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煞笔还是骨气?(1 / 2)
碟仙,顾名思义就是在碟子上的神仙。
这是一种比喻的称谓,阴阳不测谓之神。
这个神仙可能在碟子上,可能不在,所以需要用请碟仙者的意念将它请出来,当神仙附于碟子的时候,碟子会自我移动,并且回答请碟仙者的问题。
有时灵,有时不灵。
要根据这个神仙的性格、脾气来看。
当然,凡事都讲究心诚,如果因为您的心念有杂,不纯,或者在请碟仙的过程中,言语之中对碟仙不敬,可能请到的不是神仙,而是冤魂,所以请时一定不要乱说话。
请碟仙这种古老的占卜术最早起源于商周时期,多用于战时前占卜吉凶之用。
后来经历数千年的演变,精简添加人为的干涉下逐渐沦为沟通阴阳,探秘灵异为之的小游戏。
国内最早兴起碟仙的游戏正是九十年代末。
新旧交替世纪轮转,曾经这个古老的占卜术又一次的兴起当然离不开时代弄潮儿们的助力。
杨真儿当仁不让就是s大中第一位玩请碟仙的人。
“玩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可千万嘴巴里不干不净,甚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说到底请碟仙就是请神仪式,请神当然得态度认真严肃点,这几位尤其是老三,老二他们平时嬉皮笑脸嘴里左一个“我曹”右一个“他奶奶”的习惯了,给他们提个醒是很有必要的。
“晓得,晓得,你放心,我平时就很严肃,所以绝不会对碟仙不敬!”
老二拍着胸脯,保证绝不犯错误!
“我也是,我也是。”
老二也急忙表态。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究的啊!”
见我取出一水瓶在那自顾自的洗着手,头一次见有人如此重视这个游戏的杨真儿,不免饶有兴趣的多看我两眼。
“是挺讲究的,毕竟人是神棍嘛!”
一贯与我不对付的陈离冰见我又拿出矿泉水瓶洗手,不由的想起火车上那一幕,于是嘴快的嘲讽我一句。
可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想想火车上经历的一幕幕,陈离冰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阿飘?
不,不可能!
作为无神论者的陈离冰怎么会接受这个事实呢。
可是如果真的不存在,那之前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是刘广生与东北大姐演的双簧?
她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还是有点看人的本事的,东北大姐与刘广生根本就是两个不同地方且不熟悉的人,如果不是火车上的因缘际会,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任何交割。
所以,这世上阿飘是真实存在的?
想不通之前种种,陈离冰好奇的一扭头看着我,水汪汪的眸子在黑暗中反射着点点星光,刚好撞上我抬头的视角。
本来想着对陈离冰这位一天到晚“神棍”挂在嘴边的孔雀女,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却变了,
“我脸上是有金子吗,媳妇?”
我曹!
呸呸呸!
太肉麻了,这话居然会出自我之口,入了孔雀女之儿,真尼玛恶心。
孔雀女是长得不错,无论是脸袋还是身材都是好生养,不会饿着孩子的那种,可小爷好歹也有自己的脾气,岂能是你简单抛个媚眼小爷就忘却之前那档子事?
“臭不要脸,我早跟你没关系啦,少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
神色慌乱的错开目光,脸上升起两坨粉红,要死啊陈离冰,一穷沟沟里的臭小子,你盯着他一个劲的看啥?
“我可告诉你刘广生。”杨真儿取出一根毛笔,边在蝶上画着箭头边笑道,“刘老弟,我们家离冰是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受不了钉钉苦,她退婚可能伤了你的自尊,但未尝不是对你和她最好的结果,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说到最后杨真儿将碟子扣在黄色布条上,“当然,你要真对离冰有意思,想跟离冰走向殿堂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我跟她,还走向殿堂?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小爷不行了,不然这辈子不可能!
“放……呜,呜,呜?”
刚想冲杨真儿说放屁,孔雀女这辈子别想惦记小爷珍贵的节操时,老大从我身后冒出来,一双手结结实实的捂着我的嘴巴,给我个放心一切有我的眼神。
不,我放心啥?
你都把我往沟里带了,我还不能挣扎一下啦?
“嘿嘿,离冰,你要不吱声我可就说啦?”
“反正我跟他注定是不可能的,随便你。”