思了。
毕竟与白发老人那样的存在为敌,卓君临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自已若是真的惹怒了那位存在,弄死自已和踩死一只蝼蚁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吧!
这种明知道有命挣没命花的钱,卓君临可不会冐险一试。真要是到了那种时候,那自已可就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白痴加傻蛋了。
「没的商量的余地了吗?」
「若是别的事情,只要是兄长开口了的事情,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兄长的好意。」卓君临不由摇头苦笑:「唯独这件事情,我实在不敢参与其中。所以我
…。。
劝兄长一句,若是愿意回头的话尽早回头,毕竟有些生灵,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起。」
妖主不由一愣,继而眼眸之间却是闪过一丝错愕:「贤弟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才会拒绝?难道本座猜的没有错,那个存在真的就是狐族现在的靠山不成?」
「兄长说笑了,狐族的事情,我又如何得知?」卓君临却是连连摇头:「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硬碰硬,未必便是好办法。虽然狐族的确是答应了退回,可是他们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想来兄长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不至于什么都不明白。」
妖主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有些话,有些时候说的多了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能不能听明白主不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白猿圣王,今日你必死无疑。」持枪者嘿嘿冷笑:「你欠狐族的血债,也是时候要还了。连带着这无忧谷,也应当从这个世间永远的消失不见。」
「是吗?」
虚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怪笑,一道声音似若寒冰。
话音落下之际,半空之中一道寒光划过,直接将持枪者手中的长枪斩断。无形的寒光似若九天银河倒灌,直接以无穷无尽之势,向那持枪者淹去。
无形的寒光直接
将持枪者淹没,甚至持枪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在半空之中爆起一团血雾,被来人一招之间斩成了
阵阵血雾。
连带那杆长枪,亦在无形寒光之下化成齑粉。
白猿圣王重重摔落在地,硕大的身形只将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本来白猿圣王爬起来正要道谢,本来堆满了笑意的脸突然愣住,错愕的看着半空中那道人影,一张脸瞬息之间变得极其难看。
「夜主,,,,,,」白猿圣王的声音变得无比错愕。
此时死里逃生的喜悦尚未开始,直接被那道身影给生灵掐断。
「圣王,怎么不识得本座了吗?」半空中的声音阴沉不定:「怎么说本座刚刚也救了你一命,怎么现在你倒是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这,,,,,,」大地白猿圣王浑身一震,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一震。
这可是与妖主同级数的存在,除却妖主之外,就是这看似无畜无害的老怪物最有凶性,曾不知有多少名满天下的生灵,都曾在这夜主的手下应劫!这夜主对于夜族之外的所有生灵来说,都实打实的是一尊煞神,没有之一。
夜主却是不再理会白猿圣王,目光却是落向虚空深处:「怪不得妖主要让本座亲自来走这一趟,原来是当年本座所剿灭的狐族杀手组织,当年有多少杂鱼在夜族的手中灰飞烟灭。想不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即然你不敢以本来面目面对本座,好就饶你去吧,滚。」
…。。
「夜主,你还记得你的血债。」半空中一道黑衣身影显现,目光之中满是滔天恨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